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李副将领命而去,他的脸上也带着激动的神情——他也是穷苦出身,小时候被地主欺压过,今日能亲眼看着这些恶人伏法,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五特走进城主府,坐在议事厅的椅子上。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他的玄色劲装上,泛起一层金色的光晕。灵智核在他的脑海中不断运转,勾勒出黑盛城的未来——清除了这些恶人,百姓们才能安心种地,黑盛城才能真正发展起来。
他拿起桌上的舆图,手指在黑盛城的位置轻轻一点。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带领百姓们好好种地,挖通隧道和地窖,让黑盛城变得越来越繁荣。他相信,用不了多久,黑盛城就会成为一座人人向往的城池。
二十大恶人伏法的第七日,黑盛城的空气里还飘着惩恶扬善的余温。城主府前的广场上,前几日刑场的血迹早已被雨水冲刷干净,取而代之的是三张崭新的木牌,上面用朱砂写着“十大善人评选处”,旁边堆着笔墨纸砚和厚厚的空白选票,黑顺军士兵正有条不紊地给围拢来的百姓分发纸笔。
五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玄色劲装,站在高台侧方的阴影里,灵智核悄然运转,将百姓们的议论声清晰收入耳中。“选善人?这可是新鲜事!以前只听说抓恶人,哪见过官府还管着选好人的?”卖豆腐的王老汉捏着选票,指尖沾着的豆腥味混着墨香,他身旁的小孙子正踮着脚,好奇地盯着木牌上的字迹。西巷的张寡妇抱着孩子,怀里揣着晒干的野菜,眼神里满是期待——她心里早有了要选的人。
李副将走到五特身边,低声禀报:“大人,选票已经备好,按您的吩咐,每个坊市还设了三个流动点,方便腿脚不便的老人投票。另外,咱们特意请了三位德高望重的老秀才负责监票,确保没人作弊。”
五特微微点头,目光扫过人群中几个眼熟的身影——那是被释放的奴隶们,他们大多穿着刚领到的粗布衣裳,手里紧紧攥着选票,神情比谁都郑重。“善人不分身份,奴隶也好,百姓也罢,只要真心行善,就该被看见。”五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记住,这次评选只看实绩,不看身份,更不准任何人搞拉票贿选,违者按扰乱秩序论处。”
李副将刚应下,人群突然起了一阵骚动。只见一个穿着灰布短褂的汉子挤了进来,手里举着一张皱巴巴的纸,高声喊道:“大人,我要提名陈大夫!三年前我娘重病,家里穷得连药钱都拿不出,是陈大夫免费给看的病,还送了药,不然我娘早就没了!”
这一喊像是打开了话匣子,百姓们立刻七嘴八舌地附和起来。“对!陈大夫算一个!我家孩子去年出疹子,也是他半夜上门瞧的病,分文没收!”“还有王婆婆!她在北巷开了个粥铺,每天天不亮就熬粥,给那些没饭吃的孩子和老人舀粥,从来不要钱!”
五特看着这热闹的景象,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灵智核扩散开来,将这些被提名的人的事迹一一收录:陈大夫在城西开了间小药铺,铺面简陋得只有一张木桌和两个药柜,却十几年如一日地给穷人义诊,自己穿的衣裳却打满了补丁;王婆婆的粥铺每天只熬两锅杂粮粥,不够吃的时候她就自己饿着,把仅有的粥分给更需要的人,有人说她傻,她却笑着说“看着孩子们吃饱,我心里踏实”。
评选的消息传开后,黑盛城像是被注入了新的活力。东市的铁匠铺老板主动把自己的火炉搬到了广场旁,免费给百姓们修补农具,嘴里念叨着“陈大夫都能行善,我这点力气算啥”;被释放的奴隶阿石则带着几个同伴,帮着王婆婆挑水劈柴,他说:“以前都是别人帮我,现在我也能帮别人了。”
三天的提名期很快过去,监票的老秀才们把收集到的选票整理出来,密密麻麻的名字写了满满五大本。五特亲自带着亲卫和老秀才们核对,每一个名字后面都跟着百姓们写下的事迹,有的字迹歪歪扭扭,却透着最真挚的敬意。
“陈大夫,提名三百二十六次;王婆婆,三百一十八次;张木匠,两百九十五次……”老秀才念着名字,声音里满是感慨,“没想到咱们黑盛城有这么多好人啊!”
五特的手指划过选票上“张木匠”的名字,灵智核瞬间浮现出相关的画面:张木匠住在南巷,手艺精湛却从不漫天要价,去年暴雨冲垮了城西的桥,他带着徒弟们免费修了三天三夜,手上磨起了血泡也不肯休息;有户人家的孩子腿有残疾,他特意打了一副木轮椅,送到家里时还说“孩子出门看风景方便”。
“这些事迹都要一一核实,不能有半点虚假。”五特对老秀才们说,“咱们选的是真善人,不是靠名声撑起来的假好人。”
接下来的两天,黑顺军分成十队,挨家挨户核实善人事迹。负责核实陈大夫的士兵回来禀报:“大人,陈大夫的药铺里堆满了百姓送的野菜和鸡蛋,他都分给了更穷的人。我们还查到,前年大旱的时候,他把自己仅有的两亩地卖了,换了药给灾民治病。”核实王婆婆的士兵则带回了一个更令人动容的消息:“王婆婆的粥铺其实是用她老伴的抚恤金开的,她自己每天只吃一个窝头,却说粥要熬得稠一点,孩子们才能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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