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的盛夏,哈尔滨平房区的暑气灼人,蝉鸣聒噪得让人烦躁,可731部队的靶场里,却比三伏天的烈日还要灼人三分——这里是名副其实的死亡实验场,每一寸土地都浸透了“马路大”的鲜血,每一阵风都裹挟着绝望的哀嚎。
靶场四周架着高高的铁丝网,铁丝网后站满了荷枪实弹的日军士兵,他们的眼神冷漠得像淬了冰。靶场中央,十几个“马路大”被粗麻绳反绑着双手,分成了三排:第一排的人赤身裸体,皮肤被烈日晒得通红脱皮;第二排的人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粗布褂子;第三排的人则被强行套上了厚重的棉衣。他们都是前几日从东北各地的劳工营里被押来的,有年轻的农民,有抗日联军的伤员,还有两个抱着孩子的妇女。
此刻,他们的脚下是滚烫的黄土,头顶是毒辣的太阳,喉咙干得快要冒火,嘴唇裂出了一道道血口子。没有人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只知道从被押进731部队的那一刻起,死亡就成了悬在头顶的利剑,随时会落下。
靶场的指挥台上,站着731部队第三部部长川岛清。他手里拿着望远镜,嘴角噙着一抹残忍的笑意,身边的副官正毕恭毕敬地汇报着实验内容:“部长阁下,本次实验为枪弹穿透威力测试,使用三八式步枪,分别射击不同着装的实验体,记录子弹穿透后的创口大小、组织损伤程度,为皇军改进武器提供数据支持。”
川岛清微微点头,放下望远镜,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开始吧。记住,要让他们保持清醒,这样才能记录最真实的反应。”
副官躬身领命,转身对着靶场的士兵挥了挥手。
两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立刻扛着步枪走到靶场前方,他们熟练地装上子弹,黑洞洞的枪口缓缓抬起,对准了第一排赤身裸体的“马路大”。
排在第一排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名叫陈大勇,原是抗联的一名通讯员。他看着那对准自己胸膛的枪口,眼中没有恐惧,只有滔天的恨意。他猛地抬起头,朝着指挥台上的川岛清怒吼:“小鬼子!你们这群畜生!迟早会遭报应的!”
他的吼声在空旷的靶场上回荡,却只换来日军士兵的一阵哄笑。
研究员扣动了扳机。
“砰——”
枪声划破了盛夏的寂静。子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狠狠钻进了陈大勇的胸膛。他的身体猛地一颤,一道血箭从后背飙射而出,溅落在滚烫的黄土上,瞬间就被灼干成了黑褐色。
陈大勇低头看着胸口那个碗口大的血洞,鲜血汩汩地往外涌,剧痛像潮水一样席卷了他的全身。他张了张嘴,想要骂出最后一句话,可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他的身体晃了晃,重重地倒在了地上,眼睛圆睁着,死死地盯着指挥台上那些狞笑着的日军。
研究员们却像是没看到这惨烈的一幕,他们快步走到陈大勇的尸体旁,蹲下身,用尺子量着创口的大小,一边量一边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嘴里还时不时地交流着:“裸身状态下,子弹穿透创口直径五厘米,组织撕裂严重……”
紧接着,第二声、第三声枪响接连响起。第一排的“马路大”一个个倒下,滚烫的黄土上,很快就铺了一层血淋淋的尸体。
站在第二排的妇女紧紧抱着怀里的孩子,身体抖得像筛糠。孩子被枪声吓得哇哇大哭,她死死地捂住孩子的嘴,泪水混着汗水淌满了脸颊,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别开枪……求求你们,别开枪……”
可她的哀求,在日军的眼里,不过是一场廉价的闹剧。
研究员们换了一批子弹,枪口对准了第二排穿着单衣的“马路大”。
枪声再次响起。子弹穿透单薄的粗布褂子,钻进人体,创口比裸身状态下略小,却依旧致命。中弹的人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惨叫声撕心裂肺,听得人头皮发麻。
那个抱着孩子的妇女,眼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下,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她低下头,在孩子的额头上亲了最后一口,然后抬起头,朝着指挥台上的日军发出了凄厉的诅咒:“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枪声响起。子弹穿透了她的后背,她的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却依旧死死地抱着怀里的孩子,不肯松手。孩子的哭声戛然而止,小小的身体压在母亲的血泊里,渐渐没了声息。
川岛清站在指挥台上,看着靶场上的惨状,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转头对身边的副官说:“单衣对子弹有一定的缓冲作用,记录下来。接下来,测试棉衣的防护效果。”
第三排的“马路大”穿着厚重的棉衣,汗水早已将棉衣浸透,贴在身上又冷又黏。他们看着前两排人的惨状,有的人已经吓得瘫软在地,有的人则眼神空洞,像是已经放弃了生的希望。
枪声再次在靶场上响起。子弹穿透棉衣时,发出了沉闷的声响,创口明显缩小,可依旧没能保住“马路大”的性命。中弹的人倒在地上,鲜血很快就染红了厚重的棉衣,像一朵朵绽开的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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