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特心里一喜,没想到鼠族居然会说简单的“古谷语”:“我们是从其他空间来的,想跟你们贸易,顺便问问……你们知道通往外界的路吗?”
鼠族队长愣了愣,显然没想到他们会问外界的路。他沉默了很久,才缓缓说:“外界……危险……没人……去过……”
“我们必须离开这里,”五特诚恳地说,“我们不是这个地下世界的人,是被意外困在这里的,想回家。你们挖通了这么多裂缝,肯定知道更多关于地下世界的事,能不能告诉我们,哪里有通往外界的出口?”
鼠族队长犹豫了很久,才说:“跟我来……见族长……族长……知道……”
五特松了口气,连忙招呼吉娜、房吉和小木出来,跟着鼠族队长,朝着城堡走去。他知道,这是找到出口的关键一步,只要能见到鼠族族长,说不定就能知道通往外界的路。
云途释怀·黑山厉兵
鼠族队长走在前面,脚步轻快地穿过城堡的石门,五特带着吉娜、房吉和小木跟在后面,目光警惕地打量着周围——城堡内部全是由岩石开凿而成,通道狭窄又蜿蜒,墙壁上镶嵌着零星的红色能量石,光线比外面暗了不少,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潮湿土腥味,吸进鼻子里都觉得发闷。
走了大约十分钟,队长在一扇刻着鼠族纹路的巨大石门停下,抬手对着门上的凹槽敲了三下。石门“咯吱咯吱”地缓缓打开,里面是一间比通道宽敞不少的石洞,石洞里摆着几张粗糙的石桌石凳,正中央的石椅上坐着一个体型比普通鼠族壮一圈的鼠人——他身上穿着镶着黑色金属片的皮甲,额头上还有一道浅疤,眼神锐利得像淬了毒的刀子,不用猜也知道是鼠族族长。
队长快步走到族长面前,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语速又快又急,五特一个字也听不懂,只能从他的手势里看出几分谄媚——一会儿指着五特他们,一会儿又拍了拍自己的口袋,显然是在跟族长说他们身上有“好东西”。五特心里的警惕瞬间拉满,悄悄启动自己的“特殊感知”——一道无形的意识丝线从指尖滑出,像根细针似的,轻轻钻进了队长的识海。
杂乱的念头瞬间涌进五特的脑海:队长在跟族长说,这伙外来人有“会自己动的铁盒子”(指小轿车),还有能感知远处的“特殊本事”,身上肯定藏着不少宝贝;族长让队长先别动手,就说“知道通往外界的路”,把他们骗到后山的囚石洞,等他们放下戒心,再抢光东西,把人永远困在里面,省得他们在族里捣乱。
“果然没安好心!”五特眼神一冷,没等队长把话说完,立刻调转意识丝线的方向,猛地扎进族长的识海。族长正低头琢磨着怎么分赃,突然浑身一僵,眼神瞬间变得空洞——他的意识已经被五特的能力控制住了。
队长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的“计划”,见族长半天没反应,伸手想拍族长的肩膀:“族长,您倒是表个态啊,这事儿准能成!”可他的手还没碰到族长,突然像疯了一样,猛地从腰间拔出石刀,朝着族长的胸口狠狠扎去!族长被控制着动弹不得,石刀“噗嗤”一声扎进心脏,鲜血瞬间染红了胸前的皮甲,他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到死都没明白,自己最信任的队长为什么会突然反水。
五特也愣了——他只控制了族长的意识,压根没碰过队长,这队长怎么突然动手了?没等他想明白,队长突然转头看向五特,眼神里满是疯狂,举起沾血的石刀就朝他扑过来:“都是你们这些外人,打乱了我的计划!”
“找死!”五特眼神一寒,意识丝线瞬间从族长的识海撤出,像道闪电似的钻进队长的识海,然后猛地发力——只听“噗”的一声闷响,队长的脑袋像是被无形的手捏爆,鲜血和脑浆溅了一地,身体直挺挺地倒在石桌旁,抽搐了两下就没了动静。
石洞里的血腥味瞬间浓得呛人,吉娜下意识地把房吉和小木护在身后,脸色发白;房吉紧紧攥着拳头,指节都泛了白,眼神里满是后怕;小木更是吓得缩回吉娜怀里,翠绿的枝叶紧紧裹住身体,连大气都不敢喘。五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里的不适,声音尽量平稳:“别害怕,他们想害咱们,这是自保。咱们赶紧走,晚了其他鼠族过来就麻烦了。”
他没敢多停留,转身朝着石门外走去,走之前还不忘用意识丝线扫过族长和队长的记忆——从族长的记忆里,他看清了:鼠族世世代代都住在这个地下空间,根本不知道“外界”是什么,他们以为石壁以外只有挖不完的岩石,从来没想过往上打通就能到有太阳的地表;而队长的记忆里,全是贪婪和算计,他早就想取代族长的位置,这次不过是借五特他们的出现当借口,想趁机除掉族长,再把罪名推到外来人身上,好名正言顺地接管鼠族。
“原来他们根本不知道外界……”五特心里一阵失望,却也悄悄松了口气——至少不用再指望从鼠族嘴里问出出口的线索了,省得再跟这群心怀鬼胎的家伙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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