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上的取证工作还在继续,相机快门声“咔嚓”不断,闪光灯一次次照亮七具悬在空中的尸体,将那些狰狞的面容、深紫的勒痕、凝固的血迹都定格在胶片里。
张所长蹲在地上,手指轻轻拂过那块染血的白布,布料粗糙,边缘磨损,上面的字迹被血浸透后变得模糊,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冷。
“李法医,”张队站起身,声音有些沙哑,“先把绳子解开,把尸体运回局里做详细解剖。”
“好。”李法医点点头,转头对身后的几个学生说,“小马,小陈,你们去准备工具,把绳套锯开,小心点,别破坏了勒痕证据。”
两个年轻的法医学生应了声,从工具箱里翻出一把细齿小锯子,走到吊着小李尸体的绳子旁。
那麻绳看着不算粗,也就拇指粗细,表面有些磨损,甚至能看到里面的纤维,看着和普通的旧麻绳没什么两样。
“这绳子看着不结实啊,锯子一下就能断吧?”小马嘀咕着,举起锯子,小心翼翼地对准绳套最粗的地方,开始来回拉动。
“沙沙……沙沙……”锯条摩擦麻绳,发出刺耳的声响。可锯了半天,小马的额头上都冒汗了,那麻绳却连点毛边都没磨出来,依旧是完好无损的样子。
“奇怪了……”小马皱起眉,换了个角度继续锯,用的力气更大了。又锯了几分钟,只听“咔哒”一声脆响,锯条竟然从中间断成了两截,掉在地上。
小马愣住了,捡起断成两截的锯条,一脸难以置信:“这……这怎么回事?锯条是新换的,怎么会断?”
旁边的小陈也觉得邪门,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把锋利的解剖刀,走到小马身边:“用锯子不行,试试刀子。”他屏住呼吸,握紧刀柄,对准麻绳狠狠割了下去。
“噌”刀锋划过麻绳,发出一声轻响,像是割在了石头上。
小马低头一看,解剖刀的刀刃卷了个小口,而那麻绳上,依旧连道白印都没有。
“我就不信了!”小马有点急了,又换了把更锋利的刀,卯足了劲往下砍,结果还是一样刀刃卷了,绳子没事。
天台上的人都看呆了,连张所长都皱起了眉,走过去亲自拿起一把刀试了试,结果和小马一样,刀刃都快废了,麻绳还是完好无损。
“用斧子!”一个老警员忍不住喊道,“我就不信这绳子还能比钢筋硬!”
立刻有警员从楼里消防柜子里拿来一把消防斧。
一个壮实的年轻警员抡起斧子,对着绳子狠狠劈了下去!“铛!”一声巨响,斧子像是劈在了铁块上,震得那警员虎口发麻,差点把斧子扔出去。
再看那麻绳,依旧纹丝不动,连点震动都没有。
“邪门了!这到底是什么绳子?”那警员捂着发麻的手,一脸惊骇。
李法医也沉不住气了,让人从技术科调来一台充电式切割机,装上最耐磨的合金锯片。“用这个试试。”他盯着那绳子,眼神凝重。
切割机被推了过来,接通电源后,锯片“嗡嗡”作响,高速旋转着。
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法医亲自操作,小心翼翼地将锯片对准麻绳。
“滋啦滋啦!”锯片接触到麻绳的瞬间,冒出一阵刺眼的火花,伴随着一股焦糊味。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紧紧盯着那处接触点,期待着绳子被切断的瞬间。
可火花闪了足足半分钟,那麻绳还是老样子,连点焦痕都没有。
反倒是那高速旋转的合金锯片,在“咔嚓”一声脆响后,突然碎裂开来,碎片飞溅,差点划伤旁边的人!
“关掉!快关掉!”张队大喊一声。
切割机被关掉了,天台上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看着那根毫发无损的麻绳,脸上写满了震惊和恐惧。
那绳子明明看着破旧不堪,表面还有磨损的痕迹,可为什么用锯子锯不断?
用刀子割不开?用斧子劈不动?
连切割机都奈何不了它?这根本不符合常理!
“这……这不是普通的绳子……”小王声音发颤,看着那麻绳的眼神就像在看什么怪物,“它好像……好像有问题……”
没人反驳他。事实就摆在眼前,这绳子绝对有问题。
普通的麻绳,怎么可能经得起这么多工具的折腾?更何况,它还是凭空悬在空中的,找不到任何固定点。
张所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走到绳子旁边,伸出手轻轻摸了摸麻绳粗糙冰冷,入手的触感和普通麻绳没什么两样,可就是这看似普通的绳子,却坚硬得离谱。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张队喃喃自语,心里那点“不信鬼神”的坚持,正在一点点崩塌。
如果这不是人为的,那会是什么?
难道真的像直播间里说的那样,是那个女鬼搞的鬼?
天台上的风越来越大,吹得那些悬在空中的尸体轻轻晃动,绳子也跟着微微摆动,却始终没有任何断裂的迹象。
法医们看着那些绳子,束手无策;警员们拿着各种工具,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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