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忠还活着?”沈砚心里一沉——之前北狄可汗提到刘伴伴时,他还以为刘忠真的勾结了北狄,没想到是被王怀安陷害的,“明天一早我们就去静安寺,让他也去朝堂作证!”
柳云舟从外面跑进来,手里拿着个新打磨好的铁钩,钩子闪着冷光:“沈砚!你看我磨的铁钩!比之前更锋利了!明天朝堂上要是王怀安敢耍花样,我就用铁钩勾他的官帽,让他在皇上面前出丑!”
众人忍不住笑,沈砚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好!明天你就带着铁钩,不过只能在旁边看着,不许真勾他的官帽——皇上还在上面呢,别吓着皇上。”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沈砚就带着真账册、赵峰和刘忠,往皇宫赶。太和殿里,官员们早就按品级站好了队,保皇派的官员见沈砚进来,眼神都亮了亮;外戚党和剩下的藩王党官员则低着头,神色慌张,显然也知道王怀安的计划不靠谱。
没一会儿,王怀安就带着三个穿粗布衣服的“证人”走了进来,手里举着那本假账册,大声喊:“皇上!沈砚私藏东宫假账册,还伪造证据诬陷老臣,甚至私通北狄,意图谋逆!这是他通敌的密信,还有假账册,请皇上为老臣做主!”
“王尚书,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沈砚上前一步,从怀里掏出真账册,高高举起,“这才是前太子留下的真账册,上面有太子的亲笔签名和印章,还有当年运粮校尉赵峰的记录!赵峰就在这里,你敢跟他对质吗?”
赵峰立刻从官员队伍里走出来,手里举着运粮凭证,声音洪亮:“皇上!臣赵峰,当年负责押送军粮,王怀安让臣把二十万石军粮运到他的私仓,还威胁臣不许说出去!这是当年的运粮凭证,上面有王怀安的私印和神机营的公章,请皇上明察!”
刘忠也跟着走出来,手里拿着王怀安伪造的密信,眼泪直流:“皇上!臣是前太子的贴身太监刘忠,王怀安伪造臣勾结北狄的密信,还抓了臣的家人,逼臣躲起来!这密信是假的,臣从未见过北狄使者,请皇上为臣做主!”
王怀安的脸色瞬间惨白,手里的假账册“哐当”掉在地上,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皇上饶命!老臣是被冤枉的!是沈砚陷害老臣!这些都是他伪造的证据!”
皇上捡起真账册,翻了几页,又看了看赵峰手里的凭证和刘忠的证词,气得把账册往地上一摔,龙椅扶手都被他拍得“啪啪”响:“王怀安!你贪腐军粮二十万石,害死太子,还伪造证据陷害忠良,该当何罪!”
“皇上饶命啊!”王怀安哭得鼻涕眼泪一起流,“老臣知道错了!求皇上给老臣一次机会!”
“机会?太子死的时候,你怎么没给他机会?”皇上怒喝一声,声音震得殿内的铜钟都嗡嗡响,“传朕旨意!王怀安贪腐军粮、毒杀太子、陷害忠良,判凌迟处死,家产抄没,流放其家人三千里!外戚党余孽一律革职查办,永不录用!东宫旧案至此彻底查清,追封前太子为‘孝康皇帝’,迁葬皇陵,以帝礼祭祀!”
“皇上英明!”满殿官员齐声应道,声音在太和殿内回荡,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往下掉。沈砚站在原地,心里那压了半年的大石终于落了地——东宫旧案,这场横跨十五年的冤案,终于彻底昭雪了。
走出太和殿时,阳光正好穿透云层,洒在身上暖暖的。柳承毅拍了拍沈砚的肩,眼神里满是欣慰:“多亏了你,太子的冤屈终于洗清了,大靖的朝堂也能少些贪腐,多些为民做事的人。”
“这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沈砚笑着说,目光扫过宫门外的朱雀大街,街上已经有农户推着小车路过,车上装着刚收的冬小麦,“对了,甘州的水车推广得怎么样了?清鸢有没有传消息来?上次她派人说桑薯套种刚开始,不知道长势好不好。”
正说着,一个穿绿色驿卒服的人就跑了过来,手里举着封密信,气喘吁吁地说:“沈侍郎!柳大小姐从甘州发来的急信!说甘州的桑薯套种长得很好,第一批桑蚕已经收了,农户们还种出了亩产五石的红薯!另外,北狄可汗派了使者来京城,说想跟大靖议和,还愿意归还之前抢的粮种和农具!”
“北狄议和?”沈砚心里一沉——北狄可汗向来狡猾,去年还带着骑兵袭扰北疆,怎么突然愿意议和了?这里面肯定有猫腻,“使者有没有提议和的条件?”
“提了!”驿卒擦了擦汗,继续说,“北狄使者说,要大靖把龙骨水车的图纸和红薯种送给他们,还要让沈侍郎亲自去北狄的王庭谈判,说是‘以示诚意’。”
沈砚握紧手里的密信,指节泛白,眼神却很坚定:“好!我去北狄谈判!我要让他们知道,大靖不是好欺负的——想要水车和红薯种可以,但必须答应两个条件:第一,十年内不许袭扰大靖边境;第二,归还所有被抢的农户,赔偿之前抢的粮食!不然,就算他们不议和,我们也有足够的粮食和农具,不怕他们再来袭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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