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报声突然停了,屏幕上那条一直往下掉的红色曲线,竟然轻轻抖了一下。
江临川盯着飞速滚动的数据,手指不自觉地摸了摸手腕上的表。表盘裂开的边缘微微震动,他眼前浮现出一串系统提示:【反制程序运行正常,敌方指令权重已偏移】。
他刚想说话,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
岑疏影走了进来,背挺得笔直,脚步很稳。她走到会议桌前,一把摘下手腕上的卡地亚坦克表,“啪”地一声拍在桌上。金属底壳弹开,露出里面藏着的一块微型芯片。她用指尖压住芯片,声音冷得像冰:“这是我妈最后留给我的东西。二十年前,我爸爸在苏黎世设了七个秘密账户,总共有四百一十七亿,全部要用生物识别和实体密钥才能打开。”
江临川终于抬起头。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耳朵尖泛着一点点红。
“那些账户一直没动过,直到昨晚。”她继续说,“九爷通过地下钱庄转钱的时候,触发了联动监测。系统自动发来验证请求——只有这块表能回应。”
江临川沉默两秒,调出签到记录里的碎片信息。一段加密日志慢慢展开,正是关于“岑家旧账密钥”的坐标标记。比对结果跳出来:匹配度98.6%。
他点点头:“能用。”
岑疏影立刻拨通周媛的电话。不到三十秒就挂了,紧接着,脚步声由远及近。周媛推门进来,手里平板亮着,显示着实时跨境资金流动图。
“问题不在激活账户。”她语气平静,“而在资金去向。九爷昨晚派了三艘货轮从丹东港出发,三百公斤黄金已经出海,目的地还没录入任何申报系统。”
江临川站起身,走向投影墙。热力图上,三个光点正在黄海移动,信号源和九爷常用的加密热点完全一致。
“不是逃跑。”他低声说,“是准备抵押。”
周媛接话:“东南亚某个自由港最近开了匿名授信通道,可以用黄金做质押,贷出三倍价值的美元。他们打算拿这批金条当担保,再砸一波空单。”
岑疏影的手指无意识地滑过脖子上的珍珠项链扣环。那颗南洋珠在灯光下泛着冷白的光,像凝固的月光。她忽然抬头:“那就让他们押。”
江临川看向她。
“用他们的黄金,买我们的股票。”她说,“通过离岸信托结构,把岑家备用资金和九爷的赃款做成镜像对冲。表面上是独立操作,实际上,每一笔买入的钱,都来自他们自己。”
江临川盯着她看了两秒,转身回到电脑前。他输入一串权限代码,调出苏棠留下的行为模型分析图。病毒已经成功植入主控链,二十多万个僵尸账号随时待命,只等抛售指令一响,就立刻反向买入。
“现在不缺工具。”他说,“缺的是节奏。”
他下令:“启动‘潮汐’协议。每五分钟释放一次微弱回购信号,每次不超过两百万股。让市场看到有人买,但看不出主力动作。”
周媛马上执行。加密通道开启,七家离岸公司同步接入国际清算网络。第一笔回购委托在新加坡交易所生成,价格略高于当前做空均价,成交后瞬间消失在大宗交易池里。
三分钟后,第二笔。
又过了四分钟,第三笔。
数据屏上的抛售压力开始变缓。原本整齐划一的AI砸盘节奏,出现了零星中断。有些账号砸完盘后,居然自己转头买了回来。
江临川紧盯着曲线变化。他知道,病毒起作用了。
但他也清楚,真正的较量才刚开始。
“灰雀那边有消息吗?”他问周媛。
“正在追踪货轮路线。”她答,“无人机已经覆盖渤海海峡,预计两小时内锁定航向。另外,我查到了这批黄金的来源——全是十年前岑氏矿业海外项目的超额配额金锭,当年登记为‘损耗’,其实是被岑世昌偷偷熔掉重铸的。”
江临川眼神一沉。
这是铁证。不仅证明九爷洗钱,更坐实了岑世昌早就开始掏空家族资产。
他转向岑疏影:“你负责二级市场的节奏。每一笔回购都要控制好量,不能让他们察觉。等他们加大抛压,就是我们全面反击的时候。”
岑疏影点头,重新戴上坦克表。“咔哒”一声,金属搭扣合上,清脆得像是某种宣誓。
就在这时,周媛的平板突然震动。一条紧急情报弹出:【监测到异常资金流入!开曼群岛某空壳公司十分钟内增持临川科技股份达1.3%,动用资金约十九亿】
江临川迅速调取账户背景。注册信息全是假的,但IP地址出现在九爷昨晚使用的加密网络列表中。
“是他们自己送来的子弹。”他说。
岑疏影冷笑:“那就收下。”
她亲自操作终端,从苏黎世的秘密账户划出一笔等额资金,经卢森堡中转平台,打入一家注册在迪拜的控股公司。五分钟后,这家公司就在法兰克福交易所发起大宗交易询价,目标正是临川科技的流通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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