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专门处理凶宅的房产中介。
>别人卖房靠装修,我卖房靠超度。
>接手百年凶宅的第一天,所有鬼魂都在逃离。
>老吊死鬼撞碎窗户,水鬼爬出浴缸干涸而死。
>“快走,这房子是活的!”影子房客用血在墙上警告。
>而我的委托人,那位苍白美丽的女士,正抱着黑猫微笑:
>“别怕,它只是饿了。”
>当我在地下室找到腐烂的契约,才明白她买凶宅的真正目的——
>所有被吃掉的灵魂,都成了她永葆青春的养料。
>现在,轮到我成为食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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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抽打着斑驳的窗玻璃,像是无数冰冷的手指在急切地叩击。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霉味、陈旧木头的腐朽气息,还有一丝若有若无、却令人头皮发麻的甜腥——那是昨日刚刚被林墨“送走”的老房主,一个上吊了三十年的怨灵,最后消散时残留的执念。
林墨没开灯,借着窗外城市遥远霓虹的微光,仔细擦拭着壁炉架上那座沉重的黄铜座钟。这是他接手这栋老洋房后的习惯。每净空一间凶宅,他总要带走一件不起眼的小物件。不是古董贩子的贪婪,更像是一种仪式,一种与那些被安抚的亡魂之间,某种心照不宣的契约凭证。钟面玻璃反射着他模糊的倒影:三十出头,眉宇间带着常年与阴冷打交道的倦怠,眼神却沉静得像深潭的水。指腹下的黄铜冰冷刺骨,铜绿被擦去,露出底下黯淡的光泽。
突然,他擦拭的动作顿住了。
铜钟内部,传来一阵极其细微、却令人牙酸的“咔…咔…”声,如同生锈的齿轮在强行啮合。
紧接着,三根长短不一的指针,毫无征兆地、猛地一跳!
然后,开始疯狂地逆时针旋转!
越转越快!秒针发出急促的“哒哒”声,分针和时针搅动成一片模糊的铜色光影!整个沉重的钟体在壁炉架上嗡嗡震动,仿佛内部有什么东西正狂暴地想要破壳而出!
林墨瞳孔骤缩,猛地后退一步,后背撞在冰冷的墙上。寒意瞬间从尾椎骨窜上头顶。不可能!
那个上吊的老房主,那个缠绕在钟摆上、穿着旧式长衫的佝偻老鬼,昨天傍晚,就在这间客厅里,当着他的面,被诵经声和符咒的光晕化成了几缕淡得几乎看不见的青烟,带着解脱的叹息彻底消散了。它绝不可能还留下任何足以撼动实体的力量!
他死死盯着那台发疯的钟。指针的狂舞毫无规律,像垂死的痉挛。几秒钟后,伴随着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撕裂声,三根指针猛地停下!秒针和分针扭曲着缠在了一起,时针则直直地指向了罗马数字“IV”和“V”之间那片空白的区域——一个不存在的刻度。
死寂瞬间降临,比刚才的疯狂更令人窒息。只有窗外单调的雨声,和钟摆彻底静止后留下的巨大空洞。
林墨的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他缓缓吐出一口白气,在冰冷的空气中凝成一团。手指下意识地摸向腰间那个用老檀木和暗红丝线编成的护身符,指腹下传来温润沉静的触感,稍稍压下了心底翻涌的惊悸。这行当干了快十年,送走的“房客”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这种“清理”后的凶宅里再起波澜的情况,屈指可数。每一次,都意味着难以想象的麻烦和危险。
他掏出手机,屏幕冷白的光映亮了他紧抿的嘴角。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凌晨三点十七分。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突然亮起,不是闹钟,不是消息,而是刺耳的铃声猛地撕破了房间里的死寂——“叮铃铃铃!”
林墨的手微不可察地一抖。屏幕上跳动着三个字:周扒皮。
是他的老板,周总。这个时间点打来,绝无好事。林墨按下接听键,把手机贴在耳边,没有先开口。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急促,还有掩饰不住的疲惫和烦躁,背景里似乎有隐隐的警笛声,隔着电波也透出股不祥的味道:“林墨?还没睡吧?操他妈的,清河路44号!出大事了!”
林墨的呼吸几不可闻地停顿了一瞬。清河路44号,那个地方……圈子里私下都叫它“永夜公馆”。那是块真正烫手、甚至可以说是“剧毒”的山芋。他喉咙有些发干,声音低沉:“周总,慢点说。44号怎么了?”
“妈的!那破房子又死人了!”周总的声音猛地拔高,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嘶哑,“就今晚!一个不信邪的傻逼富二代,带着他那帮狐朋狗友进去搞什么‘灵异直播’!结果…结果就他妈一个活着爬出来了!吓疯了!嘴里只会喊‘影子吃人’、‘墙在流血’!警察现在把那边全封了!操!”
林墨沉默着,手指无意识地捻着护身符的丝线。那栋维多利亚风格的老宅,像个盘踞在城市阴影里的巨大肿瘤。百年间,关于它的恐怖传闻从未断绝。自杀、失踪、离奇死亡……名单长得令人窒息。之前也有中介试图接手,结果不是离奇暴毙就是精神失常。它就像一头沉睡的凶兽,每一次被惊扰,都意味着新的血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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