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呢?打也打了,现在怎么搞?”
“不知道,上去摸一把?”
“你怎么不去摸?”
“我去摸了变成小铜人了你给我扛回去?”
“我可以给你立个碑,然后伪造遗嘱出去把你的宗门变成我的。”
“管事的是我妻子,如果你打得过她那随你便。”
“你也是个有故事的男人啊。”
“你妻子学什么书法的那么厉害,厉害到让你这么放心把宗门交到她手上?”
“她学的是奔雷拳,嗯,多的不说,懂得都懂。”
“其实我想听详细点的,我不太懂。”
“那我们出去之后再说,等等,有动静。”
就在那一瞬间,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方突然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凝聚起来一样,眨眼间便形成了一个人形。这个人形高达一丈二尺,令人惊叹不已。
然而,更让人诧异的是,这个人形的面庞竟然没有五官,只有一团耀眼的金色光芒在其颅心处流转不息,仿佛那是它的核心所在。
紧接着,只见这个神秘的人形缓缓抬起手,轻轻一握,只听“铮”的一声脆响,如同金铁交鸣一般,在这片寂静的雪原上回荡开来。
就在这声脆响之后,雪原上突然炸开了一团耀眼的光芒,伴随着光芒一同出现的,还有一杆长枪。这杆长枪仿佛是从虚空之中自旋而出,它的枪缨如同火焰一般燃烧着,而枪缨的尖端,却是一支锋利无比的笔毫。
当这杆长枪出现的瞬间,周围的虚空似乎都被它所影响,仿佛被硬生生地拉出了一道道漆黑的墨线。
沈怀秋紧咬着牙关,手中的竹笔在空中急速挥舞,带起一阵劲风。那竹笔上的血迹尚未干涸,而墨汁却还如新的一般。他毫不迟疑地抡起手臂,狠狠地砸向眼前的敌人。
只听得“叮”的一声脆响,竹笔的笔杆与敌人的枪尖狠狠地撞击在一起,瞬间溅起一片金火。沈怀秋只觉得虎口一阵剧痛,仿佛要被撕裂开来一般,鲜血沿着笔纹迅速蔓延,然而令人惊奇的是,那一缕鲜血竟然像是被枪尖吸引住了一样,径直朝着枪尖飞去,而那枪尖上的金芒也因此变得更加耀眼夺目。
“是笔!”沈怀秋见状,低声怒喝,“锋芒藏锋,一笔如枪!”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其中蕴含的力量却如同雷霆一般,在空气中激荡开来。
姜明镜站在一旁,始终一言不发,小手一抖扔下个阵盘。他手中的照影剑在鞘中微微颤动,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怒意。突然间,姜明镜猛地抽出照影剑,刹那间,一道寒光闪过,剑意如同一股汹涌的北域雪潮,滚滚卷向那空白的人形。
然而,对方的反应却异常迅速。只见他手腕一抖,长枪如同一条凶猛的蛟龙一般,横扫而出。那长枪所过之处,墨线如同被撕裂的布帛一般,轻易地切开了雪潮。不仅如此,这一枪的余势竟然丝毫未减,直直地朝着沈怀秋和姜明镜的咽喉挑去。
沈怀秋见状,连忙脚下一踏,使出了一招“永”字步。他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瞬间移动到了一旁。与此同时,他手中的竹笔也如同灵动的蛇一般,在空中急速游走,眨眼间便连书出了九道“封”字。
这九道“封”字,每一个都如同磐石一般稳固,仿佛能够阻挡住一切攻击。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当这九道“封”字与枪尖相遇时,却如同纸糊的一般,瞬间破碎开来。
而就在此时,姜明镜的剑势刚刚扬起,还未来得及发挥出全部威力,便被对方的一枪如闪电般地点中了肩井穴。刹那间,鲜血四溅,染红了他身上的霜雪。
法宝尽出也无用!只见沈怀秋面色凝重,毫不犹豫地祭出了“舞墨宗”的镇宗之宝——“砚台”。这砚台通体漆黑,散发着古朴的气息,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沈怀秋口中念念有词,双手掐诀,将全身法力注入砚台中。刹那间,砚台绽放出耀眼的黑光,如同一颗黑色的流星般砸落而下。
砚台落地,瞬间化作一片巨大的黑池,池水翻滚,仿佛要将敌人吞噬其中。这黑池乃是由沈怀秋的法力所化,其中蕴含着强大的禁制之力,一旦被卷入其中,便难以脱身。
然而,面对这恐怖的黑池,空白人形却毫无惧色。只见他手中长枪一抖,枪尖处迸发出一道耀眼的金芒。这金芒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在空中画出一个圆圈。
圆圈画成,金芒猛然收缩,化作一道金色的光线,如同一把利剑般直刺黑池。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黑池被这道光线硬生生地切成了无数碎片。
碎片如雨点般倒飞而回,带着强大的冲击力,狠狠地撞击在沈怀秋身上。沈怀秋闷哼一声,连退七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沈怀秋心中大骇,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镇宗之宝竟然如此轻易地就被对方破解。然而,他来不及喘息,姜明镜的攻击已经接踵而至。
姜明镜在储物袋里掏了掏,发现拿错袋子了,旧的袋子放异化鼎里了,急着走什么都没拿,无奈,只能袖中光芒一闪,三颗雷珠、一道剑阵和一枚冰魄连环而出,如同一颗颗流星般砸向沈怀秋。这些法宝都是姜明镜的压箱底手段,威力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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