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视着赤沙月的眼睛说道。
“有什么误会吗？虽然不是我的立场，但阎王前辈似乎有些担心。”
听到我的话，赤沙月的表情变得微妙。虽然脸依然僵硬，但脸颊上泛起了红晕。
赤沙月露出一种不知该笑还是该哭的微妙表情。
她轻启诱人的红唇。
犹豫了一会儿，赤沙月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
“一刻钟，结束了。”
胜利的声音响彻达摩洞。
“哼。”
赤沙月发出鼻音。
终于结束了。
说实话有点无聊，嗖，赤沙月用摄物术将落在地上的面纱重新戴上遮住脸。
“考试结果如何？”
“······通，通过了······”
赤沙月稍微结巴地说着，转过头去。明明戴着面纱，为什么还要避开视线？
“阿弥陀佛，除了空缺的人令主之外，天令主和地令主都认可了少侠的资格，从现在开始，少侠也是天地会的一员了。”
从称呼天令主、地令主来看，显然是从天地人的三才中取名的职位。
看样子，正派的神僧是天令主，邪派的赤沙月是地令主，那么人令主应该是魔教的人吧。
‘人令主空缺，意味着天地会中没有魔教的人吗？’
魔教本来就会严厉惩罚叛教者。
特别是当代天魔白无量对叛教者的蔑视远超魔教平均水平，自然而然在他的统治下叛离魔教成了疯狂的行为。
魔教虽然鼓励内部斗争遵循强者生存的法则，但在对外交流方面却具有排他性。
所以人令主空缺也是理所当然的。
“把这个拿去。”
神僧从袖中取出一个令牌，用摄物术递给我。
我接过刻有‘天’字的令牌。
“这是本会成员的证明。”
“······谢谢。”
总有一天会有用的。
我一边想着，一边把令牌放入怀中。
“辛苦了，考验全部结束了。现在可以出去了，你师兄在外面等着你······呵呵，阿弥陀佛。”
“谢谢，那我就先告退了。”
我向神僧和赤沙月鞠躬致意。
赤沙月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她的面纱飘动。
因为面纱的缘故，看不出她的表情。
无所谓。
得到了大还丹，达到了超绝顶境界。
要想对抗血魔，终究还是要利用天地会。
在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可看的了，现在该考虑未来的事情了。
我正这么想着，走在达摩洞的通道里时。
[李少侠。]
神僧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
这不是以内力传递声音的传音入密之法，而是通过意念直接从心灵到心灵传递意思的佛门最高级技艺——慧光心语。
通过慧光心语，神僧问了一个令人惊讶的问题。
[刚才与空胜比试时你说的‘sex’是什么意思？]
‘sex’的意思。
‘sex’是什么？有人会说，sex就是性关系。当然，这并不是错的。
但我追求的真正的sex并不是生殖器的结合，而是心灵的结合。不能简单地将其定义为性关系。
严格来说，sex不仅仅是性关系。在性关系之前，前戏，甚至更早，确认对方心意并引导她上床，低声细语爱意的过程。
甚至更早，在为了sex而与对方见面的那一刻起。
甚至更早，在早上起床为了sex沐浴斋戒，涂抹檀香油的那一刻起。
可以说sex就已经开始了。
因此对我来说，sex就像是人生。
这个关于sex本质的微妙而深奥的问题，就像一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引起了我内心的涟漪。
思考良久之后，我给神僧传音。
[sex是······我一生追求和修行的道。]
没错。
对我来说，sex就是道。sex之道，色道，是我一生追求、探索和修行的道路。
sex就像武术一样。正如武术之路永无止境，sex之路也是无穷无尽的，即使活了一辈子也无法看到sex的尽头。
即使如此，我还是会追求sex。
达到生死境的境界，斩杀血魔，最终也是为了成就色道。
那正是作为一代色道宗师的我所要走的道路。
[阿弥陀佛，原来如此。作为修行的同道，虽然我们追求的道不同，但我希望你能成就你的sex之道。]
[谢谢你。]
我在离开达摩洞时向神僧表达了感谢。
*
察觉到李哲秀的气息完全消失在达摩洞外后，赤沙月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她咬住了嘴唇。
看着这样的赤沙月，神僧念起了佛号。
“阿弥陀佛，赤施主。稍微冷静一下如何？看到你如此动摇还是第一次。”
赤沙月戴着用天蚕丝编织而成的特殊面纱，即使是高手也难以透过面纱看清她的面容。
但神僧却与众不同。
拥有透视宇宙万物本质的神通力——天眼通的神僧，对面纱毫无所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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