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乡的小巷静谧而温馨,晨曦微露,一家崭新的米粉摊赫然出现在街角,像一抹新鲜的绿意点缀在灰黄色的砖墙之间。每天一大早,我都准时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粉,整整齐齐地放在摊位边,递到道长手中。炽热的汤面在碗中翻滚泛光,仿佛像是在迎接新的一天。坚持了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心中的那份热情愈发炽热。每次送粉之后,我都喜欢静静站在一旁,看着道长专注地为客人占卜算命。那双深邃的眼睛如同古井无波,却能在一瞬间洞察一切,让我心生无限新奇与敬仰。
令人意外的是,姐姐从未对我每日的“闲逛”发出责备。直到第三个月,我才渐渐察觉一些不同寻常的小迹象——姐姐居然没有让我帮忙做点什么!一天,我终于忍不住问:“姐,我到底在干什么呀?是不是无所事事的废物?”
她抬头望着李嫂,嘴角微扬,带着点调皮的笑意,似乎在暗示我:“你是在搞什么名堂?”我心里暗暗偷笑:哼,她还不知道我这个“佛树粉馆”的创意总监身份呢!虽然不愿让人知道,但我可不是厨房里那个洗碗择菜的“打工仔”。
“这个店,我也算有一份贡献,要不要考虑股份分一份?”我试探着开玩笑。
姐姐听后,脸色顿变,皱起眉头,用严厉的目光盯着我,喝道:“股份制?我和你姐夫辛辛苦苦打拼的家族产业,岂能随便分润?你说的这个‘出资’,你到底什么时候有的?哪来的那么多门道?”
就在这时,她的丈夫站了出来,为我打圆场:“山红啊,店铺越做越大,咱们也要学会灵活管理。我看这份股份,是你应得的。你也出了不少力,不能含糊。”
姐姐怒气还未散,突然把茶杯狠狠一拍,怒声道:“万山红,你是不是想气死我?还没把八字排好,就急着分家?你到底凭什么资格分配股份?”
我心里暗想:佛树神话是我自己编的,弘一道长也是我请他帮忙的结果,可我忍住没说出口。她一句话就把我所有努力否定得一干二净,把我当成个胡搅蛮缠、胡说八道的傻瓜。
“姐,我也想有所作为。一个男子汉,难道就只能靠你养着?不如你借点钱,让我自己创业,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我努力用诚恳的语气说服她。
她听了,忍不住眼圈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哭完后,她的语气变得哀伤:“弟弟呀,我们以前过得那么困苦,连饭都吃不上。我们像一家人,现在有了点积蓄,难道要把亲情抛在脑后,任由梦想燃烧吗?”
她的哭泣仿佛一股温暖的潮水,瞬间涌上心头。她立即给父母打电话。电话那头,父母的责备连绵不绝,尤其是我父亲,直指我几大过错:
第一,对姐姐感情不深——在我找不到工作的那段日子,是姐姐接纳了我。
第二,借着送粉的名义,逃避工作,天生懒散。
第三,不能成就大事,小事又不愿意干。洗碗放点水都觉得吃力,竟还闹情绪。
于是,我这个“佛树粉馆”的高管,竟然沦落成了专职的“外送员”。
一天,我提议:“店门外挂个横幅,写‘吃佛树粉,与佛结缘’怎么样?”
出乎意料的是,这位小学七年级毕业的姑娘,竟然对广告的威力一无所知,反倒斥责我:“店里的事,你少管。你管,我就烦。”
我也不再争辩,只是心里暗想:既然她不懂我,也不理解我,那不如自己努力,找个更有意义的出路。送完粉后,便跑到道长家旁,静静听他测字。有时一走了之,有时忍不住提问:“道长,为什么你能从一个字看出别人一堆事?这是不是一种奇迹?”
令人感到温暖的是,道长从不嫌烦我,也不质问我不上班,反而会偶尔教我一些风水算命的技巧。
更让人感动的是,他的夫人总会带着微笑迎接我,家里的保姆陈姨,每次倒茶,都多倒一杯,好像把全部的温暖都倾注在我身上。而那些关系比姐姐“水嫩”般娇媚的姿态,更显得暖意融融。
时光匆匆,七月底到了。那一天,道长刚吃完饭,一位身穿青衫的男子走了进来,双手作揖:“大师您好!”
道长起身还礼,温和地说:“何总,什么风把您吹来了?请坐。”
这人性格豪放,直接一屁股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毫不拘谨。
我忙着泡茶,他随意问:“师母呢?怎么不见人影?”
道长笑着回答:“她和陈姨出去烧香了。”
何总嘿嘿笑着:“今儿可是河伯的生日,忘了?今天天底下水满天,传说河神会送福。”
我泡完茶站在一旁,心想着:这个何总,又是在找他算事?道长似乎也没阻止,示意我也坐下,继续与他聊天。
何总转头看了一眼我,似乎在暗示我心中的疑问,准备要离开。
谁知,道长忽然说:“他叫小万,没关系,有事尽管开口。”
原来,何总正为广西的工程竞标而奔波,家中老母重病濒临命悬一线,他赶回家,一心想探个究竟。他在出发之前,偷偷算了一卦——希望知道母亲还能撑多久,好提前做出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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