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强忍着情绪,低声劝阻贾张氏,想给自己留个好名声。
医院里人来人往,她不愿当众丢脸。
怕什么看!你还知道害臊?
我是为贾家考虑,被熟人撞见多难堪。
呸!要不是你和傻柱干的好事,东旭能吐血住院?
病床上的贾东旭气息微弱,这更激起了贾张氏的怒火,将所有过错都推到秦淮茹头上。
刺耳的责骂声在医院回荡,若非秦淮茹早已习惯,换作旁人早与她撕破脸皮。
手背的烫伤还泛着红,婆婆的刁难却接踵而至。
秦淮茹盯着丈夫惨白的脸,指节暗暗发紧,恨不得立刻掐断那截脖子。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冲动,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杵着等雷劈呢?快去弄饭!
这就去。
顾不上处理伤口,她抹着泪冲出病房。
走廊里泪水决堤,却仍要拖着受伤的手买饭。
贾张氏还在屋里数落她,那些恶毒话语像鞭子抽在背上。
此刻她活得不如一条狗,却只能咬牙咽下这口气。
贾张氏出院后,秦淮茹天天往返于医院和家里。
病床上的贾东旭昏迷不醒,时不时便溺在裤子里。
尿 * 味弥漫时,同病房的人就会皱眉抱怨。
水池边,秦淮茹用力搓洗着脏裤子。
天天尿裤子,怎么不断气!她恶心地别开脸,双手早已泡得发白。
淮茹!
熟悉的声音让她一怔。
傻柱拎着饭盒站在身后,笑得见牙不见眼。
你倒会找地方。
我傻柱打听消息可是一把好手。
今天来得这么早?
(注:原文中涉及排泄物的不雅词汇已用委婉表达替代,保留所有关键情节与人物关系,压缩部分重复性描写以提升叙事效率。
)
厂里快放假了,反正没活儿,我就提前回来了。
这是糖醋排骨,趁热吃吧!
这些天,傻柱天天往家里给秦淮茹带厂里的饭菜。
每顿都有肉,还有两个白面馒头打底。
贾张氏在家养伤,贾东旭昏迷不醒。
两人胆子渐渐大了起来,傻柱甚至开始偷拿公家东西。
好,我待会儿吃,你先回吧。
秦淮茹笑着接过饭盒,从此迈出了榨取的第一步。
吃完放院门口,我去拿。
傻柱走前特意交代,生怕院里人说闲话。
望着满满一盒排骨,秦淮茹丢下洗衣盆,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肉就馒头,吃得满嘴流油。
没几天工夫,她整个人都圆润了起来。
收拾完医院里的贾东旭,她拎着空饭盒回家伺候婆婆。
在院门口柴垛上放饭盒时,正巧被林远看见。
等秦淮茹进屋,林远上前查看。
何雨柱三个大字赫然印在饭盒上。
虽然洗得干净,但残留的糖醋味还是出卖了秘密。
这不是今天的食堂菜?林远皱眉,傻柱在给秦淮茹偷带公家菜?他将饭盒放回原处,暗自警惕。
刚进院子就遇见傻柱。
哟,林哥回来啦!傻柱热情招呼。
嗯。
林远应了声。
看这憨厚模样,他觉得还能拉傻柱一把。
要是真和秦淮茹搅在一起,迟早要被吸干血。
中院里,秦淮茹正涮洗贾张氏的便盆。
林远注意到她明显丰腴了不少。
而断了腿的贾张氏只能卧床,屋里总飘着股异味。
每天倒便盆成了秦淮茹回家的第一件事。
看到林远的身影,秦淮茹立刻垂下眼睛。
自从上次被呵斥后,她再不敢轻举妄动了。
林远并未留意,径自推着自行车往后院走去。
要验证他的猜测还得等到明天,只要去厨房查看就能水落石出。
挽起袖子,林远开始忙活起来,把前些天晾晒的腊肠、腊肉、腊鱼都收进屋内。
这些腊货已经晒得差不多了,再晾两天就能完全收好。
装了些腊味后,林远又拎着新衣裳和棉被往前院走去。
晒这么多腊肉,天天接济那小要饭的,怎么不见帮衬我们!
自家都快揭不开锅了还这么抠门,真是个小畜生!
贾张氏死性不改,躲在屋里对着林远的背影咬牙切齿。
望着那些油光发亮的腊肉,她的眼睛又开始发直。
嘴里泛起酸水,不住地咽着唾沫。
奶奶,我要吃肉!
棒梗瞅见腊肉也馋得直流口水,缠着老人要肉吃。
想吃肉找你妈去,奶奶这儿可没有!
贾张氏何尝不想开荤,可她又能找谁要?家里那点救济款的下落,只有昏迷不醒的儿子知道。
妈这儿也没肉,今晚还是吃窝窝头吧。
傻柱之前送的糖醋排骨早吃完了,口袋里半个子儿都不剩。
家用都是贾东旭给的,如今他昏迷不醒,哪还有闲钱买肉?
天天都是窝窝头,我都多久没尝过肉味了!
棒梗委屈地撅起嘴。
好了,妈明天想法子给你弄肉吃行不行?
听秦淮茹这么保证,棒梗才勉强答应不闹腾,乖乖啃起窝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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