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左手,机械表指针指向十一点四十七分。
就在这时,蜜罐监控屏突然跳出一条高危预警:攻击者开始尝试深度渗透,试图调用飞行包线校准参数。
探针立即激活第二阶段响应机制,开始抓取源终端的硬件特征码。同时,“深渊-A”系统自动记录此次操作的时间、频率、协议版本,并生成加密日志包。
江临川没有下令阻止。
他知道,真正的杀招,往往藏在最后一次试探之后。
苏棠站起身,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尘:“他们快到底牌了。”
江临川点头,手指轻抚机械表边缘,眼神沉静地望着屏幕。
主控台上,蜜罐系统的追踪进度条正缓缓推进,绿色光标一步步逼近真实终端位置。
突然,右侧金融终端发出短促提示音。
那笔匿名股份转让款再次跳转,这次竟绕过了常规清算通道,直接通过一家区块链平台的匿名桥接协议,转入一个以太坊地址。
但这一次,交易哈希被“深渊-A”系统瞬间捕捉。
江临川调出解码后的元数据,发现该地址创建时间是十分钟前,且从未有过其他交易记录。
新的鱼饵出现了。
他立刻设置反向监控规则:只要该地址发生任何资金流动,系统将自动触发三级追踪协议,并同步通知周媛和灰雀。
苏棠走过来,看了一眼屏幕:“他们在换打法。”
“不是换打法。”江临川低声道,“是在清退旧棋子。”
话音未落,蜜罐系统弹出最终报告:攻击源硬件指纹锁定,终端归属地为纽约曼哈顿第五大道某私人办公楼,登记所有人正是维克多·布莱克名下的控股公司。
探针成功逆向获取了内部网络的部分路由表。
江临川将这份数据打包,标记为“证据链-3”,存入离岸服务器保险库。同时,他给周媛发了一条简讯:“准备国际备案材料,重点标注指令下达时间与资金跳转节奏的关联性。”
回复很快到来:“已同步灰雀,税务与跨境支付链条正在整理。”
江临川靠回椅背,视线重新落回中央屏幕。
影子模拟器仍在运行,虚假调试信号持续释放。攻击者并未察觉异常,仍在不断尝试植入更深层的木马程序。
他们的每一次操作,都在为自己的罪行添上一笔铁证。
苏棠拿起电子烟,插回口袋,忽然想起什么:“要不要通知林野?”
江临川摇头:“不必。真实系统已完全隔离,他的训练不受影响。”
“可万一他们改用物理手段?”
“那就不是技术问题了。”他淡淡地说,“是战争。”
苏棠没再说话,低头继续检查服务器状态。
江临川望着屏幕,脑海中推演着下一步局势。维克多已经出手,而且亲自下令,这意味着他对胜利的渴望压过了谨慎。这种情绪,往往是崩溃的开端。
他打开“深渊-A”文件夹,双击播放“毒蛇吐信.mp4”。
画面中,维克多的手指按下按钮,红灯亮起。
那一刻,他嘴角似乎扬了一下。
很轻微,但确实笑了。
江临川关掉视频,重新看向主控台。
蜜罐系统的追踪进度条已达到92%。
还差最后几步。
就在这时,金融终端再次震动。
那笔刚转入区块链地址的资金,开始拆分成数百笔小额转账,分别流向全球十几个交易所的冷钱包。
动作干净利落,显然是为了洗白和分散风险。
江临川立刻启动预设脚本,标记所有接收地址,并建立动态监控矩阵。
他知道,这是最后的清理阶段。
当所有旧路径都被切断,新网络即将成型之时,就是收网之刻。
他抬起手,机械表的玻璃表面映出屏幕蓝光。
十一点五十九分。
苏棠抬起头:“他们要撤了。”
江临川没有回应。
他的手指悬停在“深渊-A”文件夹上方,光标缓缓移向“触发协议”选项。
下一秒,他点击确认。
系统界面弹出倒计时窗口:
【反制程序启动中,预计生效时间——00: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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