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顺立马换了副嘴脸,脸往下一沉,呲着牙,骂道,“你他妈是不是作死?我告没告诉你,你妈那是意外!纯意外!你还敢来找我?小逼崽子,你他妈是活腻歪啦!”
他左右瞅了瞅,见四下里黑灯瞎火的没人,更是有恃无恐,上前一步:“别说你妈那事儿不是我干的,就算是我干的,你能咋地?把老子整急眼了,我他妈当场就弄死你!让你家绝种,断子绝孙!”
他哪儿知道,黄大彪早就埋伏在旁边的柴火垛后面了——老八在前面跟他白话,就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等的就是这一刻。
赵顺这话刚喊完,黄大彪“噌”地从柴火垛后面窜了出来,脚下踩着个矮板凳,手里提溜着一根胳膊粗的硬木大棒子,照着赵顺的后脑勺子,扯着嗓子骂了句“操你妈!”,“嘡”……就是一棒子!
要说赵顺这体格子是真不赖,一米八几的个头,一百八九十斤的体重,挨了这一棒子居然没直接趴下,就是被打懵了,脑袋嗡嗡直响。
他伸手摸了摸后脑勺,黏糊糊的不知道是血还是汗,回头一瞅,居然还有个同伙!
“小逼崽子,还有埋伏?”他急眼了,抬脚就踹,“砰”的一脚正踹在黄大彪的胸口上——这可是实打实的窝心脚!
黄大彪被踹得“嗷”一嗓子,整个人跟断线的风筝似的飞了出去,“扑通”一声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半天没缓过劲儿来,捂着胸口直哼哼。
“哎呀我操!老八,还鸡巴瞅啥!上啊!”
老八早就把背后藏着的棒子抄起来了,听见彪哥喊,立马跟饿虎扑食似的冲了上去,照着赵顺的后脑勺,骂了句“去你妈的!”,“嘡”的又是一下!这一棒子正打在要害上,赵顺连哼都没哼一声,眼睛一翻,直挺挺地“扑通”栽倒在家门口,跟条死狗似的不动弹了。
黄大彪龇牙咧嘴地爬起来,揉着胸口骂骂咧咧:“我操,这狗日的劲儿是真足,那一脚差点没给我踹岔气!”
“别他妈废话了,赶紧整进去!”
俩人一左一右架起赵顺的胳膊,就往屋里拽。
你可别小瞧这一百八九十斤的大老爷们,尤其是人晕过去之后,浑身软塌塌的,死沉死沉的,跟拖一头死猪似的。
老八和黄大彪俩半大孩子,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脸憋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连拖带拽、连拉带扛,好不容易才把赵顺弄到屋里的土炕上。
到了炕上,俩人也不敢耽误,抓起赵顺家的被单子,“撕拉、撕拉”几下就撕成了好几条宽布带子,然后把赵顺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用的是地道的杀猪扣!
这扣子可是庄稼院里捆猪的绝活,越挣扎勒得越紧,俩人七手八脚地缠了好几圈,把赵顺捆得牢牢绷绷的,连手指头都动弹不了,跟个粽子似的躺在炕上。
俩人在赵刚家,老八没着急动手,反倒直接扎进了他家厨房——农村的厨房都那样,一推开门就是,这边堆着柴火垛,那边盘着一口地灶,大黑锅旁边还开着个小窗户。
灶火旁边就是炕头,炕头拉着块旧窗帘,一拉开窗帘底下就是灶台,为啥这么设计?
东北的老哥都知道,农村烧火做饭,那地灶是连着火炕的,一烧起来屋里屋外都跟着热乎,冬天贼得劲。
老八和黄大彪进了厨房,屋里也没个正经橱柜,就一个木头碗架子。
老八伸手一拉开碗架子门,操!!不愧是村长家,日子是真牛逼!里面啥好吃的都有:一大块切好的猪头肉,油光锃亮的;还有一小碟炸得香脆的花生米,另外就是赵顺家自己捞的小杂鱼做的鱼酱,闻着就咸香;再加上点洗干净的小青菜,蘸着大酱吃,想想都好吃。
俩人也不客气,从碗架子底下翻出一瓶白酒,打开一瞅,我操,居然是汾酒,这逼赵顺日子过得是真他妈滋润!
“老八,来,倒上倒上!”
黄大彪招呼着,俩人就坐在厨房的大八仙桌上,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来。
就这么喝了能有一个来小时,那边被打懵了的赵顺慢慢醒过来了。
再能打懵,也不能一直昏着不是?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晃了晃发沉的脑袋,看清了屋里的情况——黄大彪和老八正坐在他家桌子上喝酒呢,。
这时候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现在浑身被绑得结结实实,动一下都费劲。
“哎!老八!大彪!你俩把我松开!快点!”赵刚使劲挣扎着喊,“老八?老八赶紧给我过来松开!听见没有?你们要是不松开我,我他妈回头指定整死你们!听见没?快给我松开!”
老八压根没搭理他,照样跟黄大彪碰杯喝酒。
赵顺还在那嗷嗷喊:“老八!你到底要干啥?有话好好说,你想咋的?你他妈说呀?到底想干啥呀!”
这时候老八端起酒杯,把杯里剩下的大概二两白酒“刺喽”一口干了,回头瞪着眼睛瞅着赵顺:“干啥?我他妈整死你!少他妈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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