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舟把最后一块腊肉塞进戒指时,指腹被冻得发僵。窗外的雪下得正紧,鹅毛似的雪花打在窗纸上,簌簌作响。这腊肉是昨天用三斤富强粉跟赵大娘换的,老太太不知从哪弄来的野猪肉,藏在炕洞里快捂坏了,给他时还千叮咛万嘱咐:“可别让李书记知道,这年头私藏肉可是大事。”
“舟哥!快开门!”铁牛的大嗓门混着风雪声传来,带着哭腔。
林舟心里一沉,拽开木门的瞬间,风雪卷着寒气灌进来,铁牛抱着个孩子冲进屋,棉裤上全是泥雪:“快!二丫家的娃烧得直抽风!”
那孩子小脸烧得通红,呼吸急促,嘴唇泛着青紫。林舟摸了摸孩子额头,烫得吓人,比他穿越前见过的任何高烧都厉害。“村里的赤脚医生呢?”他一边脱棉袄裹住孩子,一边往灶膛添柴。
“早跑了!”铁牛急得直跺脚,“说是去县里买药,三天没回来了!舟哥,你那有药不?就上次救王老五家娃的那种!”
林舟没说话,意念沉入戒指。抗生素还有两盒,但这孩子烧得太急,怕是得用退烧药。他在角落里翻到半瓶阿司匹林,还是穿越前备着治头痛的,瓶身都冻裂了。
“秀莲呢?让她烧锅热水!”林舟撕开药盒,倒出两粒抗生素,又敲碎半片阿司匹林,“铁牛,按住孩子,别让他乱动。”
药刚喂进去,孩子突然剧烈咳嗽,一口痰卡在喉咙里,脸瞬间憋成紫色。林舟心提到嗓子眼,想起现代急救知识里的海姆立克法,赶紧把孩子倒过来拍背,拍了十几下,孩子“哇”地吐出口浓痰,总算喘过气来。
“水来了!”周秀莲端着水盆冲进来,头发上沾着雪粒,棉袄都湿透了,“我娘说用白酒擦身子能退烧,我家还有半瓶!”
酒精擦身、喂药、换湿毛巾……三人忙到后半夜,孩子的烧总算退了点,呼吸也平稳了。铁牛瘫坐在地上,棉鞋湿透了也顾不上:“多亏了你俩,不然这娃……”
林舟揉着发酸的腰,刚想说什么,院外突然传来马蹄声,在雪夜里格外刺耳。周秀莲脸色一白:“是公社的巡逻队!他们咋来了?”
林舟心里咯噔一下,这时候来巡逻,多半是有人告密。他迅速把药瓶塞进戒指,又让秀莲把带血的毛巾扔进灶膛:“铁牛,你抱孩子去里屋,秀莲跟我来!”
刚把孩子藏进炕洞,院门就被踹开了。四个穿军大衣的汉子闯进来,领头的是公社治安队的老王,手里的马灯照得人睁不开眼:“林舟!有人举报你私藏药品,还聚众搞封建迷信!”
“王队长这是啥话?”林舟挡在里屋门口,“我这儿就铁牛一个人,哪来的聚众?”
“少废话!搜!”老王一挥手,两个队员立刻翻箱倒柜,马灯的光扫过灶台、炕桌,最后停在里屋门口,“那屋藏啥了?”
林舟后背冒汗,正想找借口,周秀莲突然“哎哟”一声,捂着肚子蹲下去:“王队长,我……我肚子疼,刚才来借暖水袋的,这就走。”她说着就要往外挪,故意撞到一个队员手里的马灯,灯油洒了那队员一身。
“妈的!”那队员骂了句,注意力全被弄脏的大衣吸引了。老王不耐烦地踹了踹门:“进去看看!”
里屋空荡荡的,只有堆着的柴火。队员翻了半天,除了炕洞里掉出的几根柴火,啥也没找到。老王不死心,又让搜林舟的身,结果只摸出半包烟。
“算你小子运气好!”老王啐了口唾沫,“要是让我查出你搞小动作,看我咋收拾你!”
巡逻队走后,林舟腿一软差点坐下。周秀莲扶着他,手还在抖:“刚才吓死我了,那炕洞……”
“幸好你家的炕洞深。”林舟喘着气,突然觉得手指一阵发烫,戒指里多出个新东西——是老王刚才掉在地上的铜烟盒,上面还刻着五角星。他意念一动,发现戒指空间竟又大了点,大概多了两立方米,还多了个标签:“可收纳非管制金属物品”。
这波是因祸得福?林舟又惊又喜,铁牛从炕洞抱出孩子,小声问:“刚才是谁告的密?”
周秀莲咬着唇:“肯定是张寡妇,她男人上次求药被我拒了,一直记恨着呢。”
林舟冷笑一声,这张寡妇是村里有名的长舌妇,上次王老五家孩子生病,她就想趁机讹点粮食。他摸了摸戒指里的铜烟盒,突然有了主意:“这仇得报,但不能明着来。”
第二天一早,雪停了。林舟让铁牛把孩子送回家,自己则揣着铜烟盒去找赵大娘。老太太正扫雪,看见他就嚷嚷:“你可算来了!昨天巡逻队来的时候,我看见张寡妇在村口鬼鬼祟祟的!”
“我知道。”林舟把烟盒递过去,“大娘,你认识公社供销社的人不?这烟盒是治安队老王的,他昨天掉我这儿了,你帮我还给他,就说……我捡的。”
赵大娘眼睛一亮,接过烟盒掂量着:“你小子是想让老王记你个人情?行,这事包在我身上!张寡妇那边你别管,我保证她以后不敢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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