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完草药回到部落时,已经快中午了。
洞穴下方的空地上,狩猎队的男人们正准备出发,看到阿果和那时回来,都停下脚步,好奇地看着他们。石首领也在其中,看到他们藤筐里的草药,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点了点头,像是在认可他们。
“阿果,找到草药了?” 石首领走过来,问道。
“找到了!” 阿果兴奋地举起藤筐,“阿石说这种草药可以治发烧,卡鲁以前也采过!”
石首领看了看藤筐里的草药,又看了看那时,对着做饭的女人说:“把草药洗干净,煮水给阿石喝。”
“好!” 做饭的女人立刻接过藤筐,快步走向陶罐。
那时和阿果跟着她走到火边,看着她把草药放进陶罐里。陶罐里的水已经烧开了,冒着热气,把草药放进去后,很快就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药香。这种香味很熟悉,和那时在现代喝的中药味道很像,让他想起了小时候生病时,妈妈给他煮的姜汤。
“阿石,等会儿药煮好了,你一定要喝完,这样病才能好。” 阿果蹲在他身边,小声说,“我听说草药很苦,但你要忍住,好不好?”
那时对着她点了点头。他不怕苦,比起死亡,这点苦根本不算什么。
就在这时,卡鲁走了过来。他看到陶罐里的草药,脸色沉了下来,对着做饭的女人说:“谁让你煮的?这种草药是神灵赐予的,只有我能决定给谁用!他一个被恶魔附身的人,不配喝神灵的草药!”
做饭的女人立刻停下手里的活,有些为难地看着石首领 —— 她不知道该听卡鲁的,还是听石首领的。
阿果立刻站起身,对着卡鲁说:“卡鲁,你错了!这些草药是阿石自己找的,不是神灵赐予的!而且阿石没有被恶魔附身,他只是生病了!”
“生病了?” 卡鲁冷笑一声,走到阿果面前,“你怎么知道他只是生病了?你能看到他的灵魂吗?我昨天就说了,他的灵魂已经被恶魔勾走了,留着他会给部落带来灾难!现在你还给他煮草药,是想和恶魔一起害部落吗?”
阿果的脸涨得通红,想反驳,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哪里说得过能言善辩的卡鲁?
周围的族人也围了过来,议论纷纷。有的赞同卡鲁的话,觉得不该给那时煮草药;有的则沉默着,看着石首领,等着他做决定。
那时看着卡鲁,心里很生气。他知道卡鲁是在故意刁难,想把他赶走。但他不能生气,也不能冲动 —— 他现在还很虚弱,没有能力和卡鲁对抗。
就在这时,石首领走了过来,对着卡鲁说:“卡鲁,草药是阿石自己找的,他有权利喝。而且,我已经说过了,给我一天时间,看他能不能证明自己。现在,让他喝草药。”
石首领的语气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卡鲁张了张嘴,想反驳,却看到石首领的眼神 —— 那是一种冷静的、带着警告的眼神,让他不敢再多说。最后,卡鲁哼了一声,转身走开了,走之前还狠狠地瞪了那时一眼,像是在说 “你等着”。
周围的族人也安静下来,不再议论。做饭的女人继续煮草药,火焰跳动着,映得陶罐闪闪发光。
没过多久,草药就煮好了。
做饭的女人用一根木勺,把药汁舀进兽骨碗里,递到那时面前。药汁是深褐色的,冒着热气,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苦味,光是闻着就让人皱眉。
阿果立刻凑过来,从怀里掏出一颗野果,递给那时:“阿石,先吃颗野果,再喝药,就不那么苦了。”
那时接过野果,咬了一口。野果很甜,带着一丝淡淡的酸味,缓解了些许药味。他深吸一口气,端起碗,闭上眼睛,一口气把药汁喝了下去。
药汁很苦,苦得他舌头都麻了,喉咙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他强忍着没吐出来,把碗递给做饭的女人,然后又咬了一口野果,才把苦味压下去。
阿果看着他,眼里满是心疼:“很苦吧?再吃颗野果。” 说着,又递给他一颗野果。
那时接过野果,对着阿果笑了笑,点了点头。他知道,阿果是在担心他。
喝完药后,那时感觉身体暖和了些,虚弱感也减轻了不少。阿果扶着他,回到洞穴里,让他躺在干草上休息。
“阿石,你好好休息,我去帮着采集。” 阿果对着那时说,“中午我给你带吃的回来。”
那时点了点头,看着阿果离开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他闭上眼睛,开始思考自己的未来。
他知道,这次找到草药,只是暂时保住了性命。想要在这个部落里长久地活下去,还需要做更多的事,证明自己的价值。他是一个高二学生,懂数理化,懂生物,懂历史 —— 这些知识,在这个原始社会里,就是他最大的资本。
他可以用物理知识制作更锋利的工具,提高狩猎和采集的效率;可以用化学知识制作食盐和火药,改善部落的生活;可以用生物知识种植农作物,解决食物短缺的问题;可以用历史知识,帮助部落建立更完善的制度,避免内部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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