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加德静静地坐在国王接见厅外的走廊里,专注于控制呼吸和表情。
六天前他通过传送门回到了哈伯深渊,正如预料的那样,他与国王的约会被推迟了。
今天就是那一天。他施展了“创造大地”,用粉笔覆盖手掌,然后解除咒语,擦干湿润的手掌。
门开了,管家走出来,喊道:“沃伦斯泰尔勋爵。”
罗加德站起身,走向总管,一位拥有美丽蓝色鳞片的高大龙族,他示意他带她进入会场大厅。
他走进门,走进大厅,向前走了五步,坐在一块华丽的黄玉地毯中央。
“陛下,”他深深鞠躬,“我带来了极其重要的消息。”
“起来,”那慵懒而有力的声音响起,罗加德抬头看向他的国王。
凯兰·加瓦德斯,他家族的首位,是一位令人敬畏的人物。他站在讲台上,九英尺高的身躯远远超过了身旁那位七英尺高的龙族。他看起来完全像人类,黑发如盐和胡椒,温暖的棕色眼睛边缘带着鱼尾纹,暗示他经常笑。
“陛下,我当时正在霍姆斯特德村探望我的女儿,偶然发现了这个,”罗加德将传单递给管家,“我迅速向女儿告别,匆匆返回哈伯迪普准备将它交给您。”
罗加德非常小心地说出完全的真实。据说管家在评估/裁判技能上比她高一级的人更熟练。
管家挥手示意小册子,皱眉,然后走向国王,将传单放在胸前,让国王无需前请即可接过。
国王接过小册子,快速浏览后合上,用另一只手轻敲。
“看来我们贵族家族的伟大秘密已被揭露,”国王若有所思地开口,“虽然小册子中没有任何诽谤,但有许多遗嘱,这类证据最恰当地被称为。”
国王闭上眼睛,陷入沉思片刻,而罗加德则一动不动地站着。
国王睁开眼睛,对管家说:“长期后果?”他问道。
“当这份知识传播开来,港湾深城外的城镇将会繁荣起来,”管家立刻回答,“这将为他们提供防潮的保护,使他们能够更快、更安全地推进。”
“你的思绪,一如既往,和我并肩飞翔,”国王若有所思地说,然后抬头看向罗加德。
“你怎么看,沃伦斯泰尔勋爵?”国王漫不经心地问。
“我认为,虽然我家族毫不犹豫地缴纳了全部税款,但也有人没有,”罗加德说,“多年来,这让税负转嫁给了普通民众,他们会逃离哈伯迪普,去任何能提供类似安全感、有机会做点不只是生存的事情的地方。”
国王点头示意他继续。
“哈伯迪普将失去三分之一的人口和25%的税收收入,”罗加德平静地说,尽管他一点也不冷静。
“这当然是我自己的估计,但我很有信心我是对的,甚至可能偏保守,”罗加德补充道。
“您的家族,”国王说,“几个世纪以来一直是哈伯迪普奉献和公共服务的光辉典范。”
“即使现在,你也只是宣扬家族的诚实,避免列出那些为了逃税而策划的人的名字,”他无奈地摇头继续说,“但愿所有贵族家族都能忠诚于你。”
“你能把这些信息告诉我们,有什么奖励?”国王问道。
“没什么,陛下,”罗加德努力保持冷静。这次会议已经拖得太久了,他不得不说出比自己能接受的更多的话。
“你看到了吗,埃丽卡?”国王对管家说:“他尽可能快地带来了这些信息,却不求任何回报,甚至不考虑他显然为女儿担忧。”
“一个忠于家族和王国的人,”埃丽卡同意道。
“你必须看到不可避免的事件走向,沃伦斯泰尔勋爵,”国王温暖地说着,走下讲台,站在罗加德几步远的黄玉地毯前。
“村庄和城镇将会发展繁荣,最终成为城市,强大的冒险者竞相提升等级和等级,这些地方利润丰厚,”国王的眼中闪烁着光芒,“这些利润是他们应得的,但也必须被适当征税。”
罗加德缓缓点头。税收是必要的。
“但我们能信任谁来收取这些税款并归还给我们呢?”国王反问道:“我们必须与冒险者公会和教会保持平衡,依赖这两个值得尊敬的组织来收取我们的应得款项,将会破坏天平。”
“不,我们必须依靠忠诚的代理人——贵族家族来承担这项责任,”国王微笑着说,罗加德忍不住皱眉。
“你担心贪婪会让我们的贵族紧扣本应属于我们的税,”国王微笑着说,“你说得没错。只需说,那些被派去管理利用这些知识的村庄的人,将会有诅咒。”
“不过,”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管家,“也许我们应该有一个实验案例,算作一个例子。”
埃丽卡笑着点头。
“糟了,”罗加德心里想着,努力保持镇定。
“沃伦斯泰尔勋爵,”国王正式地说道,“我委托您负责管理霍姆斯特德镇,以我的名义征收和征收那里的税款,”他微笑着继续说道,“您可以保留部分征收的税款,以满足您自己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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