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七天收到“我爱你”的匿名情书后,我家的桃花一夜盛开。 闺蜜说这是“鬼媒人”找上门,要给我配阴婚。 当晚梳妆镜里出现陌生男子的身影:“三书六礼,你我已是夫妻。” 我疯狂撕掉情书,砍倒桃树,却在树根下挖出—— 一具怀抱婚书、与我容貌相同的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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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天。
窗台上又出现了那个信封,素白的,没有署名,边角被晨露打湿一点,像一滴无声垂落的泪。
我捏着窗帘的手指有些发僵,清晨的风灌进来,带着一股子不该在这个季节出现的、甜腻到发齁的桃花香。心脏一下下撞着胸腔,沉闷又用力。
深吸一口气,我伸出手,指尖触到那微潮的纸张,冰得一哆嗦。
抽进来,关上窗,隔绝了那令人头晕的香气。可那味道似乎已经渗进了屋子每一个角落。
和前面六封一模一样。素白信封,里面一张薄笺,上面只有三个墨迹淋漓的字——
“我爱你。”
没有落款,没有日期。字迹是那种老式的毛笔字,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偏执和……死气。是的,死气。我甚至能从那墨痕里闻到一丝极淡的、像是从陈旧棺木里透出来的阴冷气味。
第一天发现时,还以为是哪个无聊追求者的恶作剧。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第二天,它又出现了。同样的位置,同样的信封。我心里有点发毛,但强自镇定,或许是谁的固定把戏?
第三天,第四天……直到今天,第七天。
恐惧像藤蔓,悄无声息地缠紧了心脏。谁?到底是谁?能这样悄无声息,每天凌晨精准地将信放在我卧房的窗台上?我甚至试过彻夜不睡,守着窗口,却在凌晨三四点莫名眼皮沉重,恍惚一瞬,再惊醒时,那封信就已经在那里了,静静地,嘲弄着我的徒劳。
我把这第七封信扔在桌上,那六封它们的“兄弟姐妹”也躺在那里,摊开着,七个“我爱你”密密麻麻,像一道道无声的诅咒。
空气里的桃花香越来越浓。
我猛地扭头看向窗外——然后整个人僵在原地,血液似乎都在一瞬间冻住了。
窗外,院子里那棵老桃树。
它枯了有好几年了,干瘪的枝桠虬结着,像伸向天空的绝望手臂。每年春天,它都沉默着,毫无生机。我甚至打算这个周末就找人来把它挖掉。
可现在……
就在一夜之间,枯木之上,繁花尽放。
密密麻麻的桃花,开得极其繁盛,极其艳丽,花瓣重重叠叠,几乎看不到枝条。那是一种近乎疯狂的、不祥的绚烂。深粉色的花朵压弯了枝头,浓郁到诡异的香气铺天盖地,甚至透过窗户缝隙疯狂地涌入,熏得我头昏眼花。
这不正常。这绝对不正常!
现在是初春,天气还冷着,周围的树都才刚冒芽孢!而且这是一棵死树!一棵死了好几年的树!
我胃里一阵翻搅,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那桃花红得刺眼,像泼上去的血,又像无数只窥伺的眼睛。
踉跄着退后,远离那扇窗户,心脏跳得快要炸开。我需要和人说话,我需要一个答案,不然我会疯掉!
手指颤抖着摸到手机,通讯录划拉了半天,眼花缭乱,最后几乎是无意识地拨通了苏瑶的电话。她外婆好像懂一些这方面的事情,她自己也总是神神叨叨的,收集些稀奇古怪的传说。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喂?”苏瑶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瑶瑶……”我的声音干涩发颤,几乎不像自己的,“我……我好像出事了……”
“慢慢说,怎么了?”她似乎听出了我的不对劲,语气清醒了些。
我语无伦次,颠三倒四地把匿名情书、枯桃树一夜开花的事情倒了出来。电话那头沉默着,只有我粗重急促的喘息声。
等我说完,那头的苏瑶吸了一口凉气,长时间的沉默让我的恐惧几乎达到顶点。
“小凝,”她的声音彻底变了,压得极低,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严肃和……恐惧,“你听我说,别插话,照我说的做。”
“你刚才说的……七天情书,枯木逢桃花……这听起来,听起来很像是一种老辈子才说的邪门东西——”
她又顿住了,好像那个词烫嘴。
“是什么?!你说啊!”我尖叫起来,指甲掐进了手心。
“……是‘鬼媒人’。”苏瑶的声音抖得厉害,“有东西看上你了,不是人!是鬼媒人上门,要给你配阴婚!”
阴婚?
这两个字像两把冰锥,狠狠扎进我的耳朵里,冻僵了我的大脑。
“那……那情书就是……婚书?”我的牙齿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咯咯作响。
“怕是‘聘礼’的第一步……或者,是某种认定。”苏瑶的声音也带着颤音,“那桃树……桃花最是招邪,也最容易附着那些东西!它一夜开花,是因为……是因为‘那边’的聘礼送到了,阴气催发的!”
她急促地喘了口气:“你最近有没有捡过什么奇怪的东西?或者去过什么不干净的地方?拍了什么老照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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