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半的南都体育馆,薄雾还没完全散去,场馆内已经有不少人在忙碌——工作人员在擦拭比赛台,小贩在摆放零食摊位,参赛选手们则在热身区拉伸筋骨。悟空穿着橙红色武道服,背着半旧铁壳,正围着热身区跑圈,脚步轻快,嘴里还哼着在龟仙屋学的小调;小林坐在旁边的石阶上,手里拿着小本子,正在复盘昨天八强赛的招式,时不时在本子上画着攻防路线;龟仙人依旧伪装成Jackie Chun的模样,穿着黑色武道服,戴着假胡子和细框眼镜,手里拿着黑色折扇,慢悠悠地在热身区踱步,看似在观察选手,实则在留意悟空和小林的状态)
悟空(跑完一圈,凑到小林身边,满头大汗却一脸兴奋):小林,你看我刚才跑圈的速度,是不是比昨天快了?武天老师说,比赛前多跑圈能让身体热起来,等下打拳更有力气!
小林(抬起头,递给他一块毛巾):快了不少,不过你跑步的时候手臂摆动幅度太大,有点浪费力气。你看那边那个穿蓝色武道服的选手,他手臂贴在身体两侧跑,又稳又快,你可以学学。
(悟空顺着小林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个穿蓝色武道服的高个选手,正保持着标准的跑步姿势,一圈圈匀速跑着,呼吸平稳,几乎听不到喘气声。悟空立刻学着他的样子调整手臂姿势,再次跑了起来,这次果然感觉轻松了不少)
Jackie Chun(慢悠悠走过来,折扇轻轻敲了敲掌心):悟空,小林说得对,跑步不是只看速度,还要看节奏和姿势。你现在手臂贴紧身体,是不是觉得脚步更稳了?
悟空(边跑边喊):是啊Jackie Chun先生!这样跑一点都不累,还能跑得更快!
(就在这时,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穿着灰色粗布武道服的青年匆匆走进热身区。青年约莫二十岁,皮肤黝黑,身材消瘦,肩上挎着一个破旧的布包,布包里露出一个葫芦的一角,他的眉头紧紧皱着,眼神里满是焦虑,时不时抬头看一眼体育馆的时钟,脚步却有些沉重——他正是来自南方小岛的南无,昨天刚打赢八强赛,却始终心事重重)
南无走到一个没人的木桩旁,没有立刻热身,而是从布包里拿出葫芦,拧开盖子喝了一口水,喝完又赶紧拧紧,小心翼翼地放回布包里,仿佛那葫芦里装的是稀世珍宝。他靠在木桩上,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嘴里小声念叨着什么,眉头却皱得更紧了。
悟空(跑过南无身边,好奇地停下脚步):大哥哥,你怎么不热身啊?等下不是要比赛了吗?
南无睁开眼睛,看到悟空,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却没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又闭上眼睛继续念叨。悟空还想再问,却被小林拉了拉胳膊——小林注意到南无布包里的葫芦和他焦虑的神情,觉得他肯定有难言之隐,不想让悟空打扰他。
Jackie Chun(走过来,看了一眼南无的背影,手里的折扇轻轻停下):悟空,别打扰他,他心里有事。
(上午八点,半决赛的第一场比赛即将开始,广播里传来工作人员的通知声,南无听到通知,深吸一口气,从布包里拿出一个磨损严重的护腕,仔细缠在手腕上,然后朝着比赛台走去。他的脚步依旧沉重,眼神里的焦虑却被一丝坚定取代,仿佛在给自己打气)
南无的对手是练“猛虎拳”的壮汉,壮汉身材魁梧,肌肉发达,一上台就对着南无摆出挑衅的姿势,嘴里还说着嘲讽的话。比赛开始后,壮汉率先发起猛攻,拳头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南无打去,南无却只是勉强闪避,招式也有些凌乱,好几次都差点被打到,观众席上的欢呼声渐渐变得稀疏,大家都能看出南无的心不在焉。
观众A(小声说):这个南无怎么回事啊?昨天打八强赛的时候不是挺厉害的吗?今天怎么跟没睡醒一样?
观众B(叹了口气):是啊,你看他连呼吸都乱了,肯定有心事,这样下去肯定要输。
(悟空和小林坐在观众席上,也紧张地攥着拳头,悟空还时不时大喊“南无大哥哥,加油!”,可南无像是没听到一样,依旧心不在焉。终于,在比赛进行到第五分钟时,南无被壮汉一拳打在胸口,往后退了几步,“咚”地一声坐在了地上,裁判赶紧跑过来数秒)
裁判:1!2!3!
南无趴在地上,嘴角渗出一丝血迹,他想站起来,可手臂却在发抖,试了两次都没成功。就在裁判快要数到“10”的时候,南无突然想起家乡的村民——他们还在等着水,等着他赢了比赛拿奖金买输水管道,他不能输!
南无猛地用手撑着地面,咬着牙站起来,眼神里的焦虑变成了决绝。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呼吸,重新摆出格斗姿势,这次他不再被动闪避,而是主动发起攻击——他的招式灵活又精准,专打壮汉的弱点,很快就扭转了局势,最后用一招“南无流·破空拳”,把壮汉打飞出台,赢得了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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