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想到,解开绳子,竟然成了这桩诡异案件里,第一个无法攻克的难题。
“快!给消防队打电话!让他们带专业破拆工具过来!”
张所长盯着那根纹丝不动的麻绳,咬着牙下令。他就不信了,这世界上还有现代工具搞不定的东西。
旁边的警员不敢怠慢,立刻拨通了消防大队的电话,语无伦次地把情况说了一遍虽然说“割不断的吊尸绳”听起来像天方夜谭,但电话那头的消防员还是听出了事情的紧急,立刻答应派车过来。
半个小时后,一辆红色的消防车呼啸而至,停在小区警戒线外。
几个穿着橙色救援服的消防员跳下车,背着液压剪、破拆机器等工具,快步朝3号楼走来。
领头的是个三十多岁的队长,姓孙,看见门口密密麻麻的警车,还有警员们凝重的脸色,不由得皱起眉:“出什么大事了?
这么大阵仗?”
“孙队,上去再说,情况有点……特殊。”接待的警员脸色复杂,引着他们往楼上走。
越往上爬,血腥味越浓,孙队和几个消防员心里都犯嘀咕。
等推开天台门,看清眼前的景象时,几人瞬间僵在原地七具尸体悬在半空,地上积着厚厚的血泊,那几根凭空垂着的麻绳在风里轻轻晃动,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
“这……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年轻消防员没忍住,往后退了半步,声音都有点发颤。
他们见过跳楼的、被卡的,却从没见过这样吊在半空、连绳子都找不到固定点的尸体。
孙队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里的惊悸,走到张所长身边:“张所,这就是你说的……割不断的绳子?”
张所点点头,指了指悬在范俊脖子上的麻绳:“就是这个。
锯子、刀子、斧子,连切割机都用上了,要么工具坏了,要么绳子没反应。只能靠你们的专业设备了。”
王队皱起眉,绕着绳子转了一圈。那麻绳看着确实普通,甚至有点破旧,纤维都露出来了,怎么看也不像能扛住切割机的样子。
“行,我们试试。”他回头对队员说,“把液压剪拿出来,最大号的那个。”
两个消防员立刻从工具包里取出一台液压剪,那家伙足有半人高,前端的钳口像龙虾钳子似的,闪着金属的冷光。
“这可是我们队里最厉害的家伙,十厘米粗的钢筋,咔嚓一下就能剪断。”
孙队拍了拍液压剪,语气里带着点底气,“我就不信这麻绳比钢筋还硬。”
消防员们迅速组装好设备,接通电源。
液压剪启动,发出“嗡嗡”的低鸣,钳口缓缓张开,对准了范俊脖子上的麻绳。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紧紧盯着那处接触点,张所长攥紧了拳头,李法医推了推眼镜,连几个吐得没力气的年轻警员都挣扎着抬起了头。
“准备……剪!”
孙队一声令下。
操作液压剪的消防员猛地按下开关,巨大的钳口带着千钧之力,“咔嚓”一声猛地合上!
“断了吗?!”有人忍不住低喊。
可下一秒,所有人都愣住了——那麻绳依旧好好地悬在半空,连点变形的痕迹都没有。
反倒是液压剪的钳口上,赫然出现了一个清晰的豁口,刚才还锋利无比的金属刃口,此刻像被什么硬物砸过似的,卷了起来。
“什……什么情况?”操作液压剪的消防员傻了眼,他松开开关,低头看着那豁口,一脸难以置信,“这剪子上周才保养过,别说麻绳,就是钢筋混凝土都能啃下来一块,怎么会……”
孙队的脸色瞬间变了,他走过去,伸手摸了摸液压剪的豁口,指尖传来粗糙的触感。
那不是普通的磨损,更像是被某种极大的力量硬生生崩出来的。
“换个钳口,再试一次!”王队咬着牙下令。
消防员们赶紧换上备用钳口,这次他们选了根看起来最细的麻绳,对准了阿伟脖子上的那根。
液压剪再次启动,钳口缓缓合上,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咔嚓!”
又是一声脆响,结果和刚才一模一样麻绳安然无恙,液压剪的新钳口,再次出现了一个豁口。
天台上彻底安静了。
风卷着血腥味吹过,没人说话,只有液压剪低沉的余响在耳边回荡。
消防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满是惊骇。他们干这行十几年,什么样的硬骨头没啃过?
地震后的钢筋废墟、车祸里扭曲的车架,全靠这液压剪开道,可今天,竟然栽在了一根看起来破旧不堪的麻绳上?
“这……这不是绳子……”一个老消防员喃喃自语,声音发颤,“这玩意……邪门得很……”
张所长的脸色灰败,他看着那根完好无损的麻绳,又看了看液压剪上的豁口,心里最后一点对科学的坚持,彻底崩塌了。
锯子断、刀子卷、斧子震手、切割机爆片、连液压剪都能搞出豁口……这根本不是人力能做到的事。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喜欢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请大家收藏:(m.zuiaixs.net)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醉爱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