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出击?”王彦章看向林凡,此刻他己将林凡视为极其重要的臂助和智囊。
“两个方向。”林凡伸出两根手指,“第一,赵元安的党羽审讯,重点问询他们是否知晓那妖道的其他落脚点、习惯,或者任何与‘幽冥道’相关的信息,哪怕只是传闻或异常之处。第二,鬼市和漕帮。”
“鬼市?漕帮?”王彦章皱眉,“蒋坤那边,据盯梢的人回报,他昨夜似乎听到了风声,吓得首接躲了起来,手下人也收敛了许多。”
“正是要找他。”林凡眼中闪过冷光,“赵元安通过他与鬼市那摊主联系,他必然知道更多关于那摊主,乃至那摊主背后可能存在的线索。之前动他怕打草惊蛇,现在蛇己受惊,该是敲山震虎,逼他开口的时候了。或许,能从中找到关于‘幽冥道’的蛛丝马迹。”
王彦章眼睛一亮:“有理!我立刻安排人手,去‘请’蒋坤过来!”
“不,”林凡摇头,“将军目标太大,容易让蒋坤恐惧之下鱼死网破。此事,还是我再去一趟鬼市附近,换个身份,‘请’他聊聊更为稳妥。”
王彦章看着林凡,想起他神出鬼没的身手和易容之术,点了点头:“好!一切小心!我让两名机灵的心腹在外围接应你。”
日头高升,汴州城仿佛从夜晚的惊心动魄中苏醒过来,街市逐渐热闹,似乎一切如常。
但林凡知道,平静的水面之下,暗流更加汹涌。幽冥道的阴影,如同无形的蛛网,正悄然笼罩而来。
他再次改换容貌,变成一个面色蜡黄、带着些病气的落魄书生模样,揣着王彦章提供的蒋坤常出现的几个地点信息,融入了人流之中。
新的狩猎,开始了。而猎人与猎物的角色,或许在下一刻就会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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