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落成的市立医院接二连三出现怪事:病人半夜集体抽搐念日语,重症监护仪无故报警。
>值夜班的陈默发现,所有死者内脏都离奇消失,只留下空荡腹腔。
>他顺着线索查到医院原址是日军731部队分支,而现任院长竟是当年主刀医生的后代。
>更恐怖的是,整栋建筑结构被刻意设计成巨型祭坛。
>当陈默在地下室找到被捆绑的活人祭品时,身后传来院长熟悉的声音:
>“你终于发现我们家族三代人的心血了。”
>“现在,轮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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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护仪尖锐的蜂鸣声,像一根冰冷的钢针,猝不及防地扎进陈默混沌的意识深处。
他猛地从值班室那张硬得硌人的行军床上弹起来,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撞得肋骨生疼。值班室里一片漆黑,只有桌上电脑屏幕幽幽地亮着,映出他苍白、因骤然惊醒而有些扭曲的脸。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陈年灰尘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陈旧铁锈的味道。那味道让他胃里一阵翻搅。
“又来了…”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声音干涩沙哑,带着浓重的疲惫。
不是一台。不是两台。是整个重症监护病区,所有的监护仪都在同一瞬间发出最高级别的警报!那刺耳、单调、催命符般的“滴——滴——滴——”声,汇成一股令人头皮发麻的声浪,穿透墙壁,在死寂的深夜走廊里疯狂撞击、回荡。
陈默几乎是踉跄着冲进ICU病区。惨白的顶灯将长长的走廊照得如同冰窖,不见一个护士。那些尖锐的警报声此刻更加清晰、更加密集,如同无数只濒死的金属昆虫在垂死挣扎。他猛地推开第一扇厚重的隔离门。
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僵在原地,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冻成了冰渣。
病床上,那个昨天还能微弱呼吸、插满管子的张大爷,此刻身体正以一种人类生理结构绝对无法承受的角度反弓着!干瘦的身躯绷得像一张拉到极限的弓,头颅后仰,几乎要贴到脊背,脖子上的青筋暴凸得如同扭曲的蚯蚓。他的嘴巴张得极大,下巴脱臼般垂挂着,却发不出任何属于人类的惨叫,只有喉咙深处挤出一种极其怪异的、连续不断的“咯咯”声,像是骨头在相互摩擦。
而最让陈默魂飞魄散的,是张大爷裸露在病号服外的腹部。那干瘪的肚皮,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上高高隆起,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疯狂地膨胀、搅动!皮肤被撑得近乎透明,薄得像一层纸,底下的东西剧烈地蠕动、冲撞,将腹壁顶出一个又一个骇人的凸起和凹陷。那不是脏器该有的形状,更像是有无数只无形的手,正在腹腔内进行一场野蛮的、活生生的解剖!
“呃…啊…咯咯咯…咿咿…呀…” 那非人的喉音还在持续,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非人的节奏感。
陈默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江倒海,强烈的呕吐感直冲喉咙。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视线扫过旁边的病床。
二号床的李阿姨,身体同样反弓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她的眼睛瞪得巨大,眼球几乎要从眼眶里爆裂出来,死死地盯着天花板,瞳孔深处却是一片死寂的空洞。她的嘴唇在剧烈地颤抖,无声地开合着,仿佛在念诵着什么。陈默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侧耳倾听,混杂在监护仪疯狂的警报声中,他捕捉到一丝极其微弱、却异常清晰的音节,如同冰冷的蛇信舔过耳膜:
“…たすけて…(救命)…くそ…(畜生)…やめろ…(住手)…”
日语!
陈默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骤然停止跳动了一瞬。冷汗瞬间浸透了他薄薄的洗手衣,冰冷地贴在背上。
恐惧像冰冷粘稠的沥青,瞬间淹没了他。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扑向墙上的紧急呼叫按钮,用尽全身力气砸了下去!刺耳的铃声在走廊里炸响,尖锐得能刺破耳膜。
“来人!快来人啊!ICU!出事了!!” 他用尽胸腔里所有的空气嘶吼,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完全变了调,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异常凄厉。
脚步声终于从远处杂沓地响起,伴随着护士们惊惶的询问。陈默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喘着粗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视线却死死钉在张大爷那仍在恐怖地起伏鼓胀的肚皮上。那里面,仿佛囚禁着一个来自地狱的、亟待破体而出的恶魔。而那诡异的日语低语,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着他的听觉神经,丝丝地吐着信子。
值班室里,日光灯管发出细微的电流嗡鸣,惨白的光线将陈默脸上残留的惊悸照得无所遁形。他面前的桌上摊开放着一本厚重的硬壳文件夹——张大爷的死亡病历。纸页翻动时带起的微弱气流,卷起一股纸张陈旧的气息和消毒水的味道,混合成一种令人不安的、属于医院特有的气味。
“死亡时间,凌晨02:17分。” 陈默的手指划过打印的字迹,指尖冰凉,“直接死因…急性心功能衰竭合并多器官功能衰竭?” 他低声念着,眉头死死拧成一个疙瘩。这份由经验丰富的王主任亲自签名的报告,格式严谨,术语规范,逻辑看似严丝合缝。急性心衰导致循环崩溃,进而引发连锁反应,最终全身器官罢工——在医学上,这解释得通,尤其是对于一个本就生命垂危的重症老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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