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绒看着一滩碎冰渣子,眼泪挂着,伤心的不行。
周围一圈儿人。
“小主君,那就是一个冰雕,今儿个不碎,明儿个也该化了。”赵达搭着手恭敬说了一句。
唰,周围几人的视线瞬间射过来,像是要刮了他,赵达一哆嗦,“要作甚?”
“啊!”
脚面上挨了一脚。
赵达疼的呲牙咧嘴:“姓方的,你干嘛又踩我!”
方舟:“闭嘴吧,你。”
花绒依旧盯着那团冰渣子,默默流眼泪。
“小主君,看,苏先生给你又雕了好些个,与那一个一模一样。”林沐捧着一个冰雕道。
“不一样。”花绒抽泣两声。
明明一模一样,苏清和也没了招。
萧北铭走了过来。
“怎么了?”
林沐呼出一口气,“将军,您可算来了,小主君的冰雕儿碎了。”
萧北铭蹲在花绒面前,仰头瞧着梨花带雨的人儿,突然低笑一声,抬手擦着花绒的眼泪,“好丑,都成花猫了。”
花绒凑过去埋进萧北铭怀里,“碎了,你牵着绒儿的冰雕碎了,呜呜呜。”
萧北铭嘴角噙着笑,轻轻摸着花绒的背。
“碎便碎了,我人不是在这儿?要个冰雕干嘛?难道与我相比,绒儿更喜欢冰雕?”
林沐:学不来啊学不来,这也就他家将军能哄。
话说,将军这个十几年只知打仗的糙汉,什么时候情话一套一套的,难道花钱去学了?
这个好啊,自己也应该学一学。
花绒靠在萧北铭胸膛上,耳尖红了。
萧北起身,将人跨抱起来,对几人说了一句,“去忙吧。”
“是。”
萧北铭将人放在屋里凳子上,捧住脸,吻了上去。
亲热了花绒冰凉的唇。
“绒儿怎可为了一个冰雕就坐在院里,受冷?该罚。”
萧北铭吻的更为凶狠,花绒身子颤抖着难耐的去推萧北铭。
萧北铭抱起人走去床边,床帐落下。
窸窸窣窣,衣裳摩挲的声音传来。
随后便是花绒的哼唧声,萧北铭的闷哼声。
断断续续的求饶声。
外面,担心花绒,刚走过来的苏清和一顿,抬手一挥,屋子门窗关紧了,朝外走去。
碎碎念:“早知如此,便不做冰雕了。”
“萧北铭那样的体格子,不知绒儿受不受得住?得去做一些东西给绒儿补补。”
“还是要叮嘱萧北铭一声,少用些力。”
……
午后,花绒穿着一身雪缎锦衣,及腰墨发披散在肩头,他坐在床上,手里捏着个胖乎乎,脸颊两团红的瓷人儿。
萧北铭拿着梳子,给花绒梳发。
旁边的嬷嬷嘴角笑的扬起,伸手将发带递给萧北铭,“将军。”
萧北铭伸手接了过来,挽在了拢住的一捋头发上,其余披散。
萧北铭看花绒一直捏着瓷娃娃,问了一句,“喜欢吗?”
花绒笑弯了眼,“喜欢~”
萧北铭凑上去,在他脸颊亲了一下,“喜欢便好。”也不枉他跑遍了京都,才找到这么一个风格迥异的。
“主子。”
“进来。”
林沐走了进来,低着头,“刑部侍郎携夫郎来了府中。”
“迎进前厅。”
“是。”
花绒转头。
萧北铭一笑,“嬷嬷,将小主君的披风拿来。”
“哎。”
嬷嬷自衣架上取下一件淡蓝色披风,递过来,这件披风,边缘一圈素白狐裘,上绣金丝流云纹,贵气逼人。
萧北铭给花绒披上,“走,我们去看看。”
花绒点头,两人出了暖阁,朝前厅走去。
前厅,刑部侍郎何佑安,一身锦衣,端的是风流倜傥,但与身边人相比,逊色不少,他身边之人,生的清秀,但略微有些冷,话也少。
只静静的坐在何佑安身边,脸色有些憔悴。
林沐看了一眼,得出一句,忧思过度,起了心结。
“侍郎请稍等,我家将军,正在给小主君梳头发,一会就带了。”
话语刚落,侍郎家的夫郎看了过来,眼中多了几分亮光。
没一会,萧北铭牵着花绒进来了。
何佑安起身,“萧将军,你可来的慢,听说你在给你夫郎梳头发,你竟有这手艺?何时也教一教我?”
萧北铭笑着,“好说。”
花绒躲在萧北铭身后,只露出两只眼睛瞧着宁清欢。
宁清欢也打量着花绒,两个人就这么看着,不前一步也不后一步。
何佑安,心怦怦跳,简直像为夫郎操碎心的老母。
“欢儿,这是大乾战神萧北铭和他的小夫郎。”
宁清欢起身施礼,“将军,主君。”
萧北铭点头,“宁公子不必多礼。”
将身后的花绒带过来,“绒儿,这是刑部侍郎何佑安和他的小夫郎宁清欢。”
花绒也拱手施礼,“侍郎,宁哥哥。”
宁清欢上前,拉住了花绒。
何佑安:感动,? ? ???
花绒笑着,两人看对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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