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同学，你们真的不用担心，你们有没有用心答案，老师都是看在眼里的。”
曹老师不知是好心还是故意这么一说。
“信你的鬼。”
“看和做完全不是一件事。”
“到时候直接说忘记了。”
“能这样说也不错，起码能安慰一下我的小心心。”
“你的小心心是谁。”
“用得你管。”
“现在怎么办。”
“凉拌。”
“炒鸡蛋。”
“完了。”
......
台下的热情并没有减退，而且有点失控。
“5分钟热身结束，准备考试。”
这一句话一出。
全班同学坐得笔直的，比有外校老师来听课还要认真。
“早知找个DV拍下来，难得的素材呀。”曹老师内心感叹地说道。
唯有陈立在祈祷。
一个虔诚的教徒。
陈立祈祷题目不能再难，他要保证拿到62分以上。
如果来一个18层难度，他这一个研究生也有可能不会，毕终研究生不是万能。
“陈立，你在干什么。”张老师忍不住问道。
现场只有陈立这一个例外。
双手合十，双眼紧闭，口中念念有词。
“我在祈祷，我要阻止我。”
“考试前祈祷有用吗？”
“有用。”
“能提升成绩？”
“不知。”
“那你祈祷什么。”
“题目不能再难。”
“恭喜你。”
“谢谢。”
“愿望实现不了。”
“C,那你恭喜锤子。”
“你愿望失败。”
张老师一边和陈立对话，一边内心沾沾自喜，终于赢了陈立一回。
但好像又没有赢。
如果陈立考差了，对她好像一点好处也没有。
陈立的心凉了一半。
【陈立宿主，你要相信系统。】
【我能相信吗？】
【只能相信。】
【那你发声干嘛。】
【提醒你不用怕。】
【我是怕的人？】
【检测到宿主在求神。】
【不行吗？】
【世上无神。】
【你是谁。】
【我是系统小志。】
......
好像心情好了一些，再难，也没有关系吧。我之前还有70分没有做。
应该在150分的试卷中找到62分会吧。
好像是这样子。
陈立又在自言自语。
“陈立是不是有问题。”
“你没听说他是喜欢左手的吗？”
“左手是谁。”
“就是李白。”
“好像懂了。”
“他为什么一直在自言自语。”
“听说李白打了他。”
“总之，陈立现在很危险。”
陈立的异常行为，让大家又在考试之前有了一波放松。
比曹老师动员的效果更好。
不经意之间，陈立做了件好事。
收到试卷之后，陈立终于安心了。
题目他都会，难度有没有增加，他不知道。
会的人，都是一样的难度。
不会的人，才有难度评级。
陈立还在盘算着分数，这一次，他刚好完成70分就停手了，他自己做的最后一道题。
不知道老师是不是良心发现，有了层次得分说明。
所以陈立就没有必要做完，而且他也故意在后面算错。
让分数固定在70分。
但后面的时间，让陈立极度难过。
他不敢睡觉。
因为他发现，台上两位老师全程的目光都没有离开他，有些同学作弊也没有管。
让陈立极度坐立难安。
极度恐惧。
他好像被盯上了。
自己的屁股上养了一锅蚂蚁。
“停笔，收卷。”
这一次，所有同学异常同步，全部停下了笔。
最后一位同学主动把试卷往上传。
是老师收试卷最快的一次。
“真的应该带部DV过来，这么好的素材。”曹老师现在有点后悔到姥姥家了。
“晚自习公布成绩。”
曹老师扔下了一句话之后，和张老师一股烟跑了。
他们心虚了。
这一次的试卷比早上的难度更大。
这是他们作为老师的经验。
“这一次如何。”
“好些一样。”
“我全部做完了。”
“你乱写吧。”
“我能不乱写吗，不然会被说不认真答卷。”
“你乱写，你惨了，老师定义你胡乱作答。”
“不会吧，怎么办。”
“等见家长吧。”
“我答题也有见家长？”
“你胡乱答题。”
......
周边的同学都在打趣。
有了早上的经验，一天内面对同样难度系数的考卷，已经麻木了。
“班长，你考得怎样。”不知谁直接问出了这样的一个问题。
“我说，比早上还惨，你们信吗？”班长低落地说道。
只有学霸才知道题目的难度，早上可能60分会的，下午这一份试卷，他预估最多只有50分是有把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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