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解围的欢呼声尚未散尽,皇宫内的朝议已剑拔弩张。徽宗看着阶下躬身行礼的宋江、岳飞,又扫过殿中神色各异的大臣,沉声道:“梁山义军驰援汴梁,解围有功,朕心甚慰。只是‘反贼’之名未除,诸位爱卿以为,当如何处置?”
话音刚落,御史台官员立刻出列反对:“陛下,梁山虽有战功,却曾攻城掠地、对抗朝廷,若轻易赦免,恐助长叛乱之风!当削其兵权,分散安置,再行追责!”
“此言差矣!”李纲上前一步,高声反驳,“金人南侵,国难当头,梁山弟兄舍生忘死驰援汴梁,斩杀金军、护送粮草,此等忠义之心,天地可鉴!如今正是用人之际,若追责削权,寒了天下忠义之士的心,谁还愿为大宋效力?”
许翰紧随其后:“陛下,梁山义军五万之众,皆为精锐,且与应天军默契无间。不如正式招安,授宋江等头领官职,将梁山军编入抗金大军,既显陛下宽宏,又能增强抗金力量,实乃双赢之策!”
殿中大臣顿时分成两派,争论不休。宋江闻言,上前一步,叩首道:“陛下,臣等本是大宋子民,只因奸臣当道、官逼民反,才被迫落草水泊。如今愿弃‘反贼’之名,率梁山弟兄归顺朝廷,只求能上阵杀敌、抗金报国,若有二心,天诛地灭!”
岳飞也上前禀道:“陛下,宋江头领与梁山弟兄忠义可嘉,且战力强悍。臣愿以性命担保,招安之后,梁山军必能恪守军纪,为国效命!”
徽宗看着宋江坚定的眼神,又想起汴梁解围的功劳,心中已有决断。他沉吟片刻,道:“朕准奏!即日起,招安梁山义军,封宋江为楚州安抚使、兼兵马副统制,林冲、呼延灼等头领各授统制、统领之职,梁山军编为‘忠义军’,仍由宋江节制,与应天军、禁军协同抗金!”
“臣等谢陛下隆恩!”宋江与随后入宫的林冲、花荣等人齐声叩首,眼中满是激动——多年的招安心愿,终于得以实现,梁山弟兄终于能名正言顺地报效国家。
招安圣旨传遍汴梁,梁山军将士欢呼雀跃。宋江在营中设宴,与众头领共庆。李逵提着板斧,大笑着嚷道:“俺们现在是朝廷的官了!以后杀金人,更是名正言顺!”鲁智深也举杯道:“只要能杀贼报国,洒家不在乎什么官职!来,干杯!”
吴用却面色凝重,对宋江道:“哥哥,招安只是第一步。朝廷之中仍有奸臣,恐会暗中排挤我等,且梁山军初入官军序列,需尽快整肃军纪,融入抗金大局,方能立足。”
宋江点头道:“军师所言极是。传我将令:即日起,梁山军严格遵循官军军纪,不得扰民、不得擅离职守;林冲、呼延灼负责操练军队,按应天军的战术标准,强化协同作战能力;花荣、张清继续统领特种小队,负责侦查与袭扰;鲁智深、武松带领步战精锐,驻守汴梁城外防线。”
与此同时,赵宸与岳飞正在应天军营商议后续抗金部署。“梁山招安,大宋又添一支劲旅。”岳飞道,“如今金军退至黄河以北,正在太原、燕京一带集结兵力,预计开春后便会再次南侵。我们需趁此机会,整合三军力量,制定周密的抗金计划。”
赵宸指着地图道:“金军此次南侵,必分两路:一路从燕京南下,进攻河间、沧州;另一路由太原东进,直逼汴梁。我提议,应天军驻守大名府,抵御燕京方向的金军;忠义军驻守濮州,牵制太原方向的金军;禁军则留守汴梁,作为预备队,随时支援两路。”
两人商议完毕,即刻前往忠义军大营,与宋江、吴用商议。宋江对赵宸的部署深表赞同:“赵先生深谋远虑,我等愿按此计划行事。只是忠义军虽战力不弱,却缺乏大规模协同作战的经验,还望应天军多多指点。”
“同盟之间,理应互助。”赵宸笑道,“我已令应天军的教官前往忠义军,传授阵型配合与战术技巧。同时,将金军的作战特点、弱点整理成册,供忠义军参考。”
接下来的一个月,汴梁城外的军营中,到处都是练兵的身影。忠义军将士在应天军教官的指导下,刻苦操练:步兵练习鸳鸯阵与方阵协同,骑兵演练迂回包抄与冲击战术,弓箭手与特种小队则强化精准打击与侦查袭扰能力。林冲、呼延灼与岳飞、周锐时常一同推演战术,交流练兵心得;花荣与应天军的射手切磋箭术,张清则改良了石矛的设计,使其威力更强。
期间,朝廷派来监军,名为协助,实则监视。监军多次刁难忠义军,克扣粮草与军械,宋江皆隐忍不发,一面派人向李纲、许翰申诉,一面安抚将士情绪:“我等归降朝廷,是为了抗金报国,不必为琐事与小人计较。只要能守住家国,总有拨云见日之时。”
吴用则献计道:“哥哥,可让鲁智深、武松带领士兵,帮助周边百姓耕种,既解决部分粮草问题,又能赢得民心。同时,派人与应天军互通有无,弥补军械与粮草的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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