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官,今儿咱们聊点新鲜的,不说那血里呼啦的吓人事儿,咱说说大清乾隆年间,一个衙门里头专门摸鱼混日子的小吏,怎么就把自个儿摸进了阎王殿的趣闻!
我叫乔松年,名字挺正经,可我这人吧,打小就一个信条: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
托我死去老爹那点香火情,我在县衙户房混了个书吏的闲差,专管些陈年旧账!
这差事好啊,油水不多,可清闲啊!
天高皇帝远,县太爷也懒得管这些烂账,我乔松年就成了这衙门里头一号的“摸鱼圣手”!
我的摸鱼功夫,那叫一个出神入化!
点卯画押,我永远第一个到,画完就溜,神不知鬼不觉!
抄写文书,我能把一支笔使得跟绣花似的,半天写不了十个字,还让人挑不出错!
上司问话,我点头哈腰对答如流,眼皮一耷拉,脑子早飞到城南茶馆听说书去了!
同僚们都叫我“乔滑头”,我也乐得答应,这世道,认真干活累死累活,哪有偷得浮生半日闲来得痛快?
可我万万没想到,摸鱼摸久了,真能摸出鬼来!
这事儿得从县衙后头那座废弃的旧库房说起!
那地方堆满了前朝留下的破烂卷宗、生锈的刑具,还有不少死了都没人认领的杂物,阴森森的,平时鬼都不去!
可对我来说,那可是个风水宝地啊!
清净,没人打扰,最适合偷懒睡觉!
我常在午后揣个小酒壶,溜达到库房最里头,找个堆满灰尘的旧条案,铺上张草席,倒头就睡,那叫一个舒坦!
那天晌午,我照例溜进去,发现往常睡觉的条案被人动过,上面堆的旧账册散落一地!
我骂骂咧咧地去收拾,突然,脚底被个硬东西硌了一下!
低头一看,是个黑乎乎、巴掌大的扁圆东西,半截埋在灰里!
我捡起来,吹掉灰,是个青铜的……镜子?不像,更像是个盘子的残片,边缘有古怪的云纹,背面刻着些弯弯绕绕的符文,我一个也认不得!
正面倒是磨得挺光,能照见人影,就是朦朦胧胧的,像是隔了层水汽!
我随手把它揣进怀里,心想兴许是个前朝的破烂玩意儿,哪天卖给收旧货的,还能换壶酒钱!
收拾好“床铺”,我照例躺下,翘起二郎腿,美滋滋地抿了口小酒,准备会周公!
迷迷糊糊间,怀里那个青铜残片突然变得滚烫,烫得我胸口一激灵!
我赶紧掏出来,只见那朦胧的镜面上,竟然浮现出一些活动的影像!
像是透过一层毛玻璃,我看见“我”自己,正坐在户房的公事房里,手握毛笔,聚精会神地誊写着一份田亩册子,一笔一划,工整得跟我本人清醒时写的简直一模一样!
可我明明躺在这儿喝酒啊!
我吓得手一抖,残片差点掉地上!
镜面里的影像晃了晃,又稳定下来,那个“我”还在埋头苦干,甚至抬手揉了揉脖子,一副辛勤办公的模样!
我使劲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不是做梦!
我又惊又疑,盯着镜面看了半晌,忽然,影像中的“我”似乎写完了,放下笔,伸了个懒腰,然后……影像就慢慢模糊,最后消失了,镜面恢复成一片朦胧!
与此同时,我感到一阵轻微的眩晕,像是熬了小半夜,有点精力不济的感觉,但很轻微!
一个大胆又荒唐的念头冒了出来:这玩意儿……难道能帮我“干活”?
我心脏砰砰狂跳,既是害怕,又压抑不住一股狂喜!
要是真能这样,那我岂不是能光明正大地摸鱼,活儿还一点儿不耽误?
为了验证,第二天点卯后,我没像往常一样溜去库房,而是磨磨蹭蹭留在公事房,假装整理卷宗!
趁没人注意,我偷偷掏出那青铜残片,心里想着:“去,替我把墙角那堆旧户籍册子整理归类。”
念头刚起,残片微微一热!
我赶紧把它塞回怀里,然后假装肚子疼,捂着肚子溜出了公事房,直奔我的“摸鱼圣地”旧库房!
躲到老地方,我掏出残片,镜面上果然又浮现影像!
只见公事房里,那个朦胧的“我”,正走向墙角的册子堆,一本本拿起来,分门别类,摆放整齐,动作虽然有点慢,有点僵硬,但确确实实在干活!
更神奇的是,屋里偶尔有同僚经过,跟那个“我”打招呼,影像里的“我”竟然还会点点头,甚至含糊地应一声!
我激动得差点叫出来!
宝贝!这他娘的是天赐的摸鱼神器啊!
从那天起,我的“摸鱼大业”进入了全新的境界!
点卯?让“它”去!
抄写文书?让“它”去!
整理档案?跑腿送信?甚至应付上司问话?统统让“它”去!
我只需要找个没人的地方,掏出宝贝,心里下达指令,然后就能真正地喝茶睡觉听曲儿,逍遥快活似神仙!
而那个在公事房忙碌的“我”,勤奋踏实,任劳任怨,简直成了户房的模范书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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