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熊熊燃烧的火堆旁,沈怀秋小心翼翼地拿起袖子,轻轻地擦拭着酒壶嘴,仿佛那是一件珍贵的宝物。然后,他微笑着将酒壶递给了姜明镜,眼中透露出一丝神秘的光芒。
“关于知春的事情,外面传得可真是够邪乎的。”沈怀秋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清晰,“不过呢,我可以给你挑几样真实的事情来讲讲。”
他首先说起了他们成亲的故事。那是在天榜大会散场之后,知春突然追上了他,毫不客气地评价他的字“软得像面条”,并执意要与他再比一场。面对知春的挑战,沈怀秋自然不会退缩,他欣然应战。
在擂台上,知春手持长鞭,如同一支灵动的笔,在空中挥舞出一道道凌厉的鞭影;而沈怀秋则以笔为剑,每一次挥笔都蕴含着无尽的剑意。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一时间,擂台上火花四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然而,就在这场激烈的比试中,意外发生了。擂台的半边突然塌陷,裁判被吓得惊慌失措,连忙躲到了桌子底下。而在这混乱的时刻,沈怀秋抓住了一个稍纵即逝的机会,以半招的优势险胜了知春。
不过,真正让沈怀秋赢得这场比试的原因,却是一个有些滑稽的小插曲。原来,在关键时刻,知春的酒壶不小心掉落,她急忙去捡。而沈怀秋则趁机捡起酒壶,一看之下,发现里面竟然已经空了。于是,他顺手将自己的酒壶递了过去。
知春接过酒壶,毫不迟疑地对着壶口喝了一大口,然后满意地点点头,说道:“成,以后一起喝。”就这样,这场原本激烈的比试,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结束了。
第二天,整个北域都沸腾了起来,到处都在传颂着万知春比武招亲,沈宗主险胜抱得美人归的故事。这个消息让知春气得够呛,她天天在沈怀秋面前摩拳擦掌,似乎随时都准备找他算账。
“那你之前为什么说她练的是拳法?”
“因为她拳法更强,只是那拳法到达了瓶颈,而鞭法却突飞猛进。”
火舌噼啪,他笑了笑,继续。
“家里分工简单:她管钱、管人、管刑律;我管字、画、弟子功课。每月底她拿账本摔我案上——‘三万灵石买朱砂,你当钱是大风刮来的?’我回一句:‘弟子得开眼界。’她冷哼,回头却多批五千,备注:‘给徒弟买眼界,省着用。’”
姜明镜问:“你惧内?”
沈怀秋嗤笑:“她练鞭,我练笔,真打起来书房得拆。不过,拆就拆,反正我画图纸她出钱,次日重建,还能换格局。外人听墙脚,只闻噼啪响,还以为是我怎么这么了,便写‘宗主夜泣绕梁’——其实是她嫌我墨汁溅她鞭上,追着擦。”
他抬手,火光照出腕上一道细白疤。
“嗯,看得出来你们玩的挺花的。”
“嗯,成亲第三年,我偷偷在她鞭柄刻了朵桃花,刀口浅,她没发现。后来桃花被磨平了,我又刻了个名字和爱心上去,这回刻的深,留下被发现了。她摸着名字笑:‘沈怀秋,你幼不幼稚?’我说:‘刻花是幼稚,刻你名字是我爱你的证明,凑合吧。’”
“嗯,很肉麻。”
火堆将尽,沈怀秋把最后一口酒倒进喉咙,壶口朝下,滴酒不剩。
“她常说:‘沈怀秋,你负责风花雪月,我负责刀光剑影。’我回:‘分工合理,月底请夫人喝酒。’她笑骂:‘出息。’第二天酒钱照拨,还附一句批注——‘别醉到耽误早课’。”
远处传来脚步声,红衣身影扛着酒坛走近,鞭子缠在腰后,像一条安静的黑蛇。沈怀秋把空壶往后一藏,冲姜明镜眨眼:“剩下的,到山门再讲——她来了。”
万知春把酒坛抛给他,抬手拍掉肩上火灰,朝姜明镜点头:“夜深,风雪大,进去喝。”说罢转身,红衣没入黑暗。沈怀秋抱着酒坛跟上,步子轻快,像回家抄书。
姜明镜落在后面,唇角勾起。山门灯火渐明,风雪里传来两人一前一后的低语——
“沈秀才,又偷喝?”
“剩最后一壶,我留给你。”
“信你个鬼。”
灯火拉长影子,一笔一鞭,并肩而行。
随着刑堂石门缓缓落下,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仿佛整个房间都为之震动。那扇巨大的石门与地面撞击,溅起一阵尘土,梁上的灰尘也被震得簌簌而下,如雪花般飘落。
万知春站在刑堂中央,她的手中握着一根名为春雷鞭的鞭子。这根鞭子通体紫色,闪烁着微弱的电光,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她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蓝田,然后随手一抖,春雷鞭立刻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紫电顺着鞭身的骨节迅速蔓延,眨眼间便爬满了整间暗室。
暗室里原本点着的灯,被万知春一挥衣袖,瞬间熄灭。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漆黑,只有春雷鞭上的雷光在闪烁,照亮了四周的青砖墙,使得墙壁忽明忽暗,透出一股阴森的氛围。
万知春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虽然音量不高,但却如同惊雷一般,在人的耳畔炸响。她的声音中似乎蕴含着雷灵力,让人的胸口都不禁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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