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原理反而少了几分浪漫。郝大把玩着海螺壳,有些事还是不要知道得太清楚比较好。
孔婧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就像魔术,知道了机关反而没意思了。
两人继续沿着海岸线漫步,不时捡到一些被潮水冲上岸的贝壳和海藻。孔婧像个孩子一样,对每一样新奇的东西都充满好奇,这让郝大想起她研究学术时的专注模样——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在她身上完美融合。
其实,孔婧突然开口,我最近在研究一个很有趣的课题。
郝大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是关于人类记忆的可塑性。孔婧捡起一根海草,在手里把玩着,我们发现,记忆并不是固定不变的,每次回忆都会对记忆本身进行修改。
就像沙滩上的脚印?郝大比喻道,每次潮水过后,都会留下不同的痕迹。
很贴切。孔婧赞赏地看他一眼,所以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的过去是在不断被改写的。
郝大沉思片刻:那什么是真实的?
当下的感受是真实的。孔婧停下脚步,面对着他,就像现在,此时此刻,我和你站在这里的感觉是真实的。至于过去...也许并不那么重要。
海风轻轻吹起孔婧的长发,夕阳在她身后形成一道光晕。郝大突然有种冲动,想要永远记住这个瞬间——不是通过相机,而是用所有的感官:海风的味道,海浪的声音,孔婧眼中的光芒,还有掌心海螺壳的触感。
那就让这个持续得久一点。郝大牵起她的手,继续向前走去。
当他们回到别墅时,其他几个女人已经聚在客厅里了。苗幂幂正在泡茶,上官玉倩在翻阅杂志,朱九珍和秦碧玉则在讨论着什么,不时发出轻笑声。
哟,散步回来了?苗幂幂第一个注意到他们,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还以为你们要等到吃晚饭才回来呢。
孔婧脸一红,松开郝大的手,走过去帮忙泡茶。郝大则坦然地在沙发上坐下,接过上官玉倩递来的杂志。
在看什么?郝大随口问道。
一篇关于海岛生态的文章。上官玉倩指了指杂志上的图片,说这个小岛有一种特有的蝴蝶,只在雨季出现。
郝大凑近看了看,图片上的蝴蝶确实很特别,翅膀是半透明的,带着淡淡的蓝色光泽,像是海水凝结成的精灵。
我们明天去找找看?秦碧玉提议道,反正下雨也出不了海。
大家都表示赞同,于是开始计划明天的寻蝶之旅。郝大看着她们热烈讨论的样子,不禁感到一种奇妙的满足感。这些性格各异的女人,因为他的缘故聚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与和谐。
晚饭后,大家各自回房休息。郝大独自坐在书房里,看着窗外夜色中的大海。月光洒在海面上,形成一条银色的光路,仿佛通向某个神秘的彼岸。
他想起孔婧关于记忆的那番话,突然意识到,也许幸福就是这样一个个的累积。不需要刻意记住什么,也不需要担心忘记什么,只要在每个当下认真生活就够了。
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郝大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只有孔婧会在这个时间来找他。
就知道你还没睡。孔婧端着两杯热牛奶走进来,喝点牛奶有助于睡眠。
郝大接过杯子,牛奶的温度恰到好处。他看着孔婧在月光下的侧脸,突然想起那个海螺壳——他特意带回来放在书桌上了。
要不要再听一次海的声音?郝大拿起海螺壳,递给孔婧。
孔婧接过海螺,却没有放在耳边,而是微笑着说:其实,我更想听你的心跳声。
郝大愣了一下,随即会意地将她揽入怀中。孔婧靠在他胸前,闭上眼睛,嘴角带着满足的微笑。
这一刻,郝大觉得,也许有些东西确实不需要用科学来解释。就像此刻的温暖,就像怀里的这个人,就像这个雨夜过后的宁静——它们的存在本身,就是最好的答案。
孔婧在郝大怀里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轻声说:你知道吗?我小时候最怕打雷,每次雷雨夜都睡不着觉。后来我奶奶给了我一个海螺壳,说里面住着海神,能保佑我平安。
郝大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那现在呢?还怕打雷吗?
不怕了。孔婧抬起头,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因为现在有比海神更厉害的人在保护我。
郝大被她的话逗笑了,正要说什么,书房的门又被轻轻推开。苗幂幂探进头来,看到相拥的两人,故意做出夸张的惊讶表情:哎呀,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孔婧连忙从郝大怀里起身,脸颊微红:幂幂姐,你找郝大有事?
也没什么大事,苗幂幂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本相册,就是想问问郝大,这本相册里的老照片都是什么时候拍的?看起来挺有意思的。
郝大接过相册翻看,里面是他年轻时在世界各地游历的照片。有在撒哈拉沙漠骑骆驼的,有在亚马逊雨林探险的,还有在阿尔卑斯山滑雪的。
这些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郝大指着其中一张照片说,这是在冰岛看极光的时候拍的,那时候才二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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