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咱扒一扒大清光绪年间,紫禁城里一桩连阎王爷翻生死簿都得手抖的秘事!
鄙人曹满福,乾清宫总管太监,听着威风是吧?呸!就是个给万岁爷端夜壶、给娘娘们记档的苦哈哈!
这差事啊,好比在刀尖上跳百子舞,一步踏错,全身上下都得漏成筛子!
可光绪十六年那桩邪门事儿,让我这伺候了三朝主子的老油条,愣是尿湿了八条亵裤!
那年开春,万岁爷身子骨不爽利,三个月没翻牌子。
后宫那些娘娘们急得嘴角起泡,变着法儿往敬事房塞银子,就想让我把那绿头牌往前提提。
可您猜怎么着?西六宫最不得宠的祥嫔,愣是一晚上被翻了三次牌子!
敬事房的记档太监小顺子,第二天捧着册子来报时,舌头都打结了。
“干……干爹,昨儿万岁爷戌时召祥嫔,亥时二刻送出来,子时又召进去,丑时三刻再送出来,寅时……”
我一把夺过册子,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寅时初刻,祥嫔第三次进了养心殿!
这不扯淡吗?万岁爷就是铁打的腰子,也经不住这么折腾啊!
更邪门的是,今儿一早我去给祥嫔送赏赐,见着她本人,差点把托盘摔了!
这娘们儿三天前还面黄肌瘦,眼下竟水灵得像刚剥壳的鸡蛋,皮肤透着一层珍珠似的光,眼波流转间能把人魂儿勾走!
可她那眼神……冷冰冰的,看我像看块木头疙瘩,说话声儿也怪,每个字都像在冰水里浸过。
“曹公公辛苦,放那儿吧。”她伸出葱白似的手指,指甲盖上竟有淡金色的细纹,像……像某种虫子的翅膀脉络!
我后背发凉,放下东西就溜,拐弯时回头瞥了一眼,瞧见祥嫔正对着铜镜,用手一点一点把嘴角往上推,推出个僵硬的笑模样!
当晚敬事房值夜,我留了个心眼,躲在养心殿后头的夹道里偷瞧。
戌时三刻,祥嫔准时来了,一身藕荷色宫装,袅袅婷婷进了殿门。
可一炷香后,西边角门吱呀开了,又一个祥嫔走了出来!
穿着同样的衣裳,梳着同样的发式,只是走路的姿势有点僵,像提线木偶似的,被两个黑影搀着,往西六宫方向去了。
我浑身汗毛倒竖,屏住呼吸继续等。
果然,子时一到,又有个祥嫔从东边角门进去了!
丑时,出来一个。
寅时,又进去一个!
到天亮,前前后后进去了四个祥嫔,出来了三个!
多出来的那个……去哪儿了?
我连滚带爬回敬事房,翻出这半年的记档册子,越看心越凉。
这三个月,不光祥嫔,还有瑞贵人、兰常在……七八个不得宠的妃嫔,都出现过一夜被召两次以上的怪事!
而且她们全都像换了个人似的,容光焕发,性情大变,眼神冷得瘆人!
我正琢磨着,小顺子慌慌张张跑进来,脸白得像宣纸。
“干爹……后……后花园的枯井……您快去瞧瞧……”
我跟着他跑到御花园东北角,那口封了十几年的胭脂井边,围着一圈太监宫女,个个面如土色。
井口的石板被挪开了,井里飘出一股子甜腻腻的腥气,像坏了的花蜜拌着血。
我探头往下瞧,井底堆着七八个赤条条的人形!
身子都泡得发白了,脸却完好无损——正是那些“一夜承宠多次”的妃嫔!
可仔细看,这些人形的关节处都有细细的接缝,皮肤底下隐隐有东西在蠕动。
最吓人的是她们的肚子,个个鼓得像怀胎七八月,肚脐眼的位置裂开个口子,里头黑乎乎的,爬满了米粒大小、金灿灿的虫子!
“这……这是‘代形’啊!”身后传来颤巍巍的声音。
我回头,是专司陵寝事务的老太监秦无病,这老家伙九十多了,眼不花耳不聋,据说前朝秘事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把我拉到僻静处,干瘪的嘴皮子直哆嗦。
“曹公公,咱们撞上‘养金蚕代形术’了!”
据他说,这是前朝妖道所创的邪术,专给不得宠的妃嫔用。
取活人精血混着金蚕卵,喂给刚断气的宫女,埋进阴地养七七四十九天,就能孵出个和原主一模一样的“代形”。
代形没有魂魄,全靠金蚕操控,能替原主承宠、固宠,甚至……偷龙转凤!
“可这术法有伤天和,代形每隔七日必须回阴地‘进食’,吃的就是……”秦无病喉咙里咯咯响,“活婴的心头血!”
我听得头皮炸裂,猛然想起这半年,京城周边丢了十几个婴儿,顺天府查来查去都没线索!
原来都填了这无底洞!
“那……那真的妃嫔们去哪儿了?”我声音发颤。
秦无病左右看看,压得几乎听不见:“真身……怕是早就成了养金蚕的‘茧’了……”
当晚,我做了个噩梦。
梦见祥嫔站在我床头,肚子裂开,爬出密密麻麻的金色小虫,钻进我的耳朵、鼻孔、嘴巴。
虫子在我脑子里尖笑:“曹公公……下一个代形……该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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