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会会场的铜锣声穿透清晨的薄雾,观众席上早已座无虚席。彩色气球在头顶飘浮,小贩的叫卖声、观众的交谈声混在一起,像一锅沸腾的浓汤。普尔挤在观众席前排,蓝色的毛发被汗浸湿,手里举着用硬纸板做的加油牌,上面歪歪扭扭写着“雅木茶必胜”。)
“快看!雅木茶出来了!”普尔突然蹦起来,爪子指着选手通道。
布尔玛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雅木茶穿着黑色练功服,红色头带在晨光里格外醒目。他正低头活动手腕,侧脸的线条在紧张中透着一股认真,和平时那个会脸红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好像不紧张了。”布尔玛笑着说,手里的望远镜一直没离开雅木茶的身影。
乌龙啃着油条,含糊不清地说:“那是还没遇到女选手,等会儿要是对上兰琪,保证他腿软。”
“不许说坏话!”普尔用尾巴拍了乌龙一下,“雅木茶昨天练到半夜呢,他肯定能赢!”
(赛场中央,裁判举起铜锣:“第二十一届天下第一武道会,第二轮比赛现在开始!首先有请37号雅木茶选手,对阵39号兰琪选手!”)
观众席上爆发出一阵欢呼。兰琪穿着紫色旗袍,踩着轻快的步子走上场,蓝发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她看到雅木茶,笑着挥了挥手:“请多指教啦。”
雅木茶的耳尖瞬间红了,但他深吸一口气,握紧拳头:“请多指教。”
普尔在观众席上急得团团转:“怎么办怎么办?真的是女选手!”
布尔玛却笑了:“你看他的脚,没抖哦。”
(“比赛开始!”)
兰琪率先发起攻击,身形像柳絮一样轻盈,拳头带着风声直逼雅木茶面门。雅木茶猛地侧身躲过,脚下踩着沙砾向后滑出三米,突然加速反击——正是他苦练多日的“狼牙风风拳”!
“喝!”雅木茶的拳头化作残影,像狼群捕猎般围攻兰琪。观众席上的惊呼此起彼伏,普尔激动得跳起来:“好快!就是这样!”
兰琪却不慌不忙,总能在拳头碰到衣服前躲开,甚至还能抽空整理一下鬓角:“你的速度确实很快,但破绽太多啦。”
雅木茶心里一紧,突然想起龟仙人的话。他立刻变招,不再追求速度,而是放慢脚步,观察兰琪的动作。就在兰琪再次出拳的瞬间,雅木茶突然矮身,手肘狠狠撞向她的腹部。
兰琪闷哼一声,后退两步,惊讶地看着他:“你居然能克制住本能?有点厉害哦。”
雅木茶没有说话,只是摆好姿势。他知道,刚才那一击虽然有效,却没伤到对方分毫。
兰琪突然笑了:“不玩了,认真点吧。”话音刚落,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身形快得只剩一道紫色的影子。雅木茶根本看不清她的动作,只觉得肩膀一麻,整个人就被掀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雅木茶!”普尔吓得捂住眼睛。
雅木茶挣扎着爬起来,肩膀火辣辣地疼。他咬了咬牙,再次冲上去,却被兰琪轻易躲过,后背又挨了一掌。
“你太慢了。”兰琪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雅木茶突然想起和孙悟空的练习,想起普尔变成各种怪物陪他特训的日子。他猛地转身,不再看兰琪的动作,而是凭着风声判断她的位置,拳头朝着声音来源狠狠挥去——
“砰!”这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兰琪的胳膊上。
观众席上一片哗然。兰琪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不错嘛,居然能打到我。”
就在这时,兰琪突然打了个喷嚏,头发瞬间变成了金黄色(暴躁状态的兰琪)。她揉着鼻子,眼神变得凶狠:“可恶!居然敢打我?看我不把你打成肉酱!”
雅木茶心里咯噔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金发兰琪一脚踹飞,撞在赛场边缘的围网上。
“雅木茶!”布尔玛忍不住站起来。
雅木茶咳出一口血,却死死抓着围网不肯倒下。他看着金发兰琪冲过来,突然想起布尔玛给的红色头带,想起沙漠里的追逐,想起剪悟空尾巴时的决心。
“我不能输!”
雅木茶猛地从地上弹起,用尽全身力气冲向兰琪,在她出脚的瞬间,突然侧身,同时伸出腿勾住她的脚踝——这是他在沙漠里对付沙狼时的招数。
兰琪没想到他会来这招,重心不稳摔在地上。雅木茶立刻扑上去,按住她的肩膀:“你输了。”
金发兰琪气得大吼,却被裁判拦住:“39号选手倒地超过十秒,37号雅木茶获胜!”
雅木茶松了口气,腿一软坐在地上。兰琪(此时又变回蓝发)爬起来,走到他面前,递给他一瓶水:“你很厉害,比我想象中强多了。”
雅木茶接过水,脸颊微红:“谢谢。”
观众席上,普尔已经哭得稀里哗啦:“呜呜呜……雅木茶好棒……”
布尔玛笑着拍了拍他的背:“别哭了,后面还有比赛呢。”
——
第三轮比赛,雅木茶的对手是个肌肉发达的壮汉。对方的拳头像铁锤一样重,雅木茶却靠着灵活的身法不断躲闪,时不时用快速攻击消耗对方的体力。最后,他抓住对方换气的瞬间,一记飞踢踹中对方下巴,赢得了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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