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的花市还浸着露水的凉气，李四蹲在摆满桂花的摊位前，手指轻轻拂过新鲜的桂花瓣 —— 嫩黄的花瓣带着湿润的光泽，凑近闻是清冽的甜香，没有一丝杂味。“老板，这桂花怎么卖？” 他抬头问，视线还黏在最饱满的那筐桂花上。
“三块钱一斤，新鲜摘的，早上刚从树上打下来的！” 摊主笑着递过一个塑料袋，“看你是老主顾了，多给你抓一把，熬糖浆最香。”
李四接过塑料袋，往里面装了足足三斤桂花。自从昨天大家夸正经桂花冰粉好吃，他就打定主意要把这品种做扎实 —— 不仅要选最好的桂花，还要改进做法，用蜂蜜代替部分红糖，让口感更清爽，也更符合老人和小孩的口味。
拎着沉甸甸的桂花往家走，路过小区门口的早餐摊，张大妈笑着招呼他：“李四，买这么多桂花？今天要做双倍冰粉啊？”
“是啊张大妈，昨天不够卖，今天多做些。” 李四笑着点头，“您要是想吃，待会儿来摊位上，我给您留一碗加了蜜的。”
回到家，翠花已经在厨房等着了，案板上摆着洗干净的草莓和芒果，旁边还有一小罐从家里带来的土蜂蜜。“桂花买回来了？我教你怎么处理，得先挑掉花梗和杂质，再用盐水泡十分钟，不然容易有小虫。”
“好嘞！” 李四连忙放下袋子，蹲在案板前挑桂花。嫩黄的花瓣落在白色的瓷盘里，像撒了层碎金子，挑着挑着，他忍不住凑过去闻了闻，清香味儿钻进鼻子里，连熬夜的困意都消了。
两人分工合作，翠花负责熬桂花糖浆 —— 把挑干净的桂花和土蜂蜜按 12 的比例倒进锅里，加少量清水，小火慢慢熬煮，很快，浓郁的桂花香就飘满了整个屋子，引得隔壁的小宝趴在窗台上喊：“李四叔叔，你们在做什么好吃的？好香啊！”
李四笑着应道：“在做桂花冰粉，待会儿给你留一碗最大的！”
他自己则专心搓冰粉，这次用的是更细的冰粉籽，纱布袋来回搓揉时，盆里的液体更浓稠，泛着细腻的光泽。“这次的冰粉肯定更 Q 弹。” 李四嘀咕着，加完石灰水后，特意用保鲜膜封好盆口，放在阴凉处静置，比上次多留了半小时凝固时间。
上午七点，第一盆桂花冰粉终于做好了。李四小心翼翼地舀起一勺，晶莹的冰粉里裹着细碎的桂花瓣，浇上琥珀色的桂花蜜糖浆，再撒上鲜红的草莓丁和金黄的芒果丁，光是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太好看了！” 翠花忍不住赞叹，“比甜品店的卖相还好，肯定能卖得好。”
推着摊位刚到梧桐树下，就看见小虎带着七八个同学围了过来，每人手里都攥着五块、十块的零钱。“李四哥！我们预定的桂花冰粉做好了吗？” 小虎踮着脚往保温桶里看，眼睛亮得像星星。
“早就做好了！” 李四笑着掀开盖子，桂花香一下子飘了出来，引得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给你们加了新熬的桂花蜜，比昨天的还甜。”
“太好了！我要一碗加爆爆珠的！”
“我要草莓和芒果双拼的！”
“给我来两碗，我带回去给我妹妹吃！”
同学们叽叽喳喳地围着摊位，手里的零钱递到李四面前，翠花在旁边帮忙收钱、递碗，忙得不可开交。这时，张大爷牵着大黄走了过来，大黄一看见李四，尾巴就摇得像朵盛开的菊花，颠颠地跑过来，蹲在摊位旁边，老老实实地不动了。
“大黄今天真乖！” 李四摸了摸它的头，从口袋里掏出提前准备好的火腿肠，掰成小块喂给它。大黄叼着火腿肠，蹲在地上慢慢嚼，眼睛却时不时瞟向摊位，像是在帮着 “站岗”。
“这狗现在成你摊位的吉祥物了！” 张大爷笑着说，“昨天我带它在小区里转，好多人都问‘这是不是那个做出特别冰粉的大黄’，还有小朋友给它喂饼干呢。”
正说着，一个穿连衣裙的女士走过来，手里拿着手机，上面是小区业主群的聊天记录 —— 有人发了李四冰粉摊的照片，配文说 “桂花冰粉太香了，每天都要排队买”。“请问这就是大家说的桂花冰粉吗？我是隔壁小区的，特意过来尝尝。”
“是的是的！您要哪种？有经典桂花的，还有加草莓、芒果的，都可以选。” 李四连忙舀了一勺给她尝，“您先试试味道，不好吃不要钱。”
女士尝了一口，眼睛一下子亮了：“太好吃了！桂花香味很浓，还不腻，比我在甜品店吃的还正宗。给我来三碗，带回去给家人尝尝。”
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有小区的老邻居，也有慕名而来的外小区顾客，摊位前很快排起了长队。李四和翠花分工明确，一个舀冰粉、加配料，一个收钱、打包，忙得满头大汗，却一点也不觉得累 —— 看着大家吃得开心的样子，比赚多少钱都让人满足。
“李四，给我来两碗桂花冰粉，加多点糖浆！” 卖豆浆的张大姐收摊路过，也挤过来买了两碗，“我家老头子昨天吃了一碗，今天早上就催我来买，说比他年轻时吃的桂花糕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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