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小骚蹄子,还挺能装。”
一道猥琐油腻的男声在耳边响起,伴随着一股汗臭、烟草和劣质口水混合的、几乎能让人窒息的恶心气味,混杂着土坯房特有的潮湿霉味,熏得苏月禾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猛地睁开眼,属于末世女王的、浸透了血与火的凌厉视线如冰刃般射出,对上一张布满黄牙、笑得像地沟里老鼠的丑脸。
一个瘦得像猴一样的男人正蹲在她面前,一双浑浊的三角眼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逡巡,那目光黏腻又肮脏,仿佛要把她身上这件打满补丁、几乎看不出原色的破烂衣服直接扒光。
他甚至还凑近了些,贪婪地嗅闻着她发间的气息。
“看什么看?”男人被她冰冷的眼神看得心脏一缩,随即恼羞成怒,唾沫横飞地骂道,
“瞪什么瞪!拿了老子的钱,就是老子的人!今儿个就让你给老子当婆娘!”
“钱?”苏月禾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画面——贪婪的大伯母将五张皱巴巴的一元钱和一袋粗粮塞进怀里,然后一脚将一个瘦弱的女孩踹进了这间昏暗的屋子。
无数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如尖刀般刺入脑海,连同原主那股至死不消的屈辱与恨意,一同涌了上来。剧痛让她不受控制地闷哼一声,灵魂的强大与这具身体的孱弱形成了剧烈的冲突。
七零年代,一个同样叫苏月禾的十八岁小村姑,父母双亡,被大伯一家当成牲口使唤,最后为了五块钱和十斤粗粮,被卖给了眼前这个村里的地痞——刘癞子。
原主拼死反抗,本就饿得油尽灯枯的身体再也撑不住,最后一口气没上来,就这么屈辱地死在了这间破败的土坯屋里。
然后,来自末世、执掌雷霆的女王苏月禾,成了她。
刘癞子见她不说话,只当她是怕了,淫笑着伸出黑乎乎、指甲缝里全是黑泥的爪子,猴急地就想来抓她的胳膊:“来嘛,丫头别怕。跟了老子,保证你以后有白面馍馍吃!”
“滚。”
苏月禾的声音沙哑干涩,像是破旧的风箱,却偏偏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冰冷,仿佛能将人的骨头冻裂。
刘癞子愣了一下,随即嘿嘿笑了起来,露出一口被烟熏得焦黄的牙:“小丫头还挺辣!老子就喜欢辣的!够劲儿!”
他根本没把这个饿得只剩一把骨头、仿佛风一吹就倒的黄毛丫头放在眼里,手上的力道不减反增。
苏月禾眼神一寒。在末世,任何敢用这种眼神看她、敢对她动手动脚的男人,尸体早就被丧尸啃得只剩骨架了。
她几乎是本能地调动起身体里那股熟悉的、曾让她踏平无数尸山血海的狂暴力量。然而,这具身体实在太虚弱了,经脉堵塞,气血两亏,就像一条干涸见底的河床。异能涌动间,她的四肢百骸都传来被撕扯般的剧痛。
她本想凝聚一道精准的电流刺入对方手腕的麻筋,让他整条胳膊暂时报废,可最终从指尖挤出的,却是一团不受控制的、狂乱的微弱电弧。
失控了。苏月禾心中一沉。不过,对付一个垃圾,足够了。
在刘癞子的脏手即将触碰到她皮肤的刹那,苏月禾闪电般抬起了自己的手。
她的指尖,精准地迎了上去。
“滋啦——”
一道微不可见的幽蓝色电光一闪而逝,空气中瞬间爆开一股毛发混合着皮肉的焦臭!
“嗷——!”
刘癞子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整个人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烫了一下,猛地向后跳开,捂着自己的手腕,疼得满地打滚,眼泪鼻涕瞬间糊了一脸。
他惊恐地低头一看,整个手腕上一片焦黑,皮肉外翻,甚至滋滋地冒着青烟,他能清晰地闻到自己身上传来的那股蛋白质烧焦的糊味。
“你……你……”刘癞子惊恐万状地指着苏月禾,像是白日见了鬼,声音都在发抖,
“妖术!你个贱人会妖术!”
苏月禾撑着冰冷的地面,挣扎着坐了起来。
刚才那一下,几乎抽空了她所有的力气。眼前阵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胃里那股饥饿感瞬间化作一个贪婪的黑洞,疯狂地吞噬着她仅存的生命力。
必须速战速决,否则不用他动手,自己先会饿死。
她冷冷地看着在地上哀嚎的刘癞子,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如同在看一个死物,声音带着居高临下的蔑视:
“这是第一次警告。带着卖我那五块钱滚出这个屋子,我可以当没见过你这只臭虫。否则,我不介意把你另一只手也变成焦炭,让你以后连讨饭的力气都没有!”
“你个臭娘们,你敢威胁老子!”
剧痛过后,刘癞子的色心与凶性反而被彻底激发了出来。他恶向胆边生,觉得刚才只是个意外,或许是这臭丫头藏了什么针之类的玩意儿。
一个快饿死的丫头片子,能有什么本事?今天要是被吓跑了,他刘癞子以后还怎么在村里混!
“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今天非办了你不可!把你腿打断,看你还怎么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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