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狄旧部?”沈砚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旧党还勾连了草原叛徒!他赶紧抓过桌上的地图,指尖点在西侧草原的位置:“秦公公,您跟这位兄弟去西边,找到巴图的人,让他们用‘水车零件’设路障——把之前换下来的旧木轴横在草原上,每根长六尺,间隔三尺摆,马踩上去准会绊倒;云舟,你带五个禁军去库房西侧的草堆埋伏,手里拿弓箭,专射马腿,别伤人;我留在库房里,盯着种谷,顺便把通风口的倒刺笼再加固下。”
秦忠接过牧民递来的牛角号,桑木拐杖敲了敲地面:“俺懂北狄语,跟巴图的人好沟通!当年在西域于阗种桑时,俺还跟北狄牧民喝过马奶酒,他们记情,肯定会帮咱们!”
“俺叫巴特尔,是巴图的堂弟!”牧民拍了拍胸脯,羊皮袄下的肌肉鼓鼓的,“沈侍郎帮咱们种红薯,俺们不会让叛徒害您!俺这就带秦公公去找巴图,半个时辰准到!”
没一盏茶的功夫,西边就传来“轰隆隆”的马蹄声——北狄旧部来了!柳云舟赶紧带着禁军躲进库房西侧的草堆,手里的弓箭拉得满圆,眼睛死死盯着远处的黑影。“来了!”他低声喊,“大概五十骑,速度很快,手里都有弯刀!”
黑影越来越近,能看到他们头上的皮帽,弯刀在风沙里闪着冷光,显然是来者不善。就在这时,草原上突然传来“哗啦啦”的声响——是巴图带着牧民们用木轴设好了路障!北狄旧部的马没注意,头前几匹直接踩中了横放的木轴,“扑通”几声,连人带马摔在地上,后面的马收不住脚,也跟着撞了上来,草原上顿时乱成一团。
“是巴图!”柳云舟兴奋地喊,声音都有点发颤,“他们真的来了!”
巴图骑着匹黑色的河西马,手里拿着根马鞭,对着北狄旧部大喊:“你们这些叛徒!忘了去年冬天沈侍郎给咱们送红薯种吗?还敢来偷袭!”他身后的牧民们也跟着喊,手里拿着锄头、弓箭,把北狄旧部团团围了起来,有的还捡起地上的木轴,往马腿上砸。
北狄旧部见势不妙,转身就想跑,却被赶来的骑兵拦住了去路。骑兵们手里拿着长枪,形成一道包围圈,没一会儿就把旧部抓得干干净净,只有三四个漏网的,骑着马往草原深处逃了。
而库房这边,周虎见北狄旧部被抓,知道大势已去,想带着剩下的十几个手下往东边跑,却被沈砚拦在了门口。“周虎,你跑不掉了。”沈砚手里拿着把短刀,刀刃在灯光下闪着冷光,“藩王党已经垮了,楚王、蜀王都被押回京城了,你还想负隅顽抗?”
周虎的脸瞬间没了血色,手里的弯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膝盖一软就想跪,却被沈砚用刀背抵住:“别跪,把话说清楚——是谁让你联系北狄旧部的?东宫旧案的密信到底在哪?”
周虎的身子抖得像筛糠,牙齿打颤:“是……是前外戚党的李嵩!他说只要抢了种谷,就能在北疆造反,还说……还说东宫旧案的密信在北狄的‘黑狼部落’里,能帮俺们翻案!俺就是个跑腿的,啥也不知道啊!”
“黑狼部落?”沈砚心里一喜——终于摸到密信的具体线索了!他往前凑了凑,声音冷了几分,“李嵩还跟你说什么了?黑狼部落里有他的人吗?”
周虎赶紧点头,眼泪鼻涕一起流:“有!有个穿青色布褂的中原人,是李嵩的亲信,上个月去了黑狼部落!李嵩说,只要俺们抢了种谷,那亲信就会把密信交出来,帮俺们联系其他旧党!俺真的就知道这些,沈侍郎饶命啊!”
就在这时,北疆守将带着骑兵赶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锦衣卫。守将翻身下马,对着沈砚拱手:“沈侍郎,您没事吧?多亏了白鹰部落的狼烟,不然咱们还得晚来一刻钟!”
沈砚摇头,指着被绑起来的周虎:“把他关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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