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帐篷内的气氛因蝴蝶忍那惊世骇俗的提议和炼狱直指核心的诘问而凝固,众柱眉头紧锁、陷入沉默之际——
“唰啦!”
他们所在主帐的门帘,突然被人从外面掀起了一角!
一个脑袋探了进来,脸上还戴着那个嘴角咧到耳根的滑稽笑脸面具。
在深夜的指挥中心帐篷里,这张突兀出现的笑脸显得格外诡异和……不合时宜。
显然,外面忙碌的隐部队成员也因为内部的激烈讨论而一时疏忽,没能拦住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
紧接着,一个被刻意压扁、带着几分搞怪腔调的声音从面具下传了出来,打破了帐内凝重的寂静:
“呀呀呀!十分抱歉,打扰了~!”
那声音毫无诚意地道歉,随即直奔主题, “请问——你们这里热水哪里打呢?!有点口渴了!”
“……”
整个主帐,陷入了比刚才更深、更诡异的死寂。
所有柱的目光,都如同利箭般射向门口那个戴着可笑面具、提出如此不合时宜问题的身影。
所有人都懵了。
他们正在讨论的,是关乎规则存续、关乎数十名少年未来命运的重大决策,气氛沉重得如同铅块。
而这个家伙……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戴着搞笑面具的医生……居然在这种时候,跑来问……哪里打热水?!还口渴了?!
蝴蝶忍也愕然地看着门口那个身影,疲惫的大脑一时没能处理这过于荒诞的场面。
那张夸张的笑脸面具在她眼前晃动,不知为何,心底深处似乎被极其细微地触动了一下,但那感觉太快,太模糊,瞬间就被眼前的混乱和自身的疲惫所淹没。
他(戴着面具的医生)似乎完全没感觉到帐篷内那几乎要实质化的压迫感和错愕气氛,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
见没人回答,他又晃了晃脑袋,用那搞怪的腔调催促道:
“嗯?没有热水吗?凉水也行哦?”
仿佛他闯入的不是鬼杀队最高决策层的紧急会议,而是某个路边的茶水摊。
就在不死川实弥额角青筋暴起,几乎要按捺不住冲上去给这个不知所谓的家伙一拳,让他深刻理解一下什么叫“场合”的时候——
那个戴着滑稽笑脸面具的家伙,似乎通过帐篷内这死寂的氛围和众人(尤其是不死川)那几乎要杀人的目光,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他完全没在意那山雨欲来的怒火,只是自顾自地点了点头,用那依旧搞怪、却莫名透着一股“好吧好吧,不打扰你们了”的平淡语调,扔下一句:
“好吧好吧,那你们开完会再说吧。”
语气轻松得像是邻居串门发现主人家在忙,于是识趣地准备离开。
说完,他非常自然地把脑袋缩了回去,顺手还把掀开的门帘给重新拉好了,动作流畅,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
主帐内,只剩下被门帘晃动带起的微风,以及一众柱们脸上那混合着荒谬、愤怒和一丝哭笑不得的凝固表情。
不死川实弥那蓄势待发的拳头还僵在半空,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他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么……这么不着调的家伙!
炼狱杏寿郎张了张嘴,最终只化为一声无奈的:“唔姆……”
悲鸣屿行冥的泪水又开始流淌,不知是为这紧张的局势,还是为这莫名其妙的插曲。
蝴蝶忍揉了揉愈发胀痛的太阳穴,只觉得身心俱疲。
那个不速之客来得突兀,走得干脆。
只留下一个关于“热水在哪”的荒谬问题,和一个咧着大嘴的笑脸面具影像,短暂地搅动了这凝重至极的会议气氛,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真就只是来找水喝的。
会议在僵持和疲惫中暂告一段落,终究没能讨论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案。
众柱带着满腹的忧虑和沉重的身心,各自散去,准备抓紧时间休息,以应对明天必然更加艰难的局面。
帐篷外,夜色更深。
当蝴蝶忍最后一个从主帐中走出来,揉着酸痛的脖颈,准备强打精神再去巡视一遍重伤区时,却意外地发现,那个戴着滑稽笑脸面具的身影,并没有离开。
他就那么蹲在帐篷外的阴影里,安安静静的,像一尊被遗忘的石像。
若不是那显眼的面具和白色的医生大褂,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
其他匆匆走过的柱和隐成员都因过度疲惫而没有注意到这个角落里的他。
蝴蝶忍停下脚步,微微蹙眉,带着一丝不解和疲惫问道: “您……怎么还没走?”
听到声音,那蹲着的身影动了一下,抬起头。
面具上那夸张的笑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诡异。
然后,那个搞怪的、被伪装过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带着一种近乎单纯的、执着于一件小事的语气:
“啊~~啦啦啦,”
他像是唱歌一样拖长了调子,随即用带着点委屈的腔调回答, “真有点口渴啊,大人!请问——到底哪里打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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