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魏公公!奴才定当用心!” 江兰连忙应下,从随身的蓝布包里掏出一个新做的粗布本子 —— 是春桃帮她缝的,里面用炭笔写着 “满语学习笔记” 五个字,她特意留了空白页,准备记录词汇。
接下来的日子,江兰把 “卷王” 劲头全用在了满语学习上。魏公公每日教十个基础词汇,从 “茶(cha)”“水(muke)”“炭火(hoco)” 这些日常事物开始,再到 “奏折(bithe)”“笔墨(moo suilgan)” 等御前常用词。江兰发现,满语的发音虽绕口,却有不少词汇与汉语发音相近,或是能与具体事物绑定,这让她想起现代学英语时用过的 “联想记忆法”—— 将陌生词汇与熟悉的场景、事物绑定,能大幅提高记忆效率。
她立刻把这个方法用在满语学习上:记 “茶(cha)” 时,就盯着手里的银壶,每次奉茶都默念三遍 “cha”;记 “炭火(hoco)” 时,添炭时就摸着炭盆的纹路,把 “hoco” 的发音和炭火的温热感绑在一起;记 “奏折(bithe)” 时,整理奏折就用指尖划过满文标题,默念 “bithe” 的音节。为了强化记忆,她还在东偏院的各处贴满了粗布纸条:樟木衣柜上贴 “衣服(biyan)”,紫檀木书桌上贴 “笔(moo)”“墨(siyan)”,甚至连院中的石榴树上都贴了 “树(dergi)”—— 每次看到这些纸条,就像护理课上背解剖名词一样,反复强化印象。
白日当差时,她还会抓住一切机会 “实战”:听到苏培盛用满语跟小禄子吩咐 “取纸(fiyan)”,就悄悄在心里重复 “fiyan”;看到满族小太监递满文文书,就盯着文书封面,默念 “bithe”。遇到记混的词汇,她会在夜间回到东偏院后,借着宫灯的光翻笔记,用现代 “思维导图” 的思路,把相关词汇归类 —— 比如 “御前事物类”(茶、炭火、奏折)、“日常用品类”(衣服、笔、纸),每个类别下画简单的符号,比如 “茶” 旁画个小银壶,“炭火” 旁画个小炭盆,让记忆更具象。
短短五日,江兰就掌握了三十多个常用满语词汇,甚至能听懂简单的短句。比如苏培盛用满语说 “muke buye”(添水),她能立刻反应过来去提温水;小禄子说 “hoco sabu”(看炭火),她能马上检查炭盆的火势。魏公公见她学得快,还额外教了她几句常用指令,比如 “bithe deo”(递奏折)、“cha jafan”(拿茶),甚至笑着说:“你这丫头,记性比当年学满语的格格还好,果然是用心了。”
转机发生在第七日的午后。当时胤禛正伏案批阅一本满文垦荒奏报,窗外的蝉鸣有些聒噪,御案旁的炭盆已烧得只剩半盆红烬,火星偶尔迸出,却没了之前的热度。江兰站在一旁候着,正低头在心里默念刚学的 “冷(sikan)”“热(wen)”,就听胤禛头也没抬,用满语随口说了句:“hoco dasaha。”
这句话音节简短,江兰的第一反应就是 “炭火” 相关 ——“hoco” 是炭火,“dasaha” 是 “添” 的意思(前几日魏公公刚教的动词)。她没有犹豫,也没有像上次那样愣神,而是快步走到外间,提着炭筐轻步回到内间,动作熟练地往炭盆里添了三块银霜炭,还特意用炭夹将旧炭拨匀,让新炭能更快燃烧。
“你听得懂满语?” 胤禛突然抬头,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几分明显的意外。他刚才说 “hoco dasaha”(添炭火),本是随口吩咐,没指望江兰能听懂 —— 之前马齐在时,她连 “hoco” 都不知道,不过几日,竟能立刻反应过来。
江兰添炭的手顿了顿,连忙躬身回话,语气带着几分谦虚:“回皇上,奴才前几日跟魏公公学了些基础满语,刚好听懂了‘添炭火’的吩咐,若是有发音不准的地方,还请皇上指正。”
“哦?魏公公教你的?” 胤禛放下笔,指尖轻轻敲击御案,目光里的意外渐渐变成了认可,“学了几日?”
“回皇上,七日。”
“七日就能听懂简单指令,倒是学得快。” 胤禛的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目光扫过她腰间的腰牌,又落回满文奏报上,“这满文垦荒奏报里,提到东北垦荒的‘牛录’数量,你知道‘牛录’用满语怎么说吗?”
江兰心里一紧 ——“牛录” 是满族的军事编制单位,魏公公没教过,可她记得整理满文奏报时,见过 “niru” 的发音标注。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小声回道:“回皇上,奴才…… 奴才在奏报上见过‘niru’的标注,想来是‘牛录’的满语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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