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官兵,沈砚回到后花园。柳清鸢正在数落柳云舟:“谁让你把木盒拿出来的?差点坏了大事!”
柳云舟低着头,小声嘀咕:“我以为能引开他们的注意力。”
“下次别自作主张。”柳清鸢还想再说,被沈砚拦住。
“算了,他也是好意。”沈砚看向柳云舟,“这次算你立功,下次遇事先商量。”他接过柳清鸢递来的紫檀木盒,“刚才好险,得尽快把木盒里的线索弄清楚。”
回到房间,沈砚关上房门,小心翼翼地打开紫檀木盒。里面的玉佩和残破图纸还在,玉佩上的“东宫”二字在光下清晰可见。他拿起图纸,仔细端详,上面的线条模糊,只能看出是一条路线,起点似乎在京城,终点指向北方,旁边的“北狄”二字隐约可辨。
“这路线会是干什么的?”柳清鸢凑过来看,“难道是军粮运输路线?”
“有可能。”沈砚点头,“忠勇侯私吞军粮,说不定是把粮食通过这条路线卖给了北狄。”他摩挲着木盒的内壁,突然感觉到不对劲。木盒的底部似乎有夹层,用手指敲了敲,发出空洞的声音。
“这里面有夹层?”柳清鸢眼睛一亮。
沈砚找来一把小刀,小心翼翼地撬开木盒底部的木板。夹层里果然有东西,是一张折叠的纸条,已经泛黄,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是先夫人的笔迹。
纸条上只写了寥寥数语:“忠勇侯勾结北狄,私运军粮,东宫旧案另有隐情,火烤图纸见真章。”
“火烤图纸?”柳云舟凑过来,“难道那张残破的图纸,用火烤一下就能看清?”
沈砚心里一动,立刻找来一个火盆,点燃炭火。他把残破的图纸放在火盆上方,小心地烘烤。随着温度升高,图纸上原本模糊的线条渐渐清晰,还浮现出一些新的字迹。
“是粮仓的位置!”柳清鸢惊讶地说。图纸上标注了三个粮仓,都在京城外围,旁边还写着“每月初三交货”的字样。
沈砚看着图纸,心里豁然开朗。“忠勇侯每月初三都会把私吞的军粮运到这三个粮仓,再转卖给北狄。”他收起图纸,“这就是关键证据,只要拿到他交货的证据,就能扳倒他。”
“可我们怎么拿到证据?”柳云舟问,“现在父亲被软禁,我们行动不便。”
“周猛可以帮忙。”沈砚说,“他在天牢,消息灵通,能帮我们打听初三交货的具体时间和地点。”他顿了顿,“而且,劫狱的计划可以和取证结合起来,一举两得。”
柳清鸢点头:“我今晚就联系周猛,让他尽快打听消息。”
就在这时,福伯匆匆跑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信:“姑爷,这是从门缝里塞进来的,没有署名。”
沈砚接过信,打开一看,上面只有一句话:“忠勇侯已知木盒秘密,初三之夜,必夺之。”
字迹潦草,墨色新鲜,显然是刚写的。沈砚心里一沉,忠勇侯动作这么快,看来府里有他的眼线。
“怎么办?”柳云舟有些慌,“他们要抢木盒,我们根本守不住。”
“不用守。”沈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们可以将计就计,让他们自投罗网。”他看向柳清鸢,“清鸢,你联系赵虎,让他带人手埋伏在假山周围。周猛那边,让他打听清楚交货地点,我们兵分两路。”
柳清鸢明白沈砚的意思:“你想让一部分人埋伏抓抢木盒的人,另一部分人去粮仓取证?”
“没错。”沈砚点头,“抢木盒的人肯定是忠勇侯的亲信,抓住他们,就能逼问出更多证据。同时,我们去粮仓拿到他私通北狄的证据,双管齐下,不怕扳不倒他。”
柳云舟眼睛一亮:“这个主意好!我要去埋伏,抓那些坏人!”
“你留在府里,保护木盒。”沈砚按住他,“这里是主战场,不能出任何差错。”他拍了拍柳云舟的肩膀,“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把真正的木盒交出去。”
柳云舟虽然不情愿,但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一定守住木盒。”
当天晚上,沈砚和柳清鸢悄悄来到天牢附近,与周猛接头。周猛带来了消息:“忠勇侯确实会在初三晚上让手下去侯府抢木盒,同时,他会亲自去西郊粮仓交货。”他递过一张纸条,“这是粮仓的详细位置,守卫有五十人。”
沈砚接过纸条,上面画着粮仓的布局,守卫的位置标注得清清楚楚。“多谢周兄。”他从怀里掏出一把银子,“这些你拿着,打点一下身边的人,后续还要麻烦你。”
周猛推辞:“柳侯爷对我有恩,这些都是我该做的。”他压低声音,“柳侯爷在里面很安全,我会照顾好他,等你们的好消息。”
回到侯府,沈砚开始布置。他让赵虎带十五个手下埋伏在假山周围,又让后厨的人准备了大量的石灰粉和烟硝罐。柳清鸢则负责准备取证用的工具,还联系了几个可靠的农户,让他们帮忙运输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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