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是‘niru’。” 胤禛点了点头,语气比刚才更温和,“往后你整理满文奏报时,若是遇到不懂的词汇,可以问魏公公,也可以来问朕。新政涉及不少满蒙事务,懂些满语,对你帮朕整理奏报有好处。”
“谢皇上恩典!奴才定当用心学,不辜负皇上的信任!” 江兰躬身道谢,后背已沁出薄汗 —— 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激动。胤禛的这句话,不仅是对她满语学习的认可,更是默许她接触更深的满文新政事务,这比任何赏赐都让她踏实。
退出内间时,苏培盛正站在屏风旁,见她出来,悄悄比了个 “好” 的手势,眼里满是赞许。“我听说你听懂皇上的满语指令了?” 苏培盛压低声音,语气带着几分兴奋,“魏公公刚跟我说,你学满语比谁都用心,连夜里都在背词汇,果然没白费功夫。”
“都是托公公的福,帮奴才找了好老师。” 江兰笑着回话,心里满是暖意 —— 苏培盛的扶持、魏公公的指点、自己的努力,终于让她突破了满语这个短板。
当日傍晚,江兰回到东偏院,看着墙上贴满的粗布纸条,伸手摸了摸 “hoco” 的纸条,又摸了摸胸口的墨玉佩 —— 外婆曾说 “兰兰学东西快,只要用心,没有学不会的”,如今在这雍正朝,这句话依旧管用。她从布包里掏出满语笔记,翻开新的一页,写下 “niru(牛录)”“dergi(树)” 等新学的词汇,还在 “niru” 旁画了个小旗帜(代表军事编制),心里默默盘算:接下来要学满文奏折的专业词汇,比如 “火耗归公(huohao gui gong,满语需音译 + 意译,她暂时记为‘huohao ginggun’)”“摊丁入亩(tanding rumu,暂记为‘tan ding mu’)”,这样才能真正帮皇上处理新政事务。
夜里,宫灯的暖光映在满语笔记上,江兰还在背诵新学的词汇。院中的石榴树在风里轻晃,花瓣落在窗台上,带着淡淡的清香。她想起白日胤禛的认可,想起魏公公的夸奖,心里愈发坚定:满语只是第一步,往后还要学更多本事,比如满文书写、满蒙事务常识,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走进新政的核心,帮皇上推进火耗归公、摊丁入亩,也让家人彻底摆脱包衣身份。
次日清晨,江兰刚走进养心殿,就见魏公公在文书房等她,手里拿着一本满文小册子:“这是《满语常用指令集》,你拿去看,里面有不少御前常用的句子,对你当差有帮助。”
江兰接过小册子,指尖触到泛黄的纸页,心里暖暖的:“谢魏公公!奴才定当好好研读!”
“你不用谢我,是皇上让我给你的。” 魏公公笑着说,“皇上还跟我说,若是你学得快,往后可以让你帮忙整理满文奏报的摘要,用汉语标注关键信息,方便皇上查阅。”
江兰心里一震 —— 这意味着,她的满语能力已得到皇上的认可,即将参与到满文新政奏折的处理中,离新政核心又近了一步。她躬身道谢后,捧着小册子走到文书房,翻开第一页,“hoco dasaha(添炭火)” 的字样映入眼帘,旁边还有魏公公用汉语写的注释。她想起七日前听不懂 “hoco” 的窘迫,再看如今能看懂简单句子的自己,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 在这雍正朝的御前,只要肯用心,再大的短板都能变成进步的阶梯。
内间传来胤禛翻奏折的声音,江兰深吸一口气,捧着刚整理好的满文奏报轻步走进去。这次,她的目光扫过满文标题时,不再是全然的陌生,而是能认出 “bithe(奏折)”“niru(牛录)” 等词汇。她将奏报轻轻放在御案旁,用刚学的满语轻声道:“bithe deo,皇上。”(递奏折,皇上。)
胤禛抬头看了她一眼,眼里满是笑意,用满语回道:“yasui(好)。”
这简短的对话,像一道暖流,瞬间淌过江兰的心底。她知道,学习满语的必要性,不仅在于突破沟通障碍,更在于获得了参与新政的 “入场券”。往后,她会继续用现代的学习方法,高效掌握满语,为推进新政、实现目标,一步一个脚印地走下去。窗外的蝉鸣依旧,却不再显得聒噪,反而像为她的进步奏响的序曲,伴着满文奏折的墨香,在养心殿内久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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