郝大还没来得及回应孔婧的娇叱,就被她扑了个满怀。窗外雨声渐密,打在别墅的玻璃窗上发出细碎的声响,与室内暖黄的灯光交织成一片温馨的氛围。
说我是坏人?郝大轻笑着捏了捏孔婧的脸颊,那你还往坏人怀里钻?
孔婧仰起脸,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就喜欢你这个坏人。她说着,手指轻轻划过郝大的胸膛,比其他人都坏得恰到好处。
郝大被她的话逗笑了,正要说什么,却见孔婧突然正经起来,歪着头打量他:说起来,你刚才在想什么那么入神?我进来都没发现。
在想你啊。郝大面不改色地说着情话,换来孔婧一个娇俏的白眼。
少来,你每次发呆都是在想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孔婧戳穿他的谎言,上次是金毛犬,上上次是哈士奇,这次又是什么?
郝大无奈地笑了笑,发现自己在这群女人面前几乎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他揽过孔婧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胸前,慢悠悠地说:其实是在想,为什么你们每个人进来都要推那扇虚掩的门。
孔婧闻言轻笑:这还不简单?虚掩的门就是在说可以进来,但请先敲门。既给了你准备的时间,又不会显得太生分。她顿了顿,补充道,这是女人之间的默契。
郝大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孔婧的长发。发丝在指尖流淌的感觉让他想起小时候在乡下见过的瀑布,那种柔软而连绵的触感至今记忆犹新。
说到门,孔婧突然想起什么,你知道为什么古时候的大门都要做那么高吗?
郝大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因为要骑马过啊。孔婧得意地扬起下巴,不过更重要的是,高门大户显示的是地位。门越高,代表这家人的身份越尊贵。
郝大被勾起了兴趣:那现在呢?现在的人住公寓,门都差不多高,怎么显示地位?
现在看的是门牌号。孔婧狡黠一笑,住在顶层复式的,和住在普通楼层的,那能一样吗?
两人相视而笑,郝大发现孔婧总是能用独特的视角看问题。她不像其他几个女人那样直来直去,而是喜欢用这种迂回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想法。
窗外的雨声渐渐小了,夕阳的余晖从云层缝隙中透出来,在房间里投下斑驳的光影。郝大看着怀里的孔婧,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情景。
那时她还在读研究生,穿着一身素雅的长裙,在图书馆的角落里安静地看书。阳光从窗外洒进来,在她身上镀上一层金边,那一刻郝大竟然看得有些出神。
想什么呢?孔婧轻声问,打断了他的回忆。
在想第一次见你的时候。郝大老实交代,你在图书馆看书的样子,像一幅画。
孔婧的脸微微泛红,却故作镇定地说: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过来搭讪?
怕唐突了佳人。郝大笑着摇头,后来还是通过朋友介绍才认识的。
装什么绅士。孔婧嗔怪地瞪他一眼,明明就是胆小。
郝大也不反驳,只是收紧了手臂。他喜欢孔婧这种知性中带着俏皮的性格,总能给他带来新鲜感。
雨完全停了,夕阳的余晖将整个房间染成暖橙色。郝大轻轻起身,为熟睡的孔婧掖好被角。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他不禁想起刚才关于眼睛和鼻子的思考。
确实,孔婧的眼睛很特别,不是那种纯粹的黑色,而是在光线下会透出些许琥珀色,像是上好的普洱茶汤。她的鼻子也很挺拔,侧面线条优美得像希腊雕塑。但最吸引郝大的,其实是她在思考时微微蹙眉的样子,那种专注的神情总能让他移不开眼。
郝大轻手轻脚地走到窗前,望着被雨水洗刷过的沙滩。潮水正在退去,留下一道道细腻的波纹。远处,几只海鸥在低空盘旋,寻找着被潮水带上岸的贝类。
他忽然想起小时候在海边度过的夏天。那时他总喜欢在退潮后的沙滩上捡贝壳,有时候会捡到特别漂亮的,就小心翼翼地收起来,想着要送给喜欢的人。虽然那些贝壳最后大多不知所踪,但那种单纯的心意至今记忆犹新。
老公?身后传来孔婧带着睡意的声音,你怎么起来了?
郝大转身,看见她揉着眼睛坐起来,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显得格外慵懒可爱。
看你睡得香,就没吵你。郝大走回床边坐下,再睡会儿?
孔婧摇摇头,靠在他肩上:不了,再睡晚上该睡不着了。她顺着郝大的目光看向窗外,雨停了诶,要不要出去走走?
郝大看了看时间,离晚饭还有一会儿,便点头答应。
雨后的小岛空气格外清新,带着海水的咸味和泥土的芬芳。郝大和孔婧沿着沙滩慢慢走着,脚印在湿漉漉的沙滩上留下清晰的痕迹。
你看这个。孔婧突然蹲下身,从沙子里捡起一个完整的海螺壳。海螺壳呈螺旋状,表面有着精美的花纹,在夕阳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郝大接过海螺壳,放在耳边,果然听到了熟悉的海浪声。
小时候总以为这是大海的声音,孔婧笑着说,后来才知道是共振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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