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锋没再接话，发动车子往林氏集团赶。后视镜里，霍紫凝的身影越来越小，她站在旗袍店门口，风吹起她的裙摆，像一朵开在暗处的花，美丽却危险。
这个女人，绝对不只是个普通的古董商。
回到林氏总部时，已经过了下午三点。秦锋刚把车停稳，就看到林清寒站在大厦门口，白西装在阳光下格外醒目。她显然等了很久，脚下的地砖被高跟鞋踩出淡淡的印记。
“林总，不是让你别等……”
“会议取消了。”林清寒打断他，语气平淡，却在看到他安然无恙时，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弛，“夏沫说你被警方带走了，我有点不放心。”
秦锋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有点麻，又有点暖。他笑了笑，故意凑近了些，花衬衫的领口敞着，露出锁骨下的疤痕：“担心我？”
林清寒后退半步，拉开距离，耳根却悄悄泛红：“我只是担心没人开车。”她转身往大厦里走，脚步比平时快了些，“上去吧，我让法务部准备了份合同。”
“什么合同？”秦锋跟上她的脚步。
“正式的安保合同。”林清寒按下电梯，“从今天起，你不只是司机，还是我的私人安保顾问。工资翻倍。”
电梯门缓缓合上，映出两人的身影。秦锋看着林清寒紧绷却微微泛红的耳根，突然觉得这场守护之战，似乎没那么难熬了。
至少，冰山开始有融化的迹象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刑侦支队里，凌玥正盯着电脑屏幕上秦锋的模糊档案，指尖在“龙刃特种部队”几个字上反复敲击——她托军区的朋友查了，三年前在北非执行任务时失踪的“夜枭”小队，队长也姓秦。
这个秦锋，会不会就是那个传说中“战死”的王牌？
夜色渐浓，秦锋站在“凝古轩”的门口，看着挂在门楣上的红灯笼，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今晚或许能抓住“黑蝎”的尾巴，但也可能，是一场早就布好的陷阱。
左肩上的旧伤又开始隐隐作痛，像是在提醒他，这场仗，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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