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的目的，就是让人打开这扇门。
就在这时，机械表又震了一下。
系统提示浮现：检测到高密度贵金属信号源，成分Au，纯度99.99%，总量约十二吨。
这个数字太精确了，不可能是普通探测得出的结果。是签到系统在响应某种深层气运波动。
江临川终于迈步，走下台阶。
每一步都踩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回响。周媛想跟上来，被他抬手制止。
“你留在上面。如果三分钟后我没发安全信号，立刻启动B7应急协议，封锁整栋大楼。”
“可你一个人——”
“这是命令。”
他继续往下走，手电光始终对准前方的金属门。离门还有十米时，空气中浮现出一道隐形激光网，十字交叉挡在门前。他侧身穿过缝隙，动作利落得像量过尺子。
到了门前，他没有碰把手，而是把机械表贴近识别区。表盘投射出一串流动的数据，在空中形成短暂的连接桥。系统反向扫描后，他才发现，这门的认证逻辑，竟然和岑氏集团二十年前的老金库完全一样——那种只存在于纸质档案里的旧系统。
也就是说，这扇门的设计时间，比岑父出事还早。
他收回手表，退到安全距离，抬起手，轻轻敲了三下墙。
第三下落下时，墙内传来齿轮转动的声音。一道隐藏的通风口缓缓滑开，吹出一股带着铁锈味的冷风。
江临川眯起眼。他知道，这不是警告，也不是机关解除。
是回应。
有人，或者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接收到了他的信号。
他再次举起手电，光束笔直打在金属门中央。门缝边缘有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痕迹，形状像一枚戒指压过的印子。
就在他准备仔细查看时，机械表突然剧烈震动起来。
系统提示刷新：信号源正在移动，目标正从最内层隔间，向外逼近。
江临川屏住呼吸，左手慢慢摸向腰间的电磁脉冲器。
金属门静静立着，像一座墓碑。
可门后的空气，已经开始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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