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阵 “嘎吱嘎吱” 的声响打破了夜晚的死寂。那声音异常清晰,仿佛是有人在缓缓推开一扇无比沉重的大门,又像是死神迈着沉重且缓慢的脚步,正一步步朝着他逼近。刘二心头猛地一紧,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他竖起耳朵,神经高度紧张地仔细聆听,可那声音却又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刚才只是一场幻觉,是幽灵在黑暗中对他开的一个恐怖恶作剧。
“莫不是听错了?” 刘二小声嘟囔着,试图给自己壮胆,可声音却止不住地颤抖,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难以察觉的恐惧。他翻了个身,刚想继续睡,那诡异的声响却再次毫无征兆地响起,而且这一次比之前更加清晰,仿佛就在他的耳边,那声音犹如尖锐的指甲用力划过黑板,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刺耳声音。刘二吓得浑身猛地一哆嗦,再也顾不上许多,赶忙从床上坐起,顺手慌乱地拿起放在枕边的蜡烛,双手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那动作轻得就好像生怕惊扰了沉睡在黑暗中、正等待着机会的恶鬼。
借着那微弱且摇曳不定的烛光,刘二战战兢兢地望向义庄的院子,眼前的一幕让他瞬间瞪大了眼睛,心脏几乎骤停。只见一群纸人正抬着一口棺材,晃晃悠悠、歪歪斜斜地朝他这边走来。那些纸人个个面容惨白如纸,眼眶空洞深邃,仿佛是两个无尽的黑洞,能将人的灵魂瞬间吸入其中,万劫不复。嘴唇却被涂得鲜红如血,在呼啸的寒风中摇曳的身姿显得格外诡异,就如同来自地狱的群魔在疯狂乱舞。刘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是自己饿过头出现了幻觉,他用力地揉了揉眼睛,再定睛一看,纸人依旧在眼前,而且距离他越来越近,那模样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使者,正带着死亡的使命,前来索取他的性命。
刘二吓得双腿发软,如同被抽去了筋骨,想要逃跑,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双脚像是被一双无形且冰冷的大手紧紧抓住,根本挪不动分毫。他只能绝望地眼睁睁看着纸人抬着棺材一步步逼近,那棺材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浓烈腐臭气息,熏得他几近窒息。当棺材停在他面前时,棺盖突然 “哐当” 一声重重掉落,仿佛是开启了地狱之门的信号。紧接着,一只苍白如纸、瘦骨嶙峋的手从棺材里缓缓伸了出来,手指修长且扭曲,指甲尖尖,闪烁着诡异的寒光,仿佛能轻易地划破空气,撕裂人的灵魂,直直地向着刘二的方向抓来。
刘二惊恐到了极点,喉咙里发出一声尖锐的尖叫,那声音划破了寂静的夜空,在义庄内疯狂回荡,犹如厉鬼在深夜发出的凄惨惨叫,令人毛骨悚然。他拼命挣扎,想要摆脱这恐怖的困境,却感觉有一股无形且强大的力量紧紧禁锢着他,让他动弹不得,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形且坚不可摧的牢笼之中。就在那只鬼手快要触碰到他的时候,刘二不知从哪里爆发出一股力量,猛地挣脱了束缚,转身发疯似的冲进屋内,“砰” 地一声用力关上房门,然后用整个身体死死抵住,他的心脏在胸腔中疯狂地跳动,剧烈的跳动声大得他自己都能听见,仿佛随时都会跳出嗓子眼。
门外,纸人的脚步声和诡异的风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令人胆寒的来自地狱的恐怖乐章,奏响着死亡与绝望的旋律。刘二瘫倒在地上,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口中不停地喃喃自语:“鬼啊…… 鬼啊……” 这一夜,他被恐惧彻底笼罩,一秒都未曾合眼,漫长的黑夜仿佛没有尽头,如同一个永远无法醒来的噩梦。
第二天,当有人路过义庄,发现刘二时,他已经目光呆滞,眼神空洞,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胡话,整个人疯疯癫癫的,就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空壳,仅剩下一具毫无生气的躯壳。好心的镇民将他带回镇里,赶忙寻来郎中诊治,可郎中把了脉,摇着头,也对此束手无策,只能无奈地叹息,仿佛是在面对一个无法破解的恐怖谜团。
此后,刘二逢人便讲述义庄的恐怖经历,一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纸人的模样,还有那从棺材里伸出的苍白鬼手,眼神中透露出的恐惧让人不寒而栗。可人们大多只是摇摇头,叹息一声,或是把他的话当作茶余饭后的无聊谈资,听过也就算了,没人真的相信他所说的恐怖经历,都认为他只是被吓得精神失常,在胡言乱语罢了。
而那座义庄,依旧静静地矗立在小镇边缘,被一层神秘且恐怖的阴霾紧紧笼罩着,仿佛是一个被诅咒的邪恶之地,等待着下一个敢于踏入的人,续写它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传说。每当有孩童顽皮,想要靠近义庄一探究竟时,大人们总会神色慌张地将其拉回,口中不停地念叨着:“莫要靠近那邪门的地方,小心被恶鬼抓了去!” 那紧张惊恐的神情,仿佛义庄中真的隐藏着随时会吃人的恐怖恶鬼。
岁月悠悠流转,义庄的故事在小镇上代代相传,随着时间的推移,版本也越来越多,变得愈发神秘恐怖。有人说,那是因为义庄里曾停放过一位含冤而死的女子,她心中的怨念太重,死后便化作纸人四处索命,那女子的冤魂至今仍在义庄中徘徊不散,日复一日地诉说着自己的冤屈;还有人说,曾经有一伙盗墓贼闯入义庄,惊扰了地下沉睡的亡魂,从此这里便被诅咒,不得安宁,那些被惊扰的亡魂化作了凶狠的厉鬼,守护着这片被亵渎的土地,绝不允许任何人再次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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