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猛地从值班室的椅子上弹起来,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脸色惨白地重复着: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今晚根本没人来轧钢厂,也没见人进去,何主任在胡说八道。”
何雨柱已经冲到了值班室门口,指着三人的鼻子,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怒骂:
“放你娘的屁,怎么不可能?!老子亲眼所见,粮仓大门敞开着,里面堆着的麻袋空了一大半。
你们保卫科是干什么吃的?
厂里养你们是让你们睡大觉的吗?还不赶紧给老子滚去粮仓看看!!”
他一边骂,一边不由分说,几乎是推搡着将懵懵懂懂的张三、李四、王五三人赶出值班室,朝着粮仓方向跑去。
三人心里怀着巨大的荒谬感和一丝不祥的预感,跌跌撞撞地跑到粮仓所在地。
只见那里已经围了不少被惊动的巡逻人员,所有人都对着粮仓大门指指点点,脸上满是震惊和恐慌。
张三拨开人群,挤到前面,目光触及粮仓内部时,那原本应该堆满麻袋的地方,此刻赫然空出了一大片,只剩下靠里侧的一些粮食。
地面甚至能看到拖拽的痕迹,他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眼前一黑,差点当场晕过去。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
张三双腿一软,瘫坐在地,眼神空洞,嘴里只会无意识地喃喃着这句。
李四和王五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两人面无人色,浑身抖得像筛糠,看着那空荡荡的粮仓,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末日。
他们昨晚确实偷,今晚没偷啊,可这粮食……粮食怎么会不翼而飞?
就在三人魂不守舍之际,何雨柱已经动作迅速地冲进了附近的办公室,一把抓起了电话。
他先是用带着哭腔和极度恐慌的语气,向刚刚赶到厂里的李怀德副厂长汇报了“惊天噩耗”:
“李厂长!不好了!出大事了!厂里的粮仓……粮仓被贼偷了!少了一大半粮食啊!您快来吧!就在粮仓这里!”
挂了李厂长的电话,他立刻又拨通了派出所的号码:
“派出所吗?我是红星轧钢厂的食堂主任何雨柱,我们厂发生特大盗窃案。
粮仓被撬,储备粮被偷走大半,对!就在昨晚!我怀疑是内部人员监守自盗,请你们立刻出警!”
没过多久,一阵急促的吉普车刹车声在厂区内响起。
李怀德副厂长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率先从车上跳下,快步走了过来。
他身后,派出所的张所长也亲自带着几名干警,神情严肃地赶到了现场。
“何主任!怎么回事?!”
李怀德一到场,就看到那空了一半的粮仓和乱成一锅粥的人群,心头火起,厉声问道。
何雨柱立刻迎了上去,脸上写满了“痛心”和“愤怒”,他指着还在那里失魂落魄的张三等人。
以及另外几个昨晚值班巡逻的保卫科队员,语气斩钉截铁:
“李厂长!张所长!事情明摆着,粮仓昨晚被偷,今晚又被偷空了这么大一片。
厂里晚上除了他们这些值夜班的保卫科人员,根本就没有其他外人能进来。
大门锁着,围墙那么高,外人怎么可能搬走这么多粮食还不被发现?
我怀疑,就是他们内部有人勾结,监守自盗,而勾结的人就是保卫科的。
昨晚被偷的粮食,白天时,副厂长和保卫科的王科长说是有老鼠精,这到底是多大的老鼠精啊。”
张所长目光锐利地扫过现场,又看了看那空荡荡的粮仓,作为老公安,他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沉声问道:“何主任,你能确定?”
“我能确定!”
何雨柱拍着胸脯,“我今晚不放心,特意来厂里看一下,白天时粮食都堆得满满的,一来就变成这样了,不是值夜班的这些保卫科人员干的,还能有谁?
谁又能在他们看守、巡逻的情况下把那么多的粮食运走?”
李怀德在一旁听着,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对着张所长沉痛地说道:
“张所长,你也看到了,这可是我们全厂工人兄弟的口粮啊。
性质太恶劣了!
你一定要帮我们厂里揪出这只,不,是这群蛀虫,大老鼠,保卫科的人我们根本不敢用。”
张所长闻言,不再犹豫,当即对身后的干警一挥手,命令道:
“把所有值班的保卫科人员,包括巡逻的和值班室的,全部给我控制起来,带回所里分开审查!”
“是!”
十几名干警立刻上前,就要将张三、李四、王五以及另外四名巡逻队员铐起来。
“冤枉啊!张所长!我们冤枉啊!”
张三这才如梦初醒,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拼命挣扎,“我们真的没偷粮食,我们什么都没干啊。”
李四和王五也涕泪横流地喊冤:“是啊!所长,给我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这粮食……这粮食它自己没的啊。”
张所长眉头紧锁,看着这些喊冤的人,语气冰冷:“冤枉?哼!粮食难道自己长腿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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