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还有好几位绣娘,花不误吩咐李大人将所有绣娘都带到衙门,统一审问,便不用再去其家中一一查看。
案卷上对那晚发生的事都有记录,即便有细节问题没有勘查到,过了这么些天,那痕迹也早已抹去。
去了也是徒劳。
花不误并没有将人带到公堂上,而是带到了衙门后院的院子。
所有绣娘依次站好,总共九人。
许宁注意到,所有人都失了左眼。
她们个个面色憔悴,残存的右眼里藏着挥之不去的恐惧。
许宁背过身子,翻看着那本禁书,上面并未有相关记载,也未曾有哪项禁术是要通过挖眼才能修成。
也许此事是她想错了方向,此案与修炼禁术无关,只是单纯的想要作案。
会不会是寻仇?
九个人同时得罪同一个仇家?
正巧,花不误也问到了这个问题,“你们仔细想想,会否是仇家所为?”
九人同时摇头,表示没有仇家。
让花不误几人疑惑的是,九个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在眼睛被挖时感觉到了痛意,而且还都是第二日早上才发现。
所以,那贼人是晚上作案。
当事人没有痛觉,感觉不到,而他们的家人也都同样未曾察觉到异样。
这就让人捉摸不透了。
李大人还说:“我们也走访了左邻右舍,也都未曾察觉到异样。”
谢清辞皱着眉头思考,如果是同床共枕的丈夫所为,也不太可能,因为其中有三家的丈夫,出事那晚不在家。
谢清辞便说:“有没有可能是中毒了?”
李大人摇了摇头,否定:“那蒋绣娘的丈夫,夜半时才从码头做完工,回到家,并未在房中察觉到异样。他当时睡下时,人都是好好的。”
那就奇怪了!
花不误这边没有问出任何有用的信息,神情异常严肃。转身落坐于石桌旁,翻看着卷宗。
边翻边嘀咕:“真是奇了,专挑左眼下手,莫非这凶手有什么不良嗜好?”
见许宁盯着其中两个绣娘发呆,谢清辞走过去,将她拉至一旁,小声问她:“可是有发现?”
不等许宁开口,谢清辞又问道:“是不是与禁术有关。”毕竟祭司还有个大弟子。
许宁沉凝片刻,回他:“那云儿娘有异常。”
谢清辞扭头看过去,看到云儿娘的脸透着不正常的潮红,因为紧张,两只手一直相互揉搓着。
“你怀疑是她所为?”谢清辞问。
“不确定,但她应该有所隐瞒。”
谢清辞听了许宁的话后,沉凝片刻,便说:“有隐瞒就直接问,不说就只有上手段了。”
谢清辞这样说,也这样做了。
他几步来到云儿娘的身前,问她:“你的脸为何这样红?可是有所隐瞒?”如果她真有所隐瞒,神情会变得心虚。
谢清辞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瞧。
听到这话的花不误和李大人同时抬头看来,就连旁边无所事事的北陌城也看了过来。
云儿娘见是一个孩子,一时不知要不要回答他。
花不误也瞧出云儿娘的脸透着不正常的红,合上手上卷宗,起身,站定在谢清辞的身边。
“如实回答,为何会脸红?可是有所隐瞒?”花不误的面色有些沉。
云儿娘吓坏了,哆嗦着开口:“民......民妇......没......没有隐瞒。”
说完这句话,她的脸更红了,仅剩的一只眼还躲闪着。
在她看来,那件事与这件案子没有太大的关系,加之难以启齿,哪里愿意说。
可谢清辞却是不放过她,“还说没有隐瞒,你的脸红成这般,不是心虚是什么?”
“若不如实道来,你可知后果?”谢清辞说出这话时,上位者气势尽显。
那气势并非刻意张扬,而是源自骨髓的威严。
明明还只是一个孩子,却给人一种久居上位的帝王般的威压感。
北陌城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谢清辞身上,黑沉沉的眸光里透着审视。
“咳咳......”许宁注意到了这一细节,生怕谢清辞提前暴露身份,以咳声暗示。
谢清辞眉目一挑,转身朝许宁走过来,半开玩笑道:“妹妹,我方才学花大人的气势学得像不像?”
“像,很像呀。”许宁笑着回他,“哥哥是最棒的。”说完,学着谢清辞以前的做派,朝他竖了个大拇指。
谢清辞满脸笑。
北陌城收回目光,负着手上前,盯着云儿娘的眼睛猛看,直看得后者不自在,才说:“本皇子也觉得你有所隐瞒。”
‘本皇子’三个字一出,所有人都跪下了。她们哪里知道,这看似不起眼的富家公子是皇子啊。
云儿娘跪在地上,哆嗦着身子道:“民.....民妇真的没有隐瞒,脸.....脸红.....是.....是因为那晚做了个梦。”云儿娘心一横,将此事说了出来。
许宁听罢,面色猛地一凝,如果是梦的话,那这个梦与那禁术还真的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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