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蝶屋浸润在暖金色的阳光里,纸门半开,微风捎来庭院里残存的、若有似无的紫藤花余韵。神崎光倚在靠窗的软垫上,小口啜饮着温度适中的淡茶,
手里一本描绘着各种奇异草药的旧图鉴正翻到活血化瘀的章节——这是蝴蝶忍对她安静休养的最低要求,也是她如今被允许的、为数不多的脑力活动之一。
腹部的伤口愈合得不错,虽然动作稍大仍会牵扯出清晰的钝痛,但那种令人窒息的虚弱感和随时可能晕厥的眩晕已经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缓慢复苏的力量感。
就在她对着图上一株形状古怪的蘑菇皱眉研究时,廊外传来了熟悉而轻快的脚步声,伴随着压低声音的交谈。
“是这边没错吧,锖兔?”
“嗯,忍小姐说光通常在这个房间静养。”
纸门被轻轻拉开。逆着光,两道身影出现在门口,轮廓被午后的光线勾勒得清晰又温暖。
率先踏入房间的少年,一头精神利落的深蓝色短发,脸颊上那道十字伤疤依旧醒目,却不再显得凛冽,反而添了几分坚毅的英气。
他面色红润,眼神清亮有神,腰背挺直如松,除了左小臂上缠着一圈干净的绷带,几乎看不出不久前的恶战在他身上留下了多少痕迹——或者说,比起无限城中那惨烈到令人心颤的战斗,他此刻的状态好得简直有些不真实。正是锖兔。
紧跟在他身后的少女身形娇小,深蓝色的长发在脑后扎成利落的马尾,露出温婉清秀的眉眼,手里还提着一个用素雅棉布细心包裹好的小食盒。是真菰。
“光!”真菰一眼就看到了靠坐在窗边的神崎光,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声音轻柔而带着毫不掩饰的欣喜。
“锖兔?真菰姐姐?”神崎光惊喜地放下手中的书和图鉴,下意识就想撑着坐直身体,却被快步走进来的真菰轻轻按住了肩膀。
“别动,就这样靠着。”真菰的语气带着姐姐般的熟稔与关切,顺势在她身边的坐垫上跪坐下来,仔细端详着她的脸色,目光尤其在她盖着薄毯的腰腹处停留了片刻,满是心疼,
“听说你伤得很重……现在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得厉害吗?”她自然地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碰神崎光的手背,确认温度。
“好多了,真的!”神崎光绽开一个明亮的笑容,反手握住真菰微凉的手指,用力握了握以示证明,
“你看,我都能喝茶看书了,忍姐姐也没把我绑在床上。”她开了个小玩笑,随即目光转向已自行在对面坐垫上盘膝坐下的锖兔,尤其关注他手臂的绷带,“倒是你们……锖兔前辈,你的伤?真的没事了?”
锖兔闻言,咧嘴一笑,那笑容爽朗又充满力量感,带着鳞泷左近次门下一脉相承的坚韧气质:“皮肉伤,早就结痂了,缠着绷带是忍小姐坚持,说防感染。
他活动了一下那只手臂,以示无碍,随即笑容微敛,眼眸认真地看着神崎光,里面是毫不掩饰的关切,以及一丝沉重过后沉淀下来的复杂情绪,“倒是你……”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无限城最后那一下……太胡来了。我们都看到了。”
他没有说具体看到了什么,但神崎光瞬间明白他指的是自己被无惨管鞭贯穿却仍奋力掷出日轮刀的那一幕。
他的语气里没有责备,更像是一种兄长看到自家妹妹做出惊险之举时,那种混合着骄傲、后怕与不赞同的复杂心绪。
他没有像真菰那样叫她光,也没有使用任何更亲昵的称呼,但那眼神和态度,已然将她放在了需要被关心和保护的位置,亲近而自然。
“就是啊,光!”真菰也立刻附和,握着神崎光的手微微用力,清秀的脸上写满了不赞同,“怎么能那样拼命!知道我们……知道锖兔有多担心吗?他后来……”她看了锖兔一眼,欲言又止。
锖兔轻咳一声,打断了真菰的话,目光转向神崎光手边空了的药碗和脸上尚未完全褪去的、大病初愈特有的淡淡苍白,眉头习惯性地微蹙,问题直接而实际,
是属于武者之间的关心:“现在恢复的具体情况如何?内息稳了吗?有没有留下暗伤或者隐患?需要什么特别的药材调养吗?”一连串的问题抛出来,显出他细致的考量。
“忍姐姐说恢复进度比预期好,内息在慢慢稳固,脏腑的震荡也平复了,就是贯穿伤需要时间慢慢长好,不能着急。”神崎光乖乖地一一回答,随即眼睛亮晶晶地反问,“对了,你们怎么突然过来了?鳞泷师父他老人家身体还好吗?山上的大家呢?”
“师父身体硬朗着呢,就是总惦记你们这些在外奔波的孩子。”真菰温柔地笑着,一边说一边解开带来的食盒,里面是几样做工精巧、色泽诱人的和果子,形状是可爱的花瓣和小动物,一看就花了不少心思,
“这是我们来之前,特意去镇上最有名的果子屋挑的,味道清淡,你应该能尝一点。总比天天喝药强些。”她拿起一块做成小兔子形状、粉白相间的豆馅点心,递到神崎光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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