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真菰姐姐!”神崎光的眼睛瞬间更亮了,她已经记不清多久没吃过这种正常且可爱的点心了,就着真菰的手小心地咬了一小口,豆沙的甜香和糯米的软糯在口中化开,让她满足地眯起了眼。
锖兔看着神崎光吃得开心,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放松的笑意,随即像是想起什么,目光投向蝶屋更深处:“嗯,听说义勇也在这里休养,还有炼狱先生、宇髄先生他们。
我们先过来看看你和忍小姐的情况,等会儿再去探望义勇。”提到富冈义勇,他眼神里几不可察地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关切,有习惯性的无奈,或许还有一丝只有他自己明白的、与生死重逢相关的沉重。
神崎光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丝复杂,她咽下嘴里的点心,眼珠转了转,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身体微微前倾,压低声音,带着点神秘兮兮和纯粹的不解,问道:
“说起来……锖兔,真菰姐姐,富冈先生他……现在还是老样子吗?就是……话特别少,没什么表情,总是一个人待着,好像谁都不太愿意搭理的样子?”
锖兔和真菰闻言,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几分无奈又了然的笑意。
“义勇他啊……”锖兔叹了口气,那语气里带着一种自家孩子没救了的既视感,抬手揉了揉眉心,“从小在狭雾山就是那样,能用一个字说完绝不用两个字,
心思比海沟还深,全都闷在自己肚子里。本以为经历了这么多事,特别是……”他顿了顿,目光在神崎光和真菰身上扫过,含义不言而喻,“……他会有些改变,开朗一点。看来是我太天真了。”
真菰也轻轻点头,声音温软:“义勇他……心里其实比谁都在意大家,只是他表达的方式……嗯,比较特别。”
神崎光却皱起了小脸,金色的眼眸里盛满了大大的疑惑,还有一丝为她心目中强大却孤僻的水柱打抱不平的意味。在她看来,自己当初预知般救下了真菰,间接也改变了锖兔可能陨落的命运。
她原以为,最重要的伙伴没有死在手鬼手下,一直安然陪伴在身边,富冈义勇心中那个关于幸存者的沉重枷锁应该能松动许多,人也会变得稍微……好接近一点?怎么现在看来,还是那副冷冰冰、硬邦邦、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不高兴模样?
“可是……”她忍不住把心中的疑惑直接问了出来,声音里带着点急切,“锖兔你不是好端端地在这里吗?真菰姐姐也平安无事。他最重要的同伴都在啊!为什么还是……那么闷闷不乐呢?不应该……更开心一点,多和大家说说话吗?”
这个问题让锖兔微微一愣,随即脸上的苦笑加深,眼神也变得愈发深邃复杂,仿佛触及了某些更深层的东西。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斟酌如何向眼前这个心思纯粹又充满热忱的少女解释人性的复杂与伤痕的顽固。
“光,”他再次开口时,声音低沉而认真,“有些东西……不是简单地人还在就能一笔勾销的。
义勇他……亲眼目睹过、亲身经历过太多的黑暗与失去了。即使我和真菰侥幸还在,但那些已经逝去的人,那些战斗中无法挽回的残酷,他自己走过的每一步血路,都在他心里刻下了太深的印记。
他的沉默,与其说是不开心,不如说是一种……他习惯了的保护色,或者说,是他消化那些沉重过往的唯一方式。”
真菰也轻声补充,语气里带着理解与淡淡的疼惜:“而且,义勇可能总是觉得……自己做得还不够,实力还不够强,没能保护得更多,没能更早终结这一切。他对自己……要求太高,也太苛刻了。”
神崎光听得似懂非懂。道理似乎明白了,富冈义勇的寡言疏离是性格与惨痛经历共同塑造的铠甲,并非仅仅因为失去了谁。但明白归明白,
看着那位实力超群、容颜俊秀的水柱,总是独自一人,面无表情,仿佛自带生人勿近的冰冷气场,她还是觉得……有点可惜?而且,那样子看着,总觉得孤单得很。
一个大胆的、带着点恶作剧和好奇心的念头,如同阳光照耀下溪流中突然冒起的调皮气泡,“噗”地一声在她脑海里清晰浮现。
她鬼鬼祟祟地左右张望了一下(确认蝴蝶忍暂时没有被香奈乎或者其他小护士叫走),然后凑近锖兔和真菰,金色的眼眸在午后阳光下闪烁着兴奋又狡黠的光芒,用气音小声地、带着跃跃欲试的怂恿语气说道:
“那个……锖兔!真菰姐姐!”
“既然富冈先生总是板着那张帅脸……”
“我们要不要……试试看,想办法逗他笑一下?”
“就一下!看看他笑起来到底是什么样子!”
“我打赌肯定很好看!”
“噗——咳咳!” 锖兔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一脸难以置信地瞪着神崎光,仿佛她刚刚提议的不是逗笑义勇,而是去把产屋敷宅邸的屋顶掀了。
“逗、逗笑义勇?!光,你……你确定你现在的体温正常吗?”他艰难地顺过气,试图从神崎光脸上找出一丝开玩笑的痕迹,但只看到满满的认真和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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