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向许昭怀里安安静静、但因为契约完成而气息更显纯净独特的流光，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和……某种不满？
“管得真宽。”方阳舒小声嘀咕。
许昭抬起眼，看着李芒：“吃饭。然后回去。会长还有事吗？”
她的态度依旧直接。
李芒脸色沉了沉。
他最讨厌许昭这种油盐不进、完全不把他和学生会放在眼里的态度。但他一时也抓不到更实际的把柄，只能冷哼一声：“注意言行，好自为之。”说完，拿着水转身走了，背影透着不悦。
“扫兴。”符熙撇撇嘴。
“别管他，”方阳舒说，“我们吃我们的。”
叶叶有点担心地看了看李芒离开的方向，又看看许昭。
许昭拍了拍流光的头，示意它没事。“走吧，烧烤。”
一行人走进烧烤店，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点完菜等上菜的时候，叶叶从书包里翻找纸巾，不小心带出了一个今天新发的、关于下周校园开放日注意事项的纸质通知单。
通知单飘落到地上，符熙弯腰去捡，目光无意间扫过纸张背面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那里盖着一个圆形的学生会公章，以及一个较小的、似乎是审核人的私章。
“咦？”符熙捡起通知单，用手指点了点那个较小的私章，“这不是李芒会长的章吗？但样式好像……有点不太一样？我记得他以前盖的章，边缘的花纹是完整的，这个怎么缺了一小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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