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兴奋劲慢慢过去,两人才开始洗漱。
秋夜微凉,用温热的水洗去一天的疲惫和尘土,换上舒适的睡衣,感觉格外清爽惬意。
躺回床上,盖上柔软的薄被。天气不冷不热,正是相拥而眠最舒服的季节。
刘小惠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詹晓阳怀里,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温暖和有力的心跳,心里充满了安宁和幸福。
“老伙,”她轻声问,“你今天白天……都做什么了呀?一个人无聊了吧?”
詹晓阳搂紧她,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头发,用一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低声道:“嗯……我想想啊……想你,睡觉,然后等你,再想你!” 他把一天的活动概括得极其精炼且中心明确。
刘小惠被他这简单却深情的话击中了,心里又甜又酸,觉得自己跑去玩把他一个人丢下,有点太“自私”了。
她用力回抱住他,把脸贴得更紧:“对不起嘛……下次……下次我们一起去玩!”
“傻瓜,跟你开玩笑的。”詹晓阳笑了,亲了亲她的额头,“看你玩得这么开心,我也高兴。快睡吧,明天还得早起呢。”
“嗯!”刘小惠安心地闭上眼睛。两人相拥着,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呼吸,很快就沉入了梦乡。
虽然只是分开了一天,但这个小别后的重聚夜晚,显得格外温馨和甜蜜。
感觉刚睡着没多久,床头那刺耳的闹钟就“叮铃铃”地狂响起来。
凌晨五点,窗外还是一片漆黑,只有远处江面上渔船的灯火和天上稀疏的星光。
“唔……好困……”刘小惠迷迷糊糊地嘟囔着,往詹晓阳怀里钻,想躲开那噪音。
詹晓阳也困得眼皮打架,但他心里惦记着正事,强撑着坐起来,按掉闹钟。“惠儿,醒醒,该起床了,堂舅的车快到了。”
两人挣扎着爬出温暖的被窝。凌晨的寒意瞬间让他们清醒了不少。迅速洗漱完毕,穿上外套。
詹晓阳从抽屉里拿出两个信封,又从背包里取出昨天从黄爸爸那里收来的、厚厚的鹅肉货款。分别数出3000块,再装入两个早已准备好的空白信封里。并在信封上工整地写下:“老妈 亲启”、“刘妈妈亲启”。这笔钱,是他作为儿子和准女婿的一点心意,希望能稍微改善一下家里建房期间紧张的经济状况,也让父母和刘妈妈能买点好吃的。
“走吧。”詹晓阳把信封揣进兜里,然后和刘小惠一起,费力地抬起那个沉甸甸、硕大无比的新电饭锅(锅里还塞着给两家老人买的秋冬新衣服和给弟弟买的CD),锁好门,走下楼梯。
凌晨五点的南春桥头,寒意深重,寂静无人。只有江风吹过桥索发出的轻微呜咽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狗吠。
他们走到与堂舅约好的老地方——桥头一个废弃的旧码头平台,放下东西,搓着手跺着脚取暖,等待着。
十几分钟后, 远处传来柴油发动机沉闷的“突突”声,两道昏黄的灯光由远及近。一辆车身上沾满泥点、看起来有些年头的货车缓缓驶来,在桥头减速,闪烁着双跳灯(危险警告灯),靠边停下。
驾驶室车门打开,一个穿着身材精干、面色黝黑的中年汉子跳下车,正是詹晓阳的堂舅。
“舅!这么早,辛苦您了!”詹晓阳赶紧迎上去。
“没事,顺路!东西就这些?”堂舅声音洪亮,带着跑车人特有的爽快。他看了一眼地上那口显眼的大锅。
“就这些,舅。麻烦您了!”詹晓阳和刘小惠一起,帮着堂舅把沉重的大锅和衣服包裹小心地抬到货车车厢的角落里。堂舅用几张旧麻袋和绳子熟练地固定好,防止路途颠簸磕碰。
詹晓阳指着东西交代:“舅,这大电饭锅和里面那包花呢衣服、保暖内衣,是给刘妈妈家的。 另外一个纸箱里的夹克、毛衣和CD碟片,是给我爸我妈和小辉的。” 交代得清清楚楚。
“行,明白了。”堂舅点头。
詹晓阳又从外套内兜里掏出那两个鼓鼓囊囊的信封,郑重地交给堂舅:“舅,这两个信封,麻烦您一定亲手交给我妈和刘妈妈。上面写着名字。”
堂舅接过信封,捏了捏厚度,点点头,揣进自己贴身的衣兜里:“放心,丢不了。”
最后,詹晓阳又迅速地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三张百元大钞,不由分说地塞进堂舅的外套口袋里:“舅,一点油钱和辛苦费,路上买点吃的喝的。别推辞!”
堂舅愣了一下,习惯性地想推辞,但看到詹晓阳坚持的眼神,便笑了笑,拍拍口袋:“行,舅收了!放心吧,保证一样不落地送到!你们快回去吧,天冷!我走了!”
说完,堂舅利落地跳上驾驶室,发动车子。货车发出轰鸣,缓缓驶离桥头,红色的尾灯逐渐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中。
送走堂舅,两人仿佛完成了一件大事,心里都松了口气。寒意更重了,他们赶紧小跑着回到了小屋。
一进屋,温暖的气息立刻包裹上来。两人脱掉外套,几乎是不约而同地、迅速地重新钻回了尚且留有余温的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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