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长着诸多外界罕见的灵草,更有水月大师遗留的洞府。
还有如今景州的局势,他也关心的紧。
若真要发生门派混战,百花谷被卷入其中,他必须趁早拖家带口离开这是非之地。
不过杜照元面上不显,仍是一副专注倾听的模样,嘴中道着:
“玉道友见外了,杜某初来乍到,正需了解这些。
道友肯分享,杜某感激不尽。”
玉海崖见他神情诚恳,心中好感又增几分,喝了一口茶水,接着道:
“刚才扯远了,说回正题。在大宗底下讨生活不容易啊!
百花谷明面上对我们这些附庸家族一视同仁,实则暗中制衡。
哪家强了便打压,哪家弱了便扶植,始终保持着一个微妙的平衡。”
他苦笑道:
“也不知道闻家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能在青丹门眼皮底下金丹有成。
我玉家怕是没那个福气。
其实百花谷底下这些附庸家族何尝不是如此?
上修大宗哪能容许底下突然出个金丹,来分润境内资源?
所以历来附庸家族中,但凡有修士临近结丹,要么意外陨落,要么断送金丹道途,
真正能自成金丹的,闻家还是我听到的头一例。”
说到这里,玉海崖状似无奈地摇了摇头:
“其实玉某今日扯这么多,实在是心中忧虑。
我玉家和那何家,近年来摩擦不断。从坊市生意到灵田划分。
从小辈口角到资源争夺,冲突渐起。”
他握紧茶盏,指节微微发白:“
这倒也罢了。可那,何家小子在坊市当众调戏我女儿无尘。
被我家小辈阻止后,竟动手伤了我玉家三名子弟!
虽未伤及根本,但这般挑衅,已然越线。”
玉海崖直视杜照元:
“杜道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何家这是打上我玉家的主意了。
他们想吞并含章山,将含章绿芽的生意握在手中。
这种情况,百花谷上修宗门是乐见其成的。
附庸家族相互争斗,只要不闹得太大,不影响供奉,他们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玉海崖不求我玉家出个金丹真人,只求能守住祖宗留下的这二百载基业,
让子孙后代有个安身立命之所。”
他的声音带着沉重,
“可惜,玉某上月走访了几家往日交好的家族。
甚至那与我玉家有姻亲关系的,当我提及若有一日我家和何家发生冲突,还望相助一二时,竟无一人明确答应!
要不是顾左右而言他,就是推说族中事务繁忙,或者更是直接闭门不见!”
玉海崖长叹一声,那叹息中满是世态炎凉:
“迫不得已,玉某见杜道友家风谨言,行事低调,族中后辈也个个规矩。
今日冒昧相邀,便是想请杜道友援手。
你我两家若能守望相助,在这香雪坊方能真正站稳脚跟,活下去!”
听玉海崖说得言辞恳切,杜照元心中已有计较。
他与杜照林也分析过玉家和何家之事。
杜照林筑基在即,若能成功,杜家便有两位筑基真人。
在这香雪坊,朋友自然不能少,玉家虽面临压力,但终究有两位筑基,底蕴深厚。
两家若真能联手,再加上杜照林即将筑基,便是四位筑基战力,确实不惧那何家四位筑基。
况且如今只是玉家未雨绸缪,冲突尚未完全爆发。
此时雪中送炭,远胜将来锦上添花。
杜家想在香雪坊长远发展,需要一个可靠的盟友。
念及此,杜照元拿起面前的茶杯,郑重道:
“玉道友推心置腹,杜某感激。
我杜家迁来百花谷,承蒙玉家多方照拂,此情不忘。
若玉家不嫌杜家势弱,我杜家自然愿与玉家同进退,共守家族安宁。”
玉海崖没想到杜照元竟然答应的这般干脆,他本以为至少要再三劝说,许以重利。
这倒真是出乎意料,又让他心头一热。
玉海崖急忙举杯:
“杜道友真乃性情中人!好!来,以茶代酒。
玉某在此立誓:我玉家定不负杜家今日之情!”
两人举杯相碰,清茶入喉,却如烈酒般烧起胸中豪情。
玉海崖心头一松,多日来的忧虑散去大半,倍感舒爽。
他正要再说什么,却听那杜照元又道:“玉道友,杜某还有一事相询。”
“杜道友请讲。”
杜照元眼中泛起温和笑意:
“不知无尘小姐,可有婚配?”
玉海崖微微一怔,看向杜照元眼中那抹笑意,
再想到今日杜照元特意跟着他那侄儿杜承仙前来。
那杜承仙,剑眉星目,年纪轻轻修为不弱,也算是翘楚。
心下了然。原来杜照元与自己想到一处去了。
这般亲上加亲,只会让两家的联盟更加坚固,真正成为通家之好。
玉海崖面上露出笑容:
“小女无尘,年岁比你家承仙大了些,我又忙于族务,倒是耽误了她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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