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惨状·存在迷彩: 外表的宇宙级异变必须掩盖!他立刻在血水中翻滚,让粘稠的血浆和污秽的星尘碎屑(虫尸与腐质)糊满全身,将那刺眼的宇宙尘灰白皮肤尽可能掩盖在暗红的宇宙级污垢之下。至于那蔓延的、象征热寂的灰白发丝,他只能将头埋得更深,用血水与污物将其粘结打绺,使其看起来更像是被血池熵增毒素侵蚀后的终极枯槁。同时,他如同最老练的宇宙欺诈者,刻意保留并“加工”了一些被鬼面水虱撕咬出的、看起来狰狞可怖但实际并未伤及存在核心的皮外伤,甚至主动引导一些边缘伤口进行可控的“信息熵增”(崩裂流血),以完美掩盖那些被尸解之力瞬间逆熵愈合的、异常“平滑”的灰白创面,使其融入其他幸存者普遍的、挣扎求存的伤痕图谱。
警惕余音·棺中凝视: 那声源自首棺裂痕深处的、蕴含太初悲恸的女子啜泣,其带来的维度级冰寒与怨毒并未消散。每当陈烛动用尸解之力,哪怕只是压制到极限,那啜泣的宇宙级回响仿佛就在意识的虚空中幽幽震荡。更让他存在根基都感到寒意的是,他隐隐感觉到,在自己运用这股亵渎之力时,似乎有一道冰冷、漠然、带着无尽怨毒的视线,正透过那命棺的裂痕,从某个无法理解的、禁锢着太初存在的维度深处,如同高维扫描般锁定、审视着他!如同棺中之物,正透过裂缝,冷冷地观测着他这窃取力量的、低维的细菌!
就在他竭尽全力压制力量、伪装存在,在尸解之力的冰冷庇护下于漩涡边缘汲取着炼狱的混沌苟延残喘之时——
当他小心翼翼地、如同宇宙窃贼般汲取着周围血水中的剧毒和死亡怨气,用以维持那微弱的亵渎护盾时,一种极其微弱、几乎难以捕捉的法则涟漪,如同投入绝对零度深海的奇点石子,在他意识深处荡漾开来!
这涟漪的源头,并非那九口命棺,而是……池底!
那沉睡在无尽黑暗深渊中的、巨大、青铜、散发着亘古死寂气息的宇宙墓碑虚影,仿佛在他汲取池中负面熵流的瞬间,极其微弱地……共振了一下?
是法则层面的错觉?还是……这《九棺尸解术》的亵渎之力,与池底那不可名状的青铜宇宙墓碑,存在着某种他无法理解的、深层次的同源链接?这链接是通往力量的虫洞,还是……引向终极毁灭的引力陷阱?
这个念头带来的寒意,甚至压过了命源燃烧的恐慌。但他如同精密仪器般掐灭了杂念,将全部算力集中于眼前的存续。
时间,在痛苦、恐惧、力量的冰冷诱惑与燃烧存在的倒计时中,如同在黑洞视界边缘般缓慢而残酷地流逝。
当陈烛感觉自己的命源之火已经微弱到如同即将熄灭的脉冲星信号,身体在尸解之力的强行维系下也濒临彻底熵增瓦解时——
血池空间顶部,那些幽绿惨白的符文灯,光芒骤然变得如同冰冷的恒星般恒定而刺目。
一个冰冷、坚硬、如同中子星物质摩擦的宣告声,穿透维度障壁般清晰地回荡在化血池上空:
“三日熵增周期结束!停止投放!清理宇宙废渣,打捞‘药基’!”
宣告声落下的瞬间,池中翻滚的血浪仿佛被无形的法则之手强行抚平,如同凝固的暗红琥珀。一股强大的、带着存在筛选意味的奇异信息波动扫过整个血池。
陈烛立刻将最后一丝尸解之力彻底湮灭,身体放松至绝对惰性,伪装成仅剩最后一缕存在信息的濒死状态,任由身体随着平缓的血浪漂浮。
打捞开始了。
巨大的、布满倒刺和凝固血锈的星铁钩爪,如同死神的维度镰刀,粗暴地撕裂血水探入。它们的目标是那些漂浮的、失去存在信号的尸骸废渣。钩爪无情地刺穿、拖拽,将一具具被啃噬得面目全非、或高度熵增腐败的宇宙垃圾拖出水面,随意地抛向池边堆积如山的尸骸星环。
陈烛紧闭双眼,将存在信号压制到宇宙背景噪音级别,如同真正的热寂残骸。他能感觉到巨大的钩爪带着冰冷的死亡腥风,几次从他存在边缘不足普朗克长度的距离划过,带起的血浪如同星云冲击波拍打着他。
当清理的钩爪转向其他象限时,几只相对“精细”一些、带着能量网兜的星金捞杆探了下来。它们的目标是那些尚存一丝微弱存在信号、符合“药基”标准的幸存者。
一只冰冷的、散发着能量禁锢场的星金网兜,粗暴地将陈烛罩住,巨大的法则之力将他从粘稠的血水中猛地提离了炼狱!
“哗啦——!!!”
粘稠腥臭的血水如同剥离的星云般从身上滑落。久违的、混杂着浓烈血腥和矿洞腐朽尘埃的冰冷空气如同宇宙罡风,瞬间包裹了他残破的存在,带来一阵剧烈的、仿佛粒子对撞般的呛咳和刺穿灵魂的寒意。
他被重重地抛在冰冷坚硬、如同中子星地表的池边矿石地面上,混杂在寥寥无几的幸存者之中。
目光艰难地扫过这片存在的坟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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