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偷我的样本干什么?”苏青叉着腰,却看见母水獭叼着一根树枝,指了指远处的浅滩——那里有一只搁浅的小海龟,因为天黑找不到海水,正奄奄一息。“它们说……用你的‘蓝光’,能给小海龟指路。”林小满翻译着,苏青的气瞬间消了——她的样本管是防漏的,荧光藻涂在水獭身上,刚好能在夜里照亮浅滩的路。
接下来的画面让所有人笑喷:苏青跟着水獭们,看着三只“发光小灯笼”排着队,把小海龟引回海里;而母水獭则叼着样本管,小心翼翼地还给苏青,还“附赠”了一条自己抓的鱼——像是赔罪。苏青哭笑不得,干脆把剩下的荧光藻稀释了,装在几个小喷壶里,送给水獭们当“夜灯”。
“以后咱们的样本,得加个‘水獭友好锁’。”沈星在日志里写道,林小满补充:“还要备注:禁止用于‘给小海龟带路’以外的娱乐活动。”那天晚上,实验室的窗外,总能看见几只发光的水獭在浅滩上跑来跑去,活像一群海底来的小路灯。
第254集:会“唱”国歌的鲸鱼
“紧急情况!北太平洋‘鲸歌区’出现异常——有一头座头鲸,天天在同一时间唱同一首歌,路过的渔船都听懵了!”指挥中心的消息传来,林小满立刻竖起耳朵——她的“海洋共情”能听懂鲸歌,可这次的旋律,居然有点耳熟。
潜到深海后,耳麦里果然传来浑厚的鲸歌:“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林小满差点呛水——这是《义勇军进行曲》的前奏!她顺着歌声找到那头座头鲸,对方正仰着脑袋,对着海面“唱”得认真,旁边几只小鲸鱼还跟着晃尾巴打节拍。
“你怎么会唱这个?”林小满问,座头鲸的声音带着笑意:“去年夏天,有艘科考船在这里停了三个月,天天放这首歌,我听会了!”原来去年有艘国内科考船在附近作业,每天清晨都会播放国歌升国旗,这头座头鲸就趴在船底听,居然把旋律记了下来。
苏青闻讯赶来,带着她的“鲸歌分析仪”——屏幕上显示,鲸歌的频率和节奏,和原版国歌几乎一致,只有几个音因为鲸鱼的声带结构,稍微降了调。“这简直是‘海洋活录音机’!”苏青兴奋地调整仪器,想把鲸歌完整录下来,结果座头鲸突然停下来,用脑袋蹭了蹭她的潜水服:“能再放一遍吗?我上次没记住副歌。”
接下来的三天,妙探组的科考船天天在“鲸歌区”放国歌,座头鲸跟着学,越唱越标准。最后一天,当国歌的旋律从深海传来时,海面上所有渔船都停了下来,渔民们站在船头,跟着鲸歌一起唱。沈星看着这一幕,在日志里写道:“这大概是最特别的‘爱国主义教育’——来自太平洋底的鲸歌,比任何声音都动人。”
第255集:“失灵”的特异功能
林小满今天起床就不对劲——她的“海洋共情”能力突然失灵了。潜到海里,珊瑚不说话了,鱼群看见她就躲,连平时最亲近的小丑鱼,都只是摆了摆尾巴,没像往常一样钻进她的手心。
“是不是昨天帮海龟搬家,累着了?”苏青给她测了心率、血压,一切正常;沈星则翻遍了资料,说可能是“海洋磁场波动”影响了能力。可林小满蹲在海边,看着眼前的海水,突然有点难过——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和这片海“断开了联系”。
下午,观测站附近的浅滩来了一群游客,有人不小心把塑料瓶扔进海里,一只小海豚误食了,卡在喉咙里,痛苦地在水面挣扎。游客们慌了神,林小满冲过去,想和小海豚“对话”,却只听见一片寂静。情急之下,她想起苏青教她的“紧急救助法”,用特制的夹子,小心翼翼地把塑料瓶从海豚嘴里夹了出来。
就在小海豚获救的瞬间,林小满的耳麦里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小满!你刚才好勇敢!”是那只小海豚!紧接着,珊瑚、鱼群、寄居蟹的声音都回来了,像一场热闹的交响乐。“你们刚才为什么不理我?”林小满又气又笑,小海豚的声音带着委屈:“不是不理你,是想让你知道——就算没有‘对话’,你也能保护我们呀!”
原来,昨天珊瑚们偷偷商量,想“考验”一下林小满——它们集体屏蔽了自己的声音,就是想让她明白,她的勇敢和善良,比特异功能更重要。苏青拍着她的肩膀,递过一杯热可可:“早说了,你的能力不是‘对话’,是‘爱’——海洋从来没离开过你。”那天晚上,林小满的耳麦里,一直响着海洋生物们的祝福:“小满最棒!”“以后不用怕,我们永远在!”
第256集:会“修”机器的章鱼
苏青的“水下机器人”又坏了——这次是推进器被礁石卡住,螺旋桨折了一片,沉在深海的“黑烟囱”附近,捞都不好捞。“算了,我再做一个。”苏青刚要拆零件,就看见林小满跑过来,一脸神秘:“别拆!有‘帮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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