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崎光的身体确实在以惊人的速度恢复。光之呼吸赋予的强大自愈力堪称作弊,加上蝴蝶忍无微不至(且手段多样,哪里的手段你别管)的精心照料,让她很快从只能卧床喘息,进步到能挂着那根紫藤木手杖,在蝶屋有限的范围内缓慢踱步。
然而,这恢复速度带来的不仅是喜悦,还有新的烦恼——无聊,以及那深植骨髓的责任感开始蠢蠢欲动。
某日午后,阳光懒洋洋地洒在缘侧。神崎光趴在栏杆上,看着庭院里炭治郎正以堪比树懒的速度、一丝不苟地复健挥刀,额角还沁着细汗;远处房间里隐约传来宇髄天元对今日清汤寡水、毫无华丽可言的病号餐的第N次抱怨。
看着同伴们都在为恢复努力,而自己却只能干看着,那种必须做点什么的焦灼感像小爪子一样挠着她的心。
她猛地坐直身体,动作太快牵动了腹部伤口,疼得“嘶”了一声,却顾不上许多,眼睛亮晶晶地转向身旁。
蝴蝶忍正倚在廊柱边,披散着一头如瀑的淡紫色长发,几缕发丝随风轻轻拂过她专注的侧脸。她手中捧着一卷有些年头的医书,指尖停留在某一页上,阳光在她纤长的睫毛上跳跃,整个人沉浸在一种罕见的、毫无防备的宁静柔和里。
“忍姐姐!”神崎光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急切,“斑纹!大家的斑纹疏导不能再拖了!上次无限城只是紧急处理,必须定期维护才能稳定状态,延缓生命力消耗!我得赶紧开始!”
她说着就要撑起身去找自己的日轮刀,眼神里充满了我终于有用了的亮光。
一只微凉的手轻轻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定身效果。
“不行哦,光。”蝴蝶忍的目光甚至没有从医书上移开,声音如同她披散的长发般柔和,却又像那发丝间隐含的紫藤花香,带着一丝不容辩驳的清冷,“你现在的状态,还远远不够。”
“诶?为什么?”神崎光急了,指着自己,“你看我能走能动了!只是疏导而已,又不用拼命,费不了多少力气!而且早点开始,对他们的恢复绝对有好处!”
蝴蝶忍终于合上医书,动作优雅地转过身。披散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划过一道柔软的弧线,几缕发丝蹭过神崎光的手臂,带来微痒的触感。她紫罗兰色的眼眸平静地看过来,里面清晰地映出神崎光急切的表情。
“光,”她开口,声音依旧轻柔,却像最精准的手术刀,剖析着事实,“你腹部的伤口,是鬼舞辻无惨的管鞭造成的。那种邪恶力量侵蚀过的伤口,愈合远比你想象中复杂和缓慢。更重要的是内里经络的损伤,需要时间温养,急不得。”
她微微倾身,指尖轻轻点在神崎光的眉心,带着一丝微凉的触感和不容置疑的权威:“你如今看似行动无碍,实则内息虚浮,精神力更是远未复原。
斑纹疏导需要的是精微到毫巅的力量操控,以及持续稳定的光之呼吸输出。以你现在的状态强行施为,不仅事倍功半,更可能伤及你自身根基,甚至引发伤口恶化,前功尽弃。”
她收回手,重新拿起医书,语气带着最终裁决的意味:“所以,不行。至少再安心休养半个月,等我确认你内外皆稳,达到施术标准再说。”
道理神崎光都懂。但那种被强制按捺的、想做点什么的责任感,以及日渐恢复的精力无处发泄的憋闷,让她像只被精心喂养却渴望撒欢的小兽,关在华美的笼子里,浑身不得劲。
尤其是看着忍姐姐依旧一副云淡风轻、长发披散(自那日庭院重逢后,蝴蝶忍似乎格外偏爱让长发自然垂落,少了几分刻意营造的完美无瑕,多了几分真实的慵懒与……一种让她心悸的柔和?)
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她就莫名生出一种……想要小心地、试探性地,挠一挠那平静水面的冲动。
于是,神崎光虚弱伤员生涯中,一段极其不配合的、花样百出的静养叛逆期,悄然拉开了序幕。
当蝴蝶忍在隔壁房间为宇髄天元换药,房间里传来音柱“轻点!”的夸张呼痛时,神崎光就拄着手杖,慢吞吞地挪到连接两个房间的纸门边。她不进去,也不说话,只是伸出食指,用指甲尖,以固定的、恼人的频率,轻轻刮擦着纸门光滑的表面。
“刺啦……刺啦……刺啦……”
声音不大,却持续不断,像只恼人的小虫子在耳边飞。
“光,”蝴蝶忍温柔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听不出情绪,“安静点。”
“我无聊嘛~”神崎光的声音带着无辜的拖长调子,“手它自己不听使唤,老想动一动~”
刮擦声停了。但紧接着,变成了用指关节“叩、叩、叩”的轻敲,节奏鲜明。
纸门另一边沉默了一瞬,传来宇髄天元极力压抑的闷笑声,以及蝴蝶忍一声极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叹息。
每日雷打不动的补药时间,是神崎光发挥的重点。当蝴蝶忍端着那碗黑漆漆、散发着难以言喻气味的药汁走进来,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温柔微笑时,神崎光会立刻皱起整张脸,捏住鼻子,用刚好能让对方清晰听到的小声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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